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他们回到了上京城,三千铁骑未入上京城就回了铁骑队。
一入上京,轩辕澈先派人将田朵送回坤宁宫,他则带着星儿和耶律翼说是处理些事情,田朵很想说你处理事情带着星儿做什么,孩子那么小又帮不上你什么忙,望望周围的侍卫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晚上星儿没跟着轩辕澈回宫,问他去了哪里?
他只说丢不了那臭小子,猴精猴精地简直就是个妖孽转世,而翌日就是皇家祭祀大典,田朵也没与他闹腾,自去休息不提。
等听到轩辕澈平稳的呼吸声,田朵才小心下床,盘膝坐在榻上自去调息修炼。
困灵镯的器灵是只长了翅膀的豹狮兽,他们没有名字,于是,田朵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柿饼,柿饼告诉她,它是有思维的上古器灵,所以在对敌时她不必刻意操纵它,它可以自主御敌,因为它的思想是与她相通地,现在她既然成了它的新主子,那么从今后,它只忠于田朵一人,并陪伴其终了。
田朵也晓得器灵是最忠实地,不用担心它叛变,于是,在与柿饼沟通了解后,柿饼还能随着田朵的修为提升而进化后,田朵就将柿饼丢进了穗园,让其去穗园自行修炼升级,当然,若它不想修炼那就帮青葱干活去,这么高级的灵兽不用白不用。
而被柿饼释放了周身的灵元力,田朵发现经脉里的灵元力经柿饼过滤后更加的精纯,隐隐比先前还壮大了一些,且运转的速度也比以往提升了一点五倍左右。
田朵一直修炼到五更天,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的内侧小心躺好,结果,她刚躺下就被一结实有力地臂膀圈进怀里,然后就听到轩辕澈嘀咕一声,“我还以为你天生就有神力,原来将所有的辛苦都掩盖在夜幕之下。”
田朵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子,并试图将圈在她腰间的大手哗啦开,“你装睡。”
“别乱动,若不然点着火,你就得负责灭火。”
说是这样说,轩辕澈还是翻身,双臂一伸就将她搂进怀里,“我突然发现抱着你睡觉,就像抱了个小火炉似得,倒是给我省了不少的碳钱。”
田朵望着他那张依旧面若冠玉却褪去了当初的青涩与傲娇,替代的是经岁月打磨后的坚韧与岁月沉淀后的深邃莫测,翻身不想再多看那张脸,且没好气道,“我还发现你永远是捂不热地冷石头,与其白浪费我的热量还不若远远丢了来得省事。”
轩辕澈被他噎得轻咳一下,双臂却将她搂地更紧,“怪不得你没人要,像你这么嘴毒的女人也就我不与你计较,若换做别人早去找贴心贴肺地柔情小美人去了,你能入了本小爷的眼,也不知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而你这个不省心的女人却偏偏放着我这块会发光的金子不要,偏要去找那一捏就碎地土坷垃,当真是没眼光的紧。”
“你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田朵实在忍不住用后手肘捣了他一下。
轩辕澈嘿嘿一笑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今儿祭祀大典,我要给星儿上了皇室玉蝶,两个大名,一个叫耶律雷达,一个叫轩辕达,达,字,取自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你看可好?你知道,昨天下山时,当我听到星儿说他没有宗族,他要当开山鼻祖时,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那种令人无法言语无法表达的揪心之痛比活活烧了我都还难受,而我轩辕澈身后背负着两大皇室的宗亲,可是我的儿子却说自己没有宗族可靠,这是件多么荒唐而讽刺的事,今天请你依了我这件事好吗?”
“为什么这会告诉我,你可以不告诉我直接给他上玉蝶,反正到时生米煮成熟饭,我又能耐你何,当着那么的皇室宗亲,你知道我是不会当场和你闹翻地?”田朵腰背挺得笔直,“何况我并不认为我的星儿自立不了门户。”
若是以前的轩辕澈听到她的话定会和她怒目相向,但如今的他知道她肯这么说出来就表明事情还不那么糟糕,若是她不同意,她是连说都不会与你说一声,直接卷铺盖找星儿走人,一直以来她都是个行动派,他知道地。
于是,一向不善表达的轩辕澈吐出了如下这番话,“耶律翼告诉我夫妻间除了相互尊重还要真心相待,我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你地,怕你不同意,可是我又觉得你是孩子的娘亲却更是我的妻,孩子入玉蝶这种大事如果我连你都隐瞒,这个世上怕是没人再令我相信,而我也不会再相信任何人,我不想当在沙漠中行走的孤独行者,我已经寂寞孤独地够久了,不想再失去你,那怕你并不完全信任我,我仍愿意努力获得你地渐渐认可,因为在尝过世间的美好后,我害怕了那站在高处凉薄看待世人的孤冷寂寞,那怕你什么都不做,只要如是能安静地躺在我的臂弯里听我说话也是好地,否则,我不知道有没那么一天,我会丧失说话这项功能,只凭着手中的刀剑来说话。”
田朵选择了沉默以对,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但轩辕澈知道她这是默许了,于是,用力嗅了她发间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有你在真好。”
顺带将她揽回了胸前,让她枕着他有力的臂膀,“睡会吧,等到点了我叫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