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先从了我,让我也好安心。”越秋河横行霸道,盯着被自己欺负的洛夜白,他面色惨白,虚弱得快支撑不下去,双影闪动骤然加快,越秋河陡然被触,猝然松开。
“........夜白?”
越秋河喘息惊呼,猛然惊醒,便撞上洛夜白那双眼眸,没有责备,更多的是不解,越秋河无地自容扶额解释:“你听我说,你曾经给我灌了你的血,你忘记了?是它........”
为了辩解自身清誉,说他血脉作祟,未免太过牵强,越秋河终是喉间堵塞,无颜再自取欺辱。
可是,俩人睡在一起已经多次,为何失态越秋河百思不解,最后勉强解释:“我也不喜欢男人。”
洛夜白闭目调息,冷峻绝口,衬得越秋河越描越黑,内心哭死在他面前,赤|裸|裸|的暴露自己本真欲望,想必眼前的洛夜白,定是狂笑不止,也定恨不得将自己一脚踹下榻。
这错不能怪我,都是你惹的祸!
如同身败名裂,又像做了错事,越秋河快速起身套上衣物逃离,底气不足:“往后别动不动扒掉别人衣物,危险警告!”
洛夜白闷声不答。
忽听外面人声躁动。越秋河瞄着高耸的被褥,方想起自己可以让他快速恢复,就欲凝力灌给他。
“不用,我没事。”洛夜白闷声拒绝。
这可不像洛夜白,往日他求知不得,此番断然拒绝堪比重击,敲在越秋河身上,却又无力反驳,越秋河懊恼低语:“那、我且先去看看,你好好调息。”
篱笆院的木门被一波人蜂蛹挤破,窜进来男男女女的百姓,将院里围个水泄不通。小青蛇被吓得不知藏哪去了。
带头的居然是张小荷。
越秋河跨出门槛,便被百姓团团围上来,有人大喊:“蓉姑不在,正好让他交出蓝头发的孩子!”
“乡亲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大家手里挎篮提桶,越秋河甚是不明何意。
“也怪我们收留蓉姑,她不断带回来历不明的男子,自从你来了镇上,先出了命案,紧跟着张大善人也死了,你们就是不祥的祸星!”
“对!对这种人就不要客气!打他!”有人说着就开始扔东西砸人,紧接着他们如同砸刘垠一般掏烂物烂果砸向越秋河。
越秋河双手顿时汇集灵力,掌心红焰骤现,空中飞舞的杂物斗转星移,反其道而行,越秋河凝眉,终是控制住自己,碎物砸在地面。
“啊!乡亲们,他会妖法,快泼鸡头狗血。”经这一吼,鸡头狗血迎面泼来。
“真是冥顽不灵!”
以越秋河为中心,他周身散着耀眼朦胧的红光,身体缓缓升起,震慑出来的红芒反将血液击溃,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