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丧气的,我们这叫做碟中谍,今天若不是他有这样的误会你的主人今天能有这么好行事吗?”聂九州传音到剑里安慰着不嗔剑灵。
自从知道自己大概就是不嗔剑真正的主人之后,聂九州对不嗔剑灵多了些歉意。
当初如果不是她,不嗔剑也不会被人称之为邪剑,而她倒是死了一了百了,可这不称剑灵却在这世上受了几百年的折磨。
她转世,前生往事如云烟,一碗孟婆汤下去,聂九州早忘得光光的了。
可不嗔剑灵却不是。
它记着,一直等着,等着它的主人过来接它。
想到之前对它说过的话,聂九州无法想象当时的它有多伤心,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主人的转世,可却根本不认它,和世人一样,嫌他、弃他。
可它却还是没有说过她一句不好。
聂九州想等这次事情结束之后,她还欠不嗔剑灵一个正正式式的道歉。
一道光从邪修的脚底生起,形成了一个阵法把他牢牢困住。
这道光如暖阳一般是明艳的黄色,像初生的太阳一样带着无限的希望。
邪修大概也没看到过这种阵法,还以为是什么小儿科的把戏。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聂九州这回和在宗门大比的时候不一样,她根本没有设生门,这就是一个死阵。
为了让阵法万无一失的运行,聂九州受了邪修的最后一击。
尖而长的指甲在空中划出三道,势如破竹般的朝着聂九州的后背袭来。
她没有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