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羞耻又缠绵的一夜,头脑就混乱不堪──“不是,我只是...“
可是二月红说的是事实...他也不知道要否认些什麽,只是不说点什麽否认的话,心里那种浓厚的不安就变得更加黑暗,他只是试图拒绝那种预感而已。
“这样我就清楚明白你那肮脏的谣言後,到底隐藏著怎样的真相...你那异常淫乱的身子,掩藏的秘密。“
“等...啊!”
二月红暗运内力,强行把他压在河边的石滩上,阿四结实的背脊顿时生疼,让他皱起了眉,“师父...你...”
“为什麽要对我隐瞒?”二月红说道,“你和我出发之前,为何不告诉我?”话语间,二月红的膝盖卡在了阿四两腿之间,“冲了冷水,还是如此亢奋,你已经忍得如此辛苦了...”说到最後,二月红那清润的声线变得低沈魅惑,那含著柔水一样的眼眸眯了起来,阿四对这样的二月红,相当熟悉。
“不是...我只是,我不能...“他有点混乱,他不想跟师父再有那样的关系,他根本没办法再跟任何男人都做那样的事情了,一边忍受著阴寒袭体,经络转寒之苦,一边忍受情欲烧身,无法排遣之苦,却无法解除这样的境地,这是...这是惩罚...
二月红见他的神色越发迷乱,渐渐觉得不对劲。“你不说,我明白为何。但是你若如那夜一样向我要求,我亦不会拒绝。”
他吻了吻阿四的发鬓,手已经不规矩地袭上了适才一直在诱惑他的胸肌,“你越发地...长大了。这里,也是...“只是数月不见,阿四的身体好像又结实了不少,只是阿四在之前遇袭的伤口,似乎好得还是不完全,弥合得十分粗糙,有些疤痕已经长好了,有些还是脆弱的嫩肉。
二月红一只手不停揉弄阿四的左胸,另一只手则潜入了阿四的身下,不停抚弄阿四的後背,顺著那结实又布满伤痕的背肌,一路向下地滑入幽谷的上方。
“别...不要...走开!”阿四挣扎著,今夜还未忍过去的阴寒却让他无法阻止对方的行动,“拜托你别做这些...”话虽这麽说,他却很清楚那被宠爱惯了的地方已经湿了个透,被二月红在胸前用力蹂躏的感觉,让久旱逢甘霖的他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拒绝也更加没了说服力。
二月红显然也感觉到他十分情动,在他耳边笑道,“你什麽时候如此口不对心了?想要就直说,你不是一向如此吗?”说著他一把捏住了阿四那敏感挺立的乳头,阿四立刻忍受不住地嘤咛了一声。
“嗯啊...“虽说心中是不情愿让人碰他,可身体的饥渴却骗不了人,而且眼前这依然美丽的容颜也让他的抗拒变得淡薄,“师父,我不能做那事...求你住手。”
二月红的手不断搓弄阿四那敏感不已的乳首,让阿四颤抖不已,後穴已经泛滥成灾。“为何不让我做?嗯?一个人玩弄这里,用手指就能满足吗?”说罢,他低头舔弄阿四被摩擦的乳头,手滑下了阿四的腰腹,轻轻贴住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啊!”阿四後穴的肌肉不住张合,火热的身子在二月红紧密的贴合下痉挛起来,被二月红的手一捏,他的肉棒便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师父,别弄...我、我受不了的...”体内的空虚感不住增幅,他被分开的大腿在痉挛之中,夹紧了二月红抚弄他下身的手。“嗯...别,别再这样弄了...”
好羞耻...在微风吹拂的夜晚,四周的树木都像是在俯视著他浑身赤裸的动情模样。前些夜晚他的自慰,都是把自己严实裹在衣服里才敢伸手进去的,现在却被二月红扒了个精光,在他身下,被为所欲为...
如玉的手在他青筋毕露的肉柱上不住地轻拢慢捻,二月红把嘴凑了过去。“别!不行!”见二月红要给他用口做,阿四的理智勉强抬头,“不要...你也会变成我这样的...”他的眼角被挑逗得通红,好似有动情的泪水滴落,在那阳刚强硬的面容上显得更加柔软,也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