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说单隽有点奇怪。”
听见姚涛睡单隽有点奇怪季茗逸猛然抬头看着姚涛问:“小米怎么了?”
“小米,没怎么,你别瞎想。小米就是说单隽有时候看着有点奇怪,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毕竟他也不太和别人接触,”看着眼前的男人听见小米没事那一瞬间如释重负的表情,姚涛知道单隽这个人一定有问题否则季茗逸不会这么紧张,想到这里姚涛有点担心的问:“单隽这个人对你怎么样?”
“他对我?”好像不解又好像突然明白了姚涛的担心看着他轻笑了一下“他对我来说是个好人,但是我也知道他可能在别人面前会有点不同但”接下来季茗逸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单隽现在的想法他对自己做的事对姚米的好他都看不懂只能看着姚涛说:“不用担心,以后我会尽量让他远离小米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姚涛还想解释一下自己当然会保护好弟弟现在最担心的是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却看见季茗逸伸手摸向自己的裤兜,那有些细瘦的手带着些凉意就贴上了自己轻薄的裤子里衬,大腿根处突如其来的酥麻让姚涛躲了一下。
看见眼前的人躲了一下季茗逸皱着眉说:“我要打火机,你这不是占着手嘛我就自己动手了。”
看着自己手里还攥着刚才手欠摘下来的一根树枝,姚涛这才想起来以前季茗逸要抽烟找打火机姚涛就会故意让他来自己裤兜里拿,现在突然的在自己本就穿的很薄的裤子里被他冰凉的手触上实在太敏感了。
姚涛脸色真的不太好看最后还尴尬的笑了季茗逸这才想起来,姚涛几天前还表白过呢就算自己还拿他当哥们但是这人可是吻过他的人,看来以后这样的触碰都要避免了。
拿过打火机点上了烟吸了一口烟说:“你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一时忘了。”
拿着烟季茗逸走到了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姚涛把手伸进裤兜摩挲着刚才他触过的地方也坐下了,四周很安静远处的小广场上还有纳凉玩耍的孩子,季茗逸抽了几口香烟缓缓的说:“我爸是一个小煤矿的工人,我们一家住在矿区的小土房子里,后来我爸因为刚生完炉子就睡觉了二氧化碳中毒死了,我那个妈,哼!”季茗逸的一声冷笑让姚涛很心疼“她当时就和一个已经勾搭好久的男人跑了,我一个人看着火炕上那个僵硬灰败的尸体,脸上的煤灰都还没有洗净还戴着前一天工作的疲惫就离开了。我爸的后事都是矿区的人帮着办的我那是才10岁,后来我也就不上学了在矿区里混在那些小饭店找点吃的,经常被那些喝醉酒的人没事就打一顿出气。”
姚涛听着这些感觉自己的心里跟着害怕,害怕听见那时的季茗逸会遇见更多的痛苦折磨,他和姚米也是失去父母的孩子但他们的父母活着的时候还是很爱他们的,这样的季茗逸是怎么长成的呢?现在的他看起来阳光耀眼是一个让任何人见了都会倾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