“你不是一向防我像防贼似地,我不在你身边不正合你心意!”
卫烙背转过身,唇角微微上扬,“下次吧,还有,不该看的我都没看,另外田伟琦的师傅灵虚子和幕府老爷子的交情不错,与其求那不着调的李媒官,你不妨去寻灵虚子帮忙!”
不该看的没看,那哪儿是该看哪儿是不该看地,她老婆婆个大臭脚地,饱了眼福还卖乖,tnnd,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
田朵伸手抄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子照着卫烙的脑瓜子就扔了出去,只听“嘣”地一声脆响,空杯子裂成了三瓣,接着是“啪啪啪……”声响过,眨眼间碎裂的小瓷片落在地上蹦溅出老远。
艳红的鲜血晕染了一片乌黑的发丝,鲜血流淌过的黑发像涂抹了红色药水似的黏在一起,她有一瞬间在想若是卫烙顶着一头红毛该是作何模样,嘴上却低喃一句,“你明明能躲开为什么不躲?”
本就是笃定他会躲开,也一定能躲开,所以她才会毫无忌惮地将空杯子照着他的后脑勺扔,若是知道他不躲,她最多会朝他的背扔下就完了,扔背上顶多痛那么一下。
流血的可能不大,现在可好,明明能躲开,他偏偏不躲,更令人郁闷的是,他的后脑勺居然比杯子还硬,竟能将杯子震裂,人冷就算了,连后脑勺都能爆个这么冷的笑话出来。
“你是主子,若是砸我一下你就开心,那你还可以多砸两下,我无所谓!”
他背对着她,田朵看不到他的表情,“对不起,是我任性了,若是大卫,他一定会躲开我的攻击,可我忘了,你不是他,以后再不会这样,过来,我替你包扎!”
听到声响的田伟琦一把推开了门,在看到卫烙头上的伤后,田伟琦翘起食指指点了她几下,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去打来了一盆清水。
田朵在屋子里找来没喝完的酒和干净的白布,用清水为他擦干净伤口,抹了些酒为他的伤口消好毒,伸手冲他要来上好的金疮药给他敷上,用白布给他包扎好,再找来一块淡蓝色的方巾给他包了个万字型纀头。
弄好这一切,田朵砸吧了两下嘴,“不行的话,要不你先在客栈休息,我和大卫去就行了!”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了,朵朵,你放心,小卫一定行!”田伟琦没等卫烙说话,抢先道。
卫烙冷扫了眼田伟琦,闷哼一声,率先向外走去!
田朵白了眼田伟琦,田伟琦则凑到田朵身边,悄声道,“朵朵啊,给男人说话,你一定不能说不行这两字,这会让他们误会你在质疑他们某方面的能力,会激起他们某方面的**,现在你还小,不觉得,等将来有一天,你来个女大十八变。
你要是再说这两字,很容易就会犯大错,尤其是对像卫烙这一号,外表像冰山,内里实则藏了处会跳动的活火山,指不定那天就给你来个火山喷发,将你烧得体无完肤,我现在都在怀疑婆婆将这小子放在你身边的用意。
你看婆婆身边的女子武功不错的大有人在,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女子不用,偏偏要选卫烙这个雄性给你当保镖,还有我们只晓得他叫卫烙,别的我们对他还是一无所知,比如他的家世背景,为何效命于婆婆,现在又甘愿当你的保镖。
还有呢,你看明明他能躲,为什么不躲开,这坑爷的臭小子,明明就是故意受伤,让你感到内疚,觉得对不起他,进而一点点攻破你的心防,别忘了你现在除了是田佃户的小女儿还是婆婆的接班人,若不是我瞧不起吃软饭的小男人,没准我也会傍上你这有着大好改造潜力的小客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