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星儿没告诉轩辕澈,他在天顺见过渊亲王,并且渊亲王不愿意来辽越的事。
田朵走过去将他握在手中的表重新戴在脖子上,“其实送表并不是件吉利的事,所以打一开始我就没将我的这只给你,但是我们可以换个说法,怀中握表就像握住整个世间,而你从现在起就掌控了我一生的时间,这岂不比你自己掌控自己一生的时间来得美妙快哉。”
轩辕澈点头,“这个说法我爱听。”
两人又聊了些肚子里的儿子,随即轩辕澈话风一转说,王家要带走迎春和迎彤,交换的条件相当可观,当然,虽然他对那两个女儿没多少感情,但他答应过王文之,将来会给两个人找个不错的夫婿,最起码保她们富贵安乐一生,现如今,王家要认回女儿继承王文之的香火,条件可观占很大一方面,另一小面,他似乎没有什么理由阻挡不让王家的女儿认祖归宗承继香火,但在他下旨前,他想让田朵去问问两个女儿的意见,愿不愿意跟随王家人回去认祖归宗。
虽然即便两个女儿不愿意,也阻挡不了两人回天顺王家的命运,因为王家出的条件太可观了,更何况两人与他又无半点血缘关系,鉴于那个女人的人品,即便田朵暂时将两个女儿教的很好,也掩盖不了他对这两个女儿品性的怀疑,不仅这两人就是与他有一半血缘的迎蕊,他也保留着深深的怀疑。
于是,翌日早上,当迎春姐妹三人向她请过安后,田朵没让三人一起回去,而是留下了迎春和迎彤,在问了些她们学业,女红,琴艺方面的事情后,就将她们两个的身世说了出来,对于王文之是如何千里迢迢地从天顺追到辽越,又以太监的身份进了宫,田朵知道地也不甚清楚,但能肯定地是,楚秀言在进宫后不久就有了身孕,她以为她用了合欢药就能使轩辕澈不得不动她,也许当时她都打着被下了药的轩辕澈弄地流产的主意,那样既会让轩辕澈误会她是处/子之身又能解决肚子里的麻烦,当真是一副好算盘。
可她低估了轩辕澈的定力,轩辕澈身为渊亲王的独子,也是唯一继承人,什么样的女子他都没见过,什么肮脏龌龊的事都从小就有人专门教导,以便在遇到类似的事情,他能当机立断。
轩辕澈曾告诉过田朵,若当时他控制不住真动了她,以她给他下得药量,现在绝对不会有迎春和迎彤的存在。
他之所以那么厌恶楚秀言,是觉得在她的骨子里有一种对生命的漠视,对她肚子里的骨肉尚且如此,对别人又能好到那里,口口声声说爱他,却处处算计着他,这样恶毒的女人只会爱自己,之所以口口声声说爱他,不过是看中了他手中的权势,虽然他也不明白,楚秀言为什么会带着那么丰厚的嫁妆追他到辽越,但有一点他很肯定,这个女人是连条畜生都不如地极恶之人,虎毒尚不食子,而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连腹中的骨肉都能算计利用个彻底,这也是轩辕澈为何会默默忍受迎春和迎彤的存在,纵然他不会亲近她们,但他给了她们名分和衣食无忧的生活。
迎春和迎彤在听了田朵所说的身世后,惶惶然好久才问田朵,“母后,你是在编话本吗?”
田朵轻叹了口气,“春儿,彤儿,母后也希望是在编话本,可母后说地不是话本,而是宫中秘事,现如今,如果你们两个想跟王家人回天顺,那么在你们走后一段时间,就会对外宣布你们是染病而亡,以后再不能说是辽越公主.
当然,若是等以后你们嫁人生子,愿意让自己的子女过来辽越看看,母后可以答应你们,一定会让二皇子对你们的子女礼遇有加,母后能做地也仅有如此,你父王这些年虽然不很待见你们,但他给了你们衣食无忧的生活.
尽管他很不喜欢你们的母妃,但他从没苛责过你们,母后不想说你母妃太多不是,不管你母妃怎样,总是她将你们带到这个世上,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也是任何人替代不了她在你们心中的位置。
还有一点,也许到了天顺你们会感受到和辽越不一样的生活,辽越处在大陆北部和西部,不是酷暑严寒就是风沙席卷,相对于如画一样的江南和纸醉金迷地京都金陵,那是你们想象不到的繁华.
而王家,在天顺是有着久远历史的世家大族,就算当今的天顺皇族也没有你们王家在朝堂或世俗界中各方势力的盘根错节,你们作为王文之地嫡女应该不会有人会苛待你们,但母后也不敢保证,母后能保证地就是,若你们在王家过得日子不好,可以放飞母后在桃花宴上给你准备地信号弹,到时若有母后的人看到会有人设法将你们接出来,但你们若是与人串通谋害母后的人,那就别怪母后以后与你们翻脸无情.
在母后的眼里,任何人的命都只有一条,母后的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接你们姐妹,若是因此折了好多人,他们的家人也会为他们感到痛心,且他们往往也都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切记,你们的机会只有一次,要善于把握,不要听信别人的蒙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