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菲儿放别人身边我不放心!”卫烙吞吞吐吐扭捏半天,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又道,“菲儿内心很自卑,我想让她跟着你能自信些!”
菲儿自卑,难道她就不自卑,他对她才了解多少,就说这样的话,不过想想,将卫菲收进房里和她一块住。
卫烙这个当大哥的总不好当着他妹妹的面再在她房里来去自如吧,只是凡事有利就有弊,将卫菲收身边是能防卫烙,可她又得想法防卫菲。
不过想来卫菲应该要比卫烙好对付,这么一想,心里也就释然,何况她也没有同龄的玩伴,再说卫菲的马术不错,将来也可以让这小丫头教教她。
想到这里,田朵砸吧了下嘴,“你要不怕我将来连累她,后儿你就将她接来安置在李梅芳的小院,明儿我让大卫去清风观请两个小道士做做法遮遮众人的耳目!”
吃过晚饭,卫烙告诉田伟琦他要去办点私事,麻烦田伟琦代他好好照料田朵,说完,转身消失在皎洁如玉的月光下。
“朵朵,老实交待,下午你和小卫密谋什么呢,不让我听也就罢了还找那么烂地借口,下回你就是想支开人,能不能想个有点新奇的借口?”田伟琦从桌上牙签罐里抽出根牙签剔着牙缝道。
“这事给你没关系,不让你知道是怕你嘴不严坏了人家姑娘的清闺!”
田朵也拿了根牙签出来剔着牙缝,“大卫,你说你太师祖玉阳子天都这么黑了也不回来吃饭,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田伟琦嘿嘿笑道,“凭我太师祖的身手,没让别人出现意外,那他们就是烧高香了,朵朵,你不用担心,等我太师祖饿得慌了,自会回来!”
“大卫,你听没听说过你太师祖年轻时候的故事?”田朵双眼咕噜噜四下瞧了眼,低头凑近田伟琦耳边道。
田伟琦摇摇头,“没听人说起过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吧,你太师祖年轻时候的爱情故事一定比你师傅和我师傅现在的爱情故事更凄美更悲壮!”
田朵剔好牙缝,将桌子上一片狼藉的盘碟拾掇好,放进食盒,让田伟琦先将这些给人饭馆送回去,剩余的几个盘子里面还放着给玉阳子单独留出的素菜,让田伟琦给饭馆说清楚明天早上再还。
田伟琦想着刚吃饱饭,正好出去溜达溜达下下食,让田朵陪她一块去还食盒。
田朵不去,说她在屋里闭眼歇会,等夜深人静还要进穗园干活,顺便将玉米种和其他菜蔬弄出来一批,她这一趟回去,指不定几天才能出来,现在她得养精蓄锐到时好干活。
田伟琦一听要进穗园就来劲,也不再勉强她,自顾去将食盒给饭馆老板送过去,很快又折了回来!
待到夜深人静,周围的一切都沉寂下来之后,田朵和田伟琦两人就像是一对无夜不欢的夜猫子。
田朵趴在田伟琦的背上俯瞰着月光下高矮参差不齐的房屋,连连夸赞还是有月光的夜晚出行好,不像那两次黑咕噜咚地连辨个方向都难。
间或还能看到偷情男女颠鸾倒凤投映在窗纸上上下嘿咻的影子,若是排除情|色因素,差不多就给看皮影戏似地。
若是田朵会轻功,没准她会像那些**大盗似地,在有月光下的情况下,天天出来看现场版真人皮影戏!
可惜练武是个苦力活,她自认没那么强的毅力不管三伏还是三九都得穿的薄薄地练习!
很快,田伟琦就带着田朵进了那个比空调还凉快的屋子,然后通过密道进入到大冷库,与上次来时一样,这儿的人几乎都是将晚上当白天过,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田朵依然随田伟琦绕过进进出出的人群,进入最深处那用于盛放粮食的院子,还是进入原先的那间屋子,只见上次圈出来的那些农作物现在就剩下一点,连明儿一天都支撑不了,“大卫,你这儿的蔬菜不是也卖完了吗?你咋不提前给我说?”
“本来我是想等卫烙不在的时候给你说,谁料我还没开口,他倒先说出来,反正你给他弄种子,肯定也少不了向外搬运蔬菜,那我还多此一举说那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