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唐玄反问道:“你说呢?字面上看起来,还算凑合!意境嘛………你自己想罢!”王涣心里本来就没底,听唐玄这么一说,更是越想越不对劲?他低声说道:“这……唐公子教训的是,意境上还差许多,花甲能对得上染指,可弱冠却对不上寻花!终是差上一层!”
徐文甫想了想,诚服地说道:“唐公子这对联,着实难对。徐某也对不出合适的下联。哎,真是惭愧啊!”
“嘿嘿,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原来你们真对不出啊!哎!文人就是文人,你就硬说你自己对得出,人家也拿你没办法啊,指鹿为马都不会,白读这么多书?”唐玄美美地鄙视他们一下,然后随意说道:“无妨,无妨,这种小对,本公子也是随便出出,大家玩玩即可,不必当真!”
徐文甫与王涣二人听了,更是汗颜,怪不得唐公子不喜欢与他们呤诗作对呢?原来是自己学识太差,唐公子与自己共同吟诗,就好比自己与黄口小儿吟诗一般,哪有什么乐趣?自此,二人再也不敢当着唐玄的面谈诗。
唐玄见这二人不语,话锋一转,出声问道:“徐兄,闲云社这边,有没有什么异常?”徐文甫回道:“唐公子,闲云社一干文人,天天念叨着你的好处!好吃好喝,当然自在,哪些不听话的,都被踢出闲云社,只是………徐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玄说道:“徐兄请直说!”徐文甫轻叹道:“唐公子,依徐某之愚见,眼下的闲云社,都是些阿谀奉承,毫无骨气之流!你花钱养着他们,岂不是………哎!其实还有不少,像王涣小兄弟这种有真才实学的人,却因为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所以被驱赶出来!确有些欠妥当!”
唐玄笑道:“徐兄莫不是在说唐某,任人不当,枉废人才?”徐文甫连声说:“不敢,不敢!徐某隐约间,总觉得有些不解。说不定唐公子自有妙计!”
唐玄说道:“徐兄说得没错,可是,这些人如果真有真才实学,就应该不依附闲云社,也能活得有滋有味!混得风生水起才对!闲云社是留给饭桶草包们度日用的。他们是人才,自然不屑依附。嘿嘿,不知唐某说得有道理吗?”
徐文甫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唐公子说得话,合情合理,徐某也无话可说,只是一直以来,许多文人都依靠闲云社而活,日子虽不算富裕,但吃喝不愁,衣食无忧,这也是为什么文人们一直对晋王敬爱有加。您收服闲云社,难道不也是如此吗?”
唐玄笑道:“区区身外名声,本公子早就不在意!不过本公子,也并未将那些被驱逐的文人逼向绝路,并且眼下就有一条生计给他们,就是不知他们愿不愿意走。”
徐文甫奇道:“还请唐公子详说。”唐玄道:“眼下八世子征集军队,手下大多是些混混地痞,本公子想让这些落迫文人,去教他们识字!学到每名军士都能读懂兵法书为止!待遇方面,当然有好有差,当然最差的,也能吃饱饭,这事,就请徐兄去游说!不肯的,就让他们饿死算了!”
徐文甫闻言,半喜半忧,喜得是唐玄肯给那些文人指条活路,总比他们饿死强!忧的是,不知这些文人会不会发些脾气,不肯去教军士认字!自古以来,越是穷困潦倒的文人,越是好面子!因为他们除了文人的面子外,再也没有别的遮羞布!
唐玄见徐文甫迟疑,开导他道:“徐兄请放心,本公子这里还有一计,只需你跟王涣二人配合,这些文人,必会前来。”说罢,唐玄将心中计划,一一讲解,徐文甫二人听了,这才安心不少。一切准备依计而行。
自此,徐文甫帮唐玄请来不少落魄文人,用于教授八世子新征的军士识字,一来军士识字,再发兵书供他们读,有实战,有理论,有利于培养底层的军官。虽说古时许多统冶者,并不赞同军士识字,认为他们读书识字以后,便狡猾许多,不利于管理。可唐玄前世却是知道知识的力量,愚蠢的军队,只适用于愚蠢的人来统领,这样的军队虽说愚忠,但行军打仗只凭一股气势,说难听点,就是匹夫之勇,拼起命来够狠够猛,可一旦没了势,极易造成兵变,特别是混战之下,更是束手无策,所以唐玄要将八世子这帮混混,训练成一支精明的军队!如果军士识了字,懂了道理,仍然效忠于你的话,那么这支军队才是真正的战无不胜。当然,这只是试验阶段,前期肯定会有不少麻烦,所以,唐玄用八世子这几千人马来尝试,而不用皇城中的禁卫军。
二来,这些不愿与闲云社同流合污的文人,至少还有些骨气,唐玄让徐文甫去请他们,以徐文甫的个性,必是礼待有加,而唐玄交待过,暗中玩个千金买马骨的勾当,重金赏一些能力平平,却能踏踏实实教军士识字的文人,赏罚分明,让其他文人忿忿不平之余,也暗中较劲,做事有动力。为了杀杀文人们的酸傲个性,唐玄特意抄袭了几首绝对,悬于军中,自认为有本事的文人,如能对出绝对,自然不用教人识字,也能得到机会进入军中,作名高级幕僚!可惜的是,这些绝对,许多日子过去了,都未有人对出,虽然前来应对的人很多,对得不错的文人也有,可是在那个文人相欺的年代,刚有一副差不多的对子对出,便被其他文人挑出一大堆毛病,加以反驳!一会说平仄不对,一会儿说意境太差,甚至诬陷他文中带刺,有意诽谤!告到唐玄那里去。好在唐玄并不当真,就由着这帮文人折腾,乐得看热闹!
当然,这是后话!事实上唐玄离开徐文甫家中时,刚才想着去看看青莲跟十三郡主,谁料,刚踏入青莲二女所住的小院中,眼睛便宜被人蒙了起来。
“夫君,你猜猜本郡主是谁?”身后的声音,莺脆动听,话语中带着七分调皮,三分可爱。只是……这句问得有点白痴!简直污辱昏君的智慧!
于是昏君沉吟了半天,认认真真地说道:“这位娘子,玉手柔软似小蝶,娇躯幽香沁人,像玉兰。声音委宛动听,又像莺莺,最难猜出的,倒是这夫君二字!好像嫣儿姑娘最喜欢叫本公子夫君,可她都是夫君官人连着叫的。哎!真难猜啊!喔,对啦!你一定是盈盈!不对不对!盈盈这会儿不在南州城……”(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