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让人操心。“少年喃喃了一句。
说罢,提身飘上了擂台。
二月红只见眼前黄光一刺,眼睛也睁不开,退了几步。待他看清眼前的人时,面前的少年已经被游凤手中的剑架住了脖子。
“这杀气真怕人。”游凤面无表情地心想。
事情也只在一瞬。陈皮阿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把抓住游凤持剑的手臂扔了出去,然後提起那少年的後领,轻功运起,就这麽跑了。
二月红并不想追,便去扶起被摔在擂台下的游凤。他轻轻拉起游凤没有受伤的手臂,看了看那被阿四扭过的右手,心中不断地沈了下去。
“这伤势,别说持剑,就是以後的正常生活,怕也难了。”二月红轻轻皱著眉,扶起游凤,叹了口气。“阿四说动手就动手,我实在来不及阻止。此次我们便回去罢,望月门的医术,总比江湖郎中可信些。可惜我们这次下山,竟铩羽而归,著实是颜面扫地...“
另一方。
“你小子跑上来做什麽?”
被提著後领的少年轻声一笑道,“若我不出手,你大概会被他砍下头来的。“说罢,擦了擦脸上粘的游凤的血,说道,“您会杀了他麽?”
陈皮阿四冷哼一声,道,“他若取我性命,我必不手下留情。”
你一直都在努力手下留情好不好...齐铁嘴没有戳破他因此陷入苦战的事实,只是避重就轻道,“如若你们一开始就怀著必杀之心,诛杀对方,你和他...约莫都不能讨了巧去?”
陈皮阿四沈吟片刻,道,“那时再说罢。“
那时,恐怕很快要到了。齐铁嘴不再答话,说道,“钱收到了,咱们赶紧撤吧。今早咱们的车已经走官道,去了很远,我们也从另外的路,回海盐去。这回债也收了,回去和小的们过个好年,把四爷服侍得舒舒服服。”
他看著齐铁嘴对他挤挤眼睛,笑得好不高兴的样子,提醒道,“你还是想想今夜如何罢。和他们合流,就算走水路,也要走上四五天的,你每夜撑得住?”
齐铁嘴脸红道,“我当然撑得住,再不济,我也配了些药,勉强压得住。”
陈皮阿四皱起了眉,“那药实在吃得我难受。近些年来,发作得也没那麽厉害了,要是真撑不住再说罢。”
铁嘴配的药,其实也就是以毒攻毒,让更难以忍受的疼痛,来压制那情欲的上涌罢了。在阿四没有好解决办法的时候,铁嘴也曾经为他解决过燃眉之急。
“嗯...现在还有出奶麽?我最近也不服侍四爷了,所以也不知道现象怎样...”铁嘴沈吟著,问道。
陈皮阿四瞪了他一眼,拧起眉说道,“没...没有了...”
“啊...还是会特别敏感吧?”不过也是当然的了,他叹气说道,“这身体的习性,一旦打开就很难改了,就算发作的程度是减轻了,也不能说以後四爷就能跟姑娘行房了。更何况,就算不出奶,也不一定是好转了,毕竟文锦也生了那麽久,肯定是会停的了...“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阿四用那已经出名的穿云裂石手捏著铁嘴的脑袋,咬牙切齿道,“不要以为你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