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外,刑台前,白衣低头不眨眼;令牌飞,大刀扬,酆都城内添魍魉。”
街市上,今天特别的热闹。一群东厂锦衣卫站成两排走在街道两边,中间拖着三个囚车,囚车上三个穿着白色囚衣的犯人。虽然大家都对锦衣卫有些畏惧,但是“砍头”这样的热闹事儿,大家都会去围观。一边围观,一边感叹着:唉,又有三个无辜的人要人头落地了!可千万记得一刻也别眨眼,一直闭着眼睛就好,免得大刀落下的瞬间,落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三天的时间晃眼过去,魏忠贤此刻已是坐在午门前的一个高台上,翘着手指端着白玉杯,悠然自得的品尝着小茶,旁边站着4位贴身侍卫。今天,是斩首三位犯人的日子。魏忠贤喝完茶,抬头看了看天。
“今天真是个不错的好日子,阳光明媚,我现在的心情真可谓是舒畅!”
“犯人到……!”从街市的尽头传来护卫队的叫喊声,三辆囚车停在了午门前。
“押上台去!”坐在高台之上的魏忠贤提高着嗓子命令道。
“解锁!”几名锦衣卫开始忙活起来,其他站在两旁的锦衣卫则是站在街市两边,手横握着绣春刀挡在来看热闹的人群面前,防止有人来劫法场。而这一点,魏忠贤却是丝毫的不担心。而自己等的就是来劫法场的人,只要敢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走,快走……”在身旁锦衣卫的看守和推拉之下,三名披头散发的囚犯被押解上了刑台,刑台上站着三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大汉光着半边膀子,膀子上靠着一把斩头无数的大刀,大刀砍的人多了,渐渐的也就不那么锋利了,但是斩头求的是一刀人头落地,就算刀不锋利,大汉也会使着蛮劲儿。
“犯人有何话可说?”按照惯例,魏忠贤会在行刑前会给犯人最后一点儿时间,了却他临死前的遗憾。
“啊,啊,啊……”三名蓬头散发的犯人一个劲儿的摇头,张大着嘴巴,看起来明明是心里憋着许多的话,可现在喉咙已是完全嘶哑,那些想说的话想喊的冤只能憋在心里。
“原来是三个哑巴!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这辈子有话说不出,待会儿到了酆都城去跟阎王好好聊聊吧!”
“厂督,他们会来吗?”
“哼!你难道是在怀疑我的判断吗?!”魏忠贤侧身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一名侍卫,反问道。
“不敢!”
“不敢就好!”魏忠贤转身,看着刑台上面的三人,“他们不会抛下这三人,一定会在午时之前赶来,你这边的布局可是安置妥当?!”
“回九千岁,一切安排就绪,只要他们赶来,定叫他们插翅难飞!”
“那就好,我可就等着看好戏了……!”品着小茶,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马上就要到午时了。魏忠贤早早的设好了计谋,只为一网打尽!
“驾,驾,驾……”凌风一行4人骑着快马已经来到了京城,急促的马蹄声驱赶着街市上挡道的人们。
“拦下,拦下,快将他们拦下……”守城的士兵,拿着长矛在后面不停地追赶。
“虚竹子,这里交给你了,可以吗?!”凌风扭头看了看周围的局势,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和尚。
“放心,这里有我,你们快去!”
“啪!”虚竹子双腿一拍马背,身体从马上弹跳下来,挥打着拳脚解决着周围的麻烦。
“午时已到,斩!”魏忠贤从面前台子上抽出令牌,随手朝刑台扔了过去。
“噹!”刑台上的屠夫撤掉插在犯人脖子上的木牌,大刀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