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细又长的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他饥渴的身体...“唔...给我,快...求...求你...”他哽咽著,心中是无限的痛楚和苦涩,仿佛不是因为要他低下高傲的头颅和自尊而求饶,而是因为被迫要向那个人乞求而感到伤痛不已。
别...别再逼他了...!他要疯掉了!
这是个醒不来的恶梦!
“四爷...我的药已经没有了,而且我也...说实话,满足不了四爷了啊。在白道到处通缉你的现在,也找不到你喜欢的少年。求求您先忍耐一下好吗?”
“嗯...”被情欲折磨了几天,他翻滚在床上,几乎是含著哭音答应了那个人。
“我为您做了这个...您先满足一下吧。我知道这也没什麽用...”那人掏出的一根细长玉势,他几乎是抢过来塞在自己淫水淋漓的後穴里。“如何?”
“啊...啊哈...呜呜...好,好热!好热...好痒...痒死了...”那东西甫一进洞,他的肉穴就贪吃地咬紧了细长的东西,但是那上面不知道被少年抹了什麽,让他的小洞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热,就像是有无数微小的虫在里面啮咬一样瘙痒,让他流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我现在就去为您找水...”无视他嘴里也无意识流出唾液,後臀高翘满腿爱液的姿态,少年匆匆忙忙地去为他找喝的水。他咬著被单,伸手摸索著那根给他带来更多情欲的罪魁祸首,粗鲁地在自己的後穴抽插起来。
“呜呜...啊啊啊...”阿四混合著鼻音的叫床声,因为嘴里咬著被口水濡湿的被单而堵在口内,全都变成了更加让人头脑发热的呻吟。
谁来满足他...用人的热度,和充满阳气的精液灌满他的身体吧...阿四半裸著身体,紧紧把胸膛贴在粗糙的床单上,不停前後摩擦著乳头。“好爽...嗯...”他含糊不清地说著,没有操控玉势的手移到了身前勃起到垂下的巨物上,不停抠弄著那被淫液濡湿了的光滑蘑菇头。“呜啊...嗯,嗯哈...”要出来了...呜...阿四不禁更加激烈地前後摩擦自己在泌乳之後变得更大的乳头,获取那一阵阵电流一样酥麻的快感,两只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一只手使劲刺激铃口内敏感的小洞,让其分泌出更多更多淫猥的液体,另一只手加快了速度,不停地用那玉势操干已经充满了淫水的後穴。
“射...射给我...嗯啊!”
没人给他任何想要的,他那混合著阴气的精液从被玩弄的小孔激射而出,混合著啧啧水声,射湿了身下的床单。“呜...哈...”
高潮过後,他觉得稍微告了一段落,然而还是满腹无法排遣的阴冷。“妈的,妈的,真操他妈的!”
身旁一个可以帮他缓解的人也没有,他绝对要把让他落到如此田地的白道们碎尸万段!
一边充满杀气地想著,一边无法忍受後穴持续的瘙痒。“怎麽搞的...嗯哼...嗯唔...”刚刚才高潮了一次,为何好像更加痒了...
“唔...”他把头埋在枕头里。
“四爷...水。”温柔的声音在床头响起,他看不清楚是谁,只觉得十分熟悉,可以依赖,眯著眼睛张开了嘴。清凉的水被哺喂到他嘴里,他忍不住勾住了那人的舌头,“给我...快给我...”
“就算四爷想要,我也没有啦。”那人把嘴移开,又给他哺喂了一口水。“想要...”不知他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意识,还是觉得他在这个人身边可以失去意识,嘴里只能吐出无意义的单字。“嗯...要...给我...”
意识渐渐飞走,他的表情变得迷乱,恍恍惚惚。“别...走...”
二月红看著一边这样说,一边却皱著眉头抗拒的模样,有点头疼,把手边的水杯放了回去。阿四的身体不自觉地磨蹭起了客栈的被单,明明还隔著一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