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只是想守护我们罢了，你不是也猜到她的道路了吗？既然已经决定，为什么不给她点支持？”

“我……”林天感觉宁月影说的不对，但又不知道要反驳什么。

总是这样，明明不正确，林天却找不到反驳她的依据。

“我只知道，真的任由她这么走下去，我才会后悔，我们都会后悔。你以为结束了吗？流水那个狗东西，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这一切？”

“那就再次拼上一切吧，我们已经拼了这么多次了，不缺这一次了。”

“但重要的是，我们要先调整好状态，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我已经抛弃过她一次，犯过错误。”

“但无论如何，月影，我不能抛弃她第二次。”林天必须明确这一点。

“我也不会抛弃她，我们都要幸福。”宁月影当然也不会想抛弃小颖。

“你，我，许八神，小颖，还有你父母和苏菲她们两姐妹。”

“这就是你一直要请教我的问题吗？”

苏菲看懂了林天一直以来携带的忧伤。

他总是极尽可能地把自己表现得乐观，但从魔堡到现在，林天一直都有种淡淡的忧伤萦绕于心。

“是啊，很无能吧，也很自私，但没办法，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一切也都必然招致这样的结果。”

“但我不是很懂这些，我只知道你们明明互相都很在乎，为什么这么别扭？”

……

“别来无恙啊，守护真君。”流水真君依旧坐在流水茶庄的蒲团上。

祂的面前是一个不速之客。

无形，无相，无色。

但一身都市女性的扮相。

“这就是成为真君的感受吗？”

祂开口了，和小颖的声音很像，但空洞很多，也更摄人心魄、

“空虚？寂寞？只是暂时的罢了。”

“我看着那些因为我成长的事物，因为我变好的事物，由衷会感到高兴。”

“这就是合道之势，我看到这些，自己也会成长，也会更加向善。”

“所以，我一直是最强大的真君，也在不断变得更强。”

“你只是刚起步罢了，你选择成为真君是必然的，但你现在心思还太杂了，你只是为了力量而选择，不是真正决定去守护一切。”

“要怎么做？”

“你做不了什么了，或者说你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

“看他了，那个废物的选择。”

“废物？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这句话吗？”

那是守护真君要守护的东西，是祂的成道之本。

“你要知道，很少有像你这样的真君，成道之本是一个弱小的家伙，不是真正的大道。你不是为了守护一切的大道，而是仅限于一个家庭。”

“那又如何？”守护真君毫不在乎，祂的选择没什么好后悔的。

“没什么，但你的方向就比较特殊了。”

“为什么一定要向善，一定要进步？你的理念没有被人驳斥过吗？”

守护真君有点好奇，一直以来都在遵循自己的理念做这些，但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真君本就都强大到无可匹敌。

“哪有那么多意义？就凭舒服就够了。”

“舒服？”

“我舒服，祂们也舒服，你也舒服，这不够吗？”

“舒服么？没错，这就够了。”

“我也只要一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