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与你交手之人,应该是你撞击他才令你感觉坚硬如铁?”徐程在光亮下,脚下深浅不一的朝前走着。
“你如何得知?”司徒潇脚下陡然一停,侧身问他,害得徐程险些撞上他的肩膀。
徐程推他一把,“边走边说,怎的突然一停,我可不经你撞。”他又道:“那还不是因为他拽我手臂时,我并没有感觉他不正常,可是当我撞上他的身体时,我感觉像撞击铁甲似的疼痛。”
“难道这里面有越秋河想调查的铠甲人?”司徒潇感同深受,跨步前行:“我们再往深处看看。”
“你不怕里面是个出不去的深坑?”徐程多嘴一问。
“至今还没有什么地方让我司徒潇出不去的!”
徐程嗤笑出声,“潇宗主就是潇宗主,狂言傲语也不是谁都像你这般说得轻松自在。”
“别动!”司徒潇突然抬臂按回徐程,他蹲身耳鬓贴壁。
“我说的有问题?”徐程左右细听,没发现什么动静,便又欲前行,司徒潇左手再度按住他,他侧耳倾听,语气笃定:“听脚步声,应该有两百人左右,脚掌后跟着地力度极重,来人的身高应该在十二尺左右,体重在两百斤以上。”
“司徒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人?”徐程在呼吸之间感觉他没有儿戏,气氛微妙紧张。
他软了声问:“那、你能打得过吗?”
“如果在地面,我可一试,这漆黑一片,如何打?”司徒潇诚实的反问他。
“如此看来,越秋河也定是遇上麻烦了,你先出去再想办法来救人。我虽废人一个,但逃命自有一套,你不用管我。”徐程推开他的手臂,往前即走。
“我司徒潇从不会临阵脱逃,不试试如何知道是否能行,我也想瞧瞧这墓里到底藏了些什么稀罕物。”司徒潇起身跨步越过徐程,等待对方到来。
很快对方便赶来,黑暗中,徐程感受到如同一阵排山倒海之势,压得他喘息为艰。司徒潇更加明白眼下模糊不清的敌方,如他所述,诡异得令人不战而栗!
他一把将徐程拽至身后,准备迎战,身前突然被徐程抵住,他扬手投降,朝敌方大喊:“别打别打,我们束手就擒!”
“徐程你个孬种!”见徐程转眼便成缩头乌龟,司徒潇气得想一掌拍死他。
“行,反正我们投降。”徐程手上又怪异的用着力,掐着司徒潇的手臂。
疼得司徒潇咬牙忍过,也不客气撕扯他的伤疤:“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你这般用的?徐氏家族之位怕就是如此丢的!”
经他如此狠话,徐程伤疤被撕,他手上反到松了一丝,嘴上沉声回他:“是!我徐程就是贪生怕死,只要能活着,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想活下去难道有错吗?”
“蛮横无理!”司徒潇嗤之以鼻,就欲跃身挑战,竟被徐程拼死按住,“住手!你忘记你答应过秋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