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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小蜡丸大能耐(1 / 2)

先不说澜歌得知了不少原国内部的真实情况,没能安抚下原国骚动的各方势力,并不适合执行北辰谨的命令。单就北辰谨的命令,澜歌也察觉出了不妥。

北辰谨在北辰国虽然地位尊崇——这点毋庸置疑。在北辰国之中,没有哪个公子的地位能尊崇过北辰谨。他既是嫡子,外家还是镇国公,又经由楚晋川和王党交好,端的是地位超然,权势熏天。

但现在的北辰谨也仅仅只能做到权势熏天了,他毕竟只是个公子,而不是北辰国的王。

然而,北辰谨还不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王,却要染指另外一个国家,他的动作看在北辰王的眼中,该会有怎样的含义?澜歌不能猜,也不敢猜。

澜歌翻了个身,想了想,想起昨晚安排在耳房歇息的侍女是弄琴和画云,就起身道:“弄琴,进来。”

弄琴还有些睡眼朦胧,画云倒是一激灵,赶紧推醒了她,低声催促:“小姐叫你呢,快去!”

弄琴有些不情愿,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换好衣服,快速推门走了出去。

澜歌靠在床头,只披了一件银色滚边兔毛压纹长披风,笑眯眯地看着她:“这几天你可有和他联系?”

弄琴本还有些懈怠,听了澜歌这话,瞬间就清醒了,背后出了一层的冷汗,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三两步跑到床边,咬牙低声道:“小姐勿要妄言!”

澜歌微微挑眉,轻笑道:“到底有没有?”因为弄琴的身份特殊,澜歌对于她的种种无礼并未放在心里,因此也不生气。

弄琴抿了抿嘴,沉默半晌,才点了点头。

澜歌道:“我们下午就要动身离开双离,我现在马上写一封信,你帮我给他递过去。”

弄琴表示自己惊呆了:“不……”

“不什么不。”澜歌打断她,凝眸蹙眉,严厉非常,“事关他的安危地位,你竟然不愿?我现在倒是怀疑你是忠是奸了。”

弄琴一时被唬住了,迟疑片刻,咬牙道:“那小姐尽早将东西交给奴婢。”

就这素质,也只能在远离朝政纷争的双离谋求生路,真要把弄琴带到黎仲,估计没几天,澜歌就要被弄琴给拖累了。

快速从床头暗格取出一卷绢布,提笔将心中所思所虑简单地写了下来,澜歌将绢布展开,迎着吹过窗户的晨风抖了抖,让墨水干透,这才将绢布细细地卷成一小团,又在蜡油中滚了一圈,小心地搁在通风口,等蜡丸成形了,才交给弄琴。

虽说澜歌也没有明确说不让弄琴看,但那种疏离的、带着点轻蔑戒备的眼神,却把弄琴钉在原地,心里微微有些慌了。

弄琴本来还觉得,澜歌和她并没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北辰谨放在原国的钉子吗?更何况,澜歌还要被她监视掌控着。

但短短两天下来,弄琴面对澜歌,早没了当初那股子理直气壮得带着点蔑视的气势,却强撑着不愿认输。

澜歌将层层轻蔑疏离掩藏在满意的笑容之下,挥挥手让弄琴带着蜡丸该干嘛干嘛去,这里不用她伺候。大风小说

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澜歌想着反正也没有了睡意,干脆就起身洗漱之后,也不让画云和弄琴跟着,独自出门。

刚出穿花苑,澜歌还没走两步呢,迎面就碰上一队巡逻侍卫,看着那些侍卫微妙的眼神,顿时有些尴尬。

这会儿还卯时刚过,行宫中的宵禁刚刚结束,正是行宫之中交接守备工作的时候,防守最是薄弱,澜歌出门的时间有些微妙了。

好在那侍卫队长早就得了原傲的吩咐,并未为难澜歌,只是按照规矩叮嘱了澜歌一番,就绕过穿花苑,朝着中庭而去。

澜歌漫无目的地走在后院的花间小径上,呼吸间满是深秋清冽的味道,带着晨雾未散的潮意,只片刻时间,就足以让人神清气爽。

等澜歌回过神来,她已经站在了荷风池边上。

荷风池属于后院八景之首,种满了婷婷袅袅的荷花,各色品种都有,盛夏荷花清艳,荷香四溢,繁华而不失清雅。

双离毕竟地处南方,气候要比北辰国的京城湿热许多,这会儿都已经是深秋了,荷风池中的残荷不败,端的也是一派秋意盎然的景象。

荷风池中心延伸出了一个湖心亭,此时已经有人负手背对澜歌站在其中了。

澜歌微微有些诧异,不愿与人相争,也并没有应付询问的心情,脚下顿了顿,还是决定绕过这个行宫中最美的地方,转战别处。

“澜歌。”湖心亭中的人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微微挑眉,赶在澜歌走掉之前,转身道,“为何避着我?”

一身素色丝锦长袍,天青色的腰带束出身长玉立的模样,眉目清朗,目光純稚,面无表情,不过十八九岁,还是少年风华。

昨晚在街上“偶遇”的男子,今晨天不亮再次和她偶遇,这该算孽缘吧?

澜歌抿了抿嘴,原本很是自由舒展的好心情这会儿稍微差了一点,却还是含笑道:“屈非。”

屈非点了点头,转身从湖心亭走出来,踏上浮桥,步伐很稳,没有一丝动摇,面瘫着一张脸,道:“我很开心。”

澜歌嘴角抽了抽,敢问少年,你顶着别人欠了你八百吊钱的表情,又如此理所当然地说出“我很开心”这四个字,这样真的合适吗?

屈非走近澜歌,淡淡道:“我们日后可要同行了。你要重新认识一下我。”

澜歌眼中一闪而过一丝警惕,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小半步,笑道:“屈非也是梵王殿下的人?是……近卫?”

屈非撇撇嘴,一脸的不屑:“原傲身边的近卫都是一群废物,也只能养着震慑一下普通人。你却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

这人真是……在别人的地盘还敢这么大胆。

澜歌扫了一眼不幸经过此处的巡逻队,不意外发现他们的脸色铁青,但令人意外的是,这些侍卫面上更明显的,却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就连经过荷风池的巡逻速度都加快了不少,那背影,不管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落荒而逃的感觉。

有点意思。澜歌忍住摸下巴的冲动,强装矜持,转头看着屈非,眼中带着好奇:“那你是什么人呢?”

屈非一身的傲气难以掩饰,这样的人断然不可能是伺候原傲的仆从。而他又刚刚否定了近卫,难道屈非是谋臣?

屈非对于能够得到澜歌全心全意的关注很是满意,嘴角微微上挑,拉出一个笑的弧度,眼中一片平静:“我是你的教习师父。”

澜歌立即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天昏地暗,扶着屈非的手咳得肺都要吐出来了,半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屈非按耐着脾气,等澜歌满眼含泪地抬起头来,见她呼吸虽然略显急促,却要比之前好多了,才道:“你的素质太差了。”

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屈非一脸的理所当然,澜歌脑海中顿时冒出来这样一句血淋淋的话,心情苦逼得难以言表,嗫嚅半晌,憋出来一句:“我不需要……”

“你需要。”屈非完全不给澜歌辩驳的机会,一锤定音,“原傲已经答应了。”

见澜歌还想垂死挣扎,屈非不耐烦道:“你看你这个身体素质,别说殚精竭虑玩弄心计了,就是被别国的探子追着跑,你说你能跑多远?”

一针见血,直戳痛脚!

澜歌苦逼得一脸血,昨晚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小子这么讨人厌呢?还去撩拨人家,她究竟是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啊!

长叹一声,澜歌勉强笑了笑,认命的同时,还不忘抗争一把:“那么,作为我的教习师父,一定很懂得因材施教循序渐进吧?”

屈非眉眼中的傲慢简直要发出光来了,缓缓点了点头。

见澜歌神情实在太过忐忑,屈非难得安慰道:“放心,回到黎仲之前,我不会让你太难过。”

卧槽!什么叫“我不会让你太难过?”澜歌很惊悚。

他们用过午膳就要离开了!不出意外,接下来的半个月都要在马车中度过。难道说在接下来这样艰苦朴素的半个月,屈非还想让她“普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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