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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东窗事发(1 / 1)

岑戟云并没有再放肆下去,搂着昏睡的卢箐琅又温存了片刻,便唤来下人准备洗浴。

他挥退下人,抱起像滩烂泥似的师弟,先是将人放入水中,又解开自己黏腻的衣物,与卢箐琅一起挤在浴桶之中。坚硬的胸膛抵在卢箐琅绵软的胸乳之上,岑戟云下身立刻就起了反应,然而他只能用手亵玩师弟的里里外外,却不可动真刀真枪。

他将师弟抱在腿上,卢箐琅这会毫无意识,只能任由岑戟云将他摆出任何放浪的姿势,现下他门户大开,小腿架在浴桶上,微微向上展露着淫靡的下体。岑戟云的手覆盖在他饱满的阴户上,细细搓揉着,指尖轻轻分开两瓣软腻的阴唇,顺着那道口子时不时戳弄下内中的嫩肉,指甲刮蹭着那粒嫣红花蒂,引得卢箐琅低低地喘息着,眉头紧锁,脸蛋酡红,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几次三番下来,烂熟肉洞便抽搐着喷出汩汩粘腻淫液,岑戟云硬挺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没在水中射出一股股黄白浊精,将洗澡水都弄脏了。

岑戟云手臂圈着卢箐琅的膝弯,‘哗啦’一声从浴桶中跨出身来,擦净身体后,又亲自给师弟换上干净的睡衣。

两人重新躺在那张床上,岑戟云紧紧拥着卢箐琅闭上了双眼,就如同幼时那般亲密。

这一切是他梦寐以求的,原以为自己会抱憾终身,然而命运再次眷顾了自己,让他又一次拥有了师弟。

翌日迷迷糊糊醒来的卢箐琅刚一睁眼,入目便是师兄恬静的睡颜。卢箐琅愣神片刻,匆匆爬起身来,一时半会不知作何反应。他到底是已与他人结为了爱侣,也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少年,早就熟知情爱之事。

若换以前,与亲如兄弟的师兄同榻而眠,倒也没什么,可如今……

卢箐琅此刻内心纠结,丝毫没有注意到岑戟云缓缓睁开了双眼,直到那人温柔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岑戟云注视着面露窘迫的师弟,也了然师弟为何如此,他有些失望,却也不能叫师弟与自己生了隔阂,便起身下床穿衣,神情自若,硬是无视了这等尴尬的氛围。

卢箐琅如鲠在喉,却也不好多说,心道师兄久未见自己,或许还将自己当作多年前幼稚的孩童般爱护。

如此一想,卢箐琅忽地释然了。况且他与师兄,只是亲人,只是兄弟。

——

此后,卢箐琅便在门内住了下来,挑了个合适的时间,将请求诉与师兄。

岑戟云抚摸着师弟的乌发,表示一定会不留余力地帮助他。

这段时间,他每日都与师弟抵足而眠,但为了不让师弟不自在,岑戟云只能在天明之前,依依不舍地放开师弟,离开屋子。

岑戟云派出去的手下不久便带来了消息,表面上他是一个重诺守信的好师兄,可此间怀着的私心,只有岑戟云一人知道,因为他迫切地想要确定那人的死讯。

就算没死,他也要那人真正不存于人世。

听闻那人在数月前进入罗霞山谷后便再无音讯,岑戟云长吁了一口气,看似遗憾,实则内心十分舒坦。

这下师弟该死心了,罗霞山谷埋葬了无数高手,进去之人都有去无回,堪称‘武林人士的坟窟’。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告诉师弟这个消息,而是继续让卢箐琅苦兮兮地期盼着。

一想到那人应该死透了,岑戟云也不再忍耐。

他卸去翩翩君子的模样,每晚迷晕师弟后,便急不可耐地玩弄起了卢箐琅诱人的身子,原先只敢隔着布料磨蹭师弟的下体,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瓣被玩得日益肥大的阴唇,下面那个肉洞一紧一缩地呼吸着,湿热的穴口将岑戟云的龟头含入了一小部分,肉穴就未被滋润,又加上日复一日的亵玩,早已饥渴难耐。

然而岑戟云最后也不过是手指掰开穴肉,将龟头塞入那道靡红的口子中,噗嗤噗嗤地射入浓精。

他终究还是不敢做到最后一步,不敢将肉棒全数塞入师弟的穴道之中,彻底占有师弟……

看着汩汩流出的黄白精液,岑戟云病态地笑了笑,“箐琅,不要浪费了。”说着便用手掌捏住大剌剌敞开的阴唇,将它们挤成一线天,再看不见内里的风景。

然而这终究无济于事,岑戟云还是要将射入的精液导出,为昏睡中的卢箐琅洁净身体。

——

这般隐秘的情事,日复一日地进行着。

即使卢箐琅再怎么迟钝,也渐渐起了疑心。

他的脑子好似越来越迟缓,下体好像也变得不太对劲……

岑戟云为了以防万一,每日在师弟的饭菜中下入微量的安眠药,此等剂量服下后只会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全身懒洋洋。下人搀扶着卢箐琅回房,屋里的熏香已混入了迷药,卢箐琅每晚躺下后只需吸入一点,便死死的昏睡过去。

岑戟云踏入屋子前,熏香便已燃尽,不会对他人造成影响。

他像往常一样抚摸着卢箐琅,啄吻着师弟洁白软嫩的脸蛋,轻轻吮吸着身下人红润的双唇,痴迷地嗅闻着他心爱之人的气息。

却不想,岑戟云一抬头,便对上了卢箐琅不可思议的眼神。

岑戟云脑袋‘轰’地一声,神情有那么一刻变得空白,他难得的慌了神,骤然起身,想要解释,那边卢箐琅已撑起身子,抬头直直看着自己。

那略带失望的眼神,叫岑戟云一时哑了声。他曾想象过这一日的到来,却没想到这么快。他从来便清楚这些天来的温存,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美梦。

他在卢箐琅心中从来是一个正直无比、品行端正的师兄,即便脑海中闪过无数阴暗的想法,他始终不敢将这可怖的一面暴露在心爱的师弟面前。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卢箐琅努力压抑着怒火,可是声音却带着颤抖,眼角都泛了红。

他不敢相信自己敬重的师兄,居然做出了这般荒唐的事!

压抑的气氛笼罩着二人,房内一时寂静无声,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卢箐琅见师兄沉默不语,心中郁结,忍不住再次质问,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捶打在岑戟云慌乱的心上,他紧紧握着拳头,终于还是抬起头直视卢箐琅,对方目光如炬。

岑戟云忽地感到一阵失落,他想自己的面色一定十分惨淡,他长吁一口气,认命般地开口:“心之所向,行之所至。”

“为什么!”卢箐琅厉声诘问,他宁愿师兄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般荒谬举止。

岑戟云颤抖了一下,终究是求不得,爱别离,怨僧会。

可他并不愿放弃,“箐琅,我喜欢你啊……从小,我就喜欢你,你不明白没关系……但是,但是不要拒绝我,好吗?箐琅。师兄一直都——”

“够了!”卢箐琅猛地打断了岑戟云一番披肝沥胆的剖白,他撇过头,不愿再面对那人。

然而这样的举动深深刺伤了岑戟云,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那颗炙热滚烫的心却越来越冷……

岑戟云喃喃低语着,一步一步地靠近卢箐琅。等到后者反应过来,已逃不掉了,他的师兄狠狠捏住了自己的肩膀,“箐琅,不要生气好吗?”

那哄人的语气还和以前一样温柔,可是卢箐琅却觉得窒息,他一直当师兄是亲人、是兄弟,从未生出过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究竟是什么地方让师兄误会了?

耳边忽然传来抽泣声,卢箐琅从沉思中醒来,震惊地转过头,神情恍惚地看着滴滴泪珠从师兄的眼眶中滑落,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他觉得头晕目眩,为何师兄要这般伤心?

自己从未见过师兄如此难过。

卢箐琅的心颤抖了一下,一时百感交集。尽管岑戟云对自己做出这般事,可眼前青年的面容逐渐与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少年人重叠,卢箐琅用手指抹去滚烫的眼泪,喃喃道:“师兄,别这样……”

箐琅还是心疼自己的,意识到这一点,岑戟云破涕为笑,他攥紧师弟的那只手掌,死死不放,又亲昵的蹭起了师弟的手心。

可是师弟接下来的话,再次将岑戟云的心打入谷底。

卢箐琅并不挣扎,任由师兄的放肆,他低声道:“师兄,我不问了,只求师兄莫要再提这些无稽之谈的事了。”

“我们,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好吗?”

“我与你,依旧如初,只做兄弟,只做亲人。”

这是卢箐琅的退让,他想只要师兄点点头,自己便可以将这件事无视掉,彻底忘掉,再不提起一句。

岑戟云只呆滞地看着要与自己划开界限的卢箐琅,那张嘴巴一张一合,却像失了声一样吐露不出半个字。

卢箐琅又斟酌了片刻,继续说:“明天,我就收拾东西离开,还望师兄好好冷静一下。”他将手抽出,却怎么也抽不出,最后不得已抬起另一只手去掰开岑戟云的手指,不想两手都被岑戟云牢牢捏住。

低声闷笑从他起伏的胸腔内传出,隐约带着些许阴冷,岑戟云低喃道:“走?走去哪?”

卢箐琅一时未听清师兄的话语,愣了片刻,又问师兄说什么?

“箐琅,你觉得我对你的爱是儿戏吗?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吗?你为什么不愿相信我的表白!”

“我不需要你接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逃避呢!?”

“难道我们只能做兄弟吗?”

“你疯了!”

“我没有。我只是把埋在心底十几年的话说了出来,这有什么不对吗?箐琅,那个人已经死了,你何必为他守贞,我从前就答应了师傅,要照顾你一辈子。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只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岑戟云说到最后,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卢箐琅愕然地听着师兄的话,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他的手被师兄抓住了,无法挣脱,眼前的男人让他陌生,让他害怕,铺天盖地的冷意向他席卷而来。

为什么?自己已经做出了退让,为什么师兄还是穷追不舍?他实在无法理解,顿感一阵无力和窒息。

岑戟云知道他想要逃离,可自己怎么可能放手?

他不能重蹈覆辙,如果这次放开了手,卢箐琅就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了。

岑戟云想要将人拽向怀中,卢箐琅却突然发了疯地挣扎了起来,嘴中大喊放开他,全身都在使劲,甚至拳打脚踢了起来。

岑戟云松开师弟的双手,转而奋力按住眼前的师弟,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卢箐琅咬牙切齿,用力推阻,“滚开!你给我滚开!”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师兄是这般无理取闹之人,为什么一定要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岑戟云以为师弟还是接受不了那人的死亡,所以才突然这么激动,心里更是嫉妒,又是后悔不该提起那个人,只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师弟便这般无法忍受。

嫉妒的种子一旦埋下,便会在心底生根发芽,将近十年的怨恨浇灌着这颗种子,叫它茁壮成长,如今再难铲除。

岑戟云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不顾卢箐琅的反抗,便开始亲吻起了师弟的额头,却使得怀中挣扎的人尖叫了起来,“放开我!别叫我恨你!”

恨?

岑戟云呼吸一滞,松懈下来,陡然解开了禁锢着卢箐琅的怀抱。

卢箐琅刚得自由,便与岑戟云拉开了一大段距离,他略带戒备地看着眼前愣神的师兄,狠下心来,“师兄,我只望你冷静下来,莫要伤了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

他并没有带什么行李,只将悬挂着的佩剑拿下,头也不回地来到门口,离开之际他顿了顿身,还是转过身,对着岑戟云作了一揖,道:“万望师兄珍重!”

岑戟云还是一动不动,就就不发一言,卢箐琅叹了一口气,就在他推开门的一刻,突感后颈一痛,他甚至连疑惑发问都做不到,双眼一黑便彻底昏了过去。

岑戟云接住了师弟倒下的身子,看着这张刻骨铭心的面容,“恨?呵呵……我已经不在乎你是否爱我,可我只是求你留下,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不愿意答应……”

说完,他抱着人便往床榻而去,去完成自己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

——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卢箐琅已经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他的脑子越来越迟钝,动作也越发迟缓,这一切都拜岑戟云给自己服用的药物所赐。

他被岑戟云关在这间屋子中,日日承欢,不久便怀上了孩子。

这个孩子的到来叫岑戟云喜出望外,却叫卢箐琅痛苦不堪,他的身子本就异于常人,宫胞也比寻常女子要窄小许多,更何况这个孩子出生在腊月,他在鬼门关徘徊了一趟,却又渴望就此死去,获得自由。

睁开眼来,岑戟云泪眼婆娑,泪珠滴落在卢箐琅苍白的面容之上。

而自己同样泪眼潺潺,却并非是庆幸劫后余生,而是无奈。

卢箐琅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混着岑戟云的眼泪一同滑过嘴角,两人皆沉默不语,为何会到这一步?

情泪所成,其味必苦,奈何世人堪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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