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太杂了,路南闲居然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吗?
这种战斗,主打的就是一个速战速决,然后砸钱买水军,但路南闲根本不想买水军,他得送对方一份礼物。
没多久a国官微就已经点名评判了这种水军行为,同时关于宋安涧公司的各种黑料的澄清也很快上线。
至于为什么不是a市的政区,主要是因为周家势力太大,就算是揪出这些都对周家的影响不大,他们游走在黑白两道,a市的政权还是要给周家脸面的,怎么可能下死手。
路南闲想到这里时忍不住勾了唇角。
好笑的是,如果你是坏人做了好事那些做的坏事似乎就可以一笔勾销了,然后被人称赞,可你行半生善事,只要做了一事不对,就会被千夫所指,甚至被诬陷前半生都是装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人们对经常犯错的人的容忍度往往高于那些优秀的人。
路南闲想起他第一次见周温月时,他看上去可怜极了,真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他听出宋安涧似乎并没有被自己吓到才继续下手,一旁看着他们的池迟却觉得他们这种关系已经有些病态了。
但两人似乎都没发现。
他们正腻歪着,宋安涧的电话突然响起。
路南闲的工作并没被打断,宋安涧就这抱着他的姿势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涧涧,听说你出事了?”
江槐叫宋安涧的名字叫的太亲密,路南闲眼眸中闪过一丝阴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观察他的池迟发现后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路南闲一秒收起眼中的阴暗,转而人畜无害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出来一下。”池迟平静的说,路南闲从他这话中无端听出了几分别的意思。
不知怎的,他现在不太想跟池迟待在一起,或者说自从池迟学了心理学以后路南闲在他面前总是更加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被人看穿一般,他仰头求助的看向宋安涧。
但现在宋安涧正在打电话,听到池迟这么说也只是犹豫了一瞬后就放开了他。
腰间的手一空,他顿时觉得心也开始空了起来。
路南闲只能跟着池迟去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平时路南闲用来画画的画室,池迟一进去就见到他未画完的画。
画室并没有想象中的干净,池迟也不嫌弃的直接一屁股坐在沾上了颜料的凳子上。
路南闲跟着坐在旁边,他装着正常的样子对池迟说:“怎么了?什么事不能在里面说?”
池迟平静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却看的路南闲心底发毛。
“怎么这么看着我?池迟?你干嘛?”
路南闲起身拿起画笔,在自己没画完的画上继续。
池迟:“有些东西抓的越紧,越容易握不住。”
路南闲手上的动作渐渐缓下来,敛下眸色,带着几分无奈的笑着说:“不抓着会飞走的。”
池迟觉得他现在病的不轻,说服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对上路南闲那张茫然的脸池迟口中的话语却说不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