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叶寒的女人,始终都摆脱不了痛苦的命运么?为什么我会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痛苦的折磨?为什么?”
想明白此事,叶寒再也还无法沉下心来,满心的痛苦瞬间涌遍全身,自己的女人,一个个的在自己手中承受痛苦的煎熬,而自己却还口口声声的说要保护他们,好好的爱他们。
想到这些,他就一阵悔恨,自己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好好的待他们,偏偏要那么对他们,现在才知道补救,难道不觉得有点迟了么?
在他的记忆之中,不仅是炎欣,就冷凌,叶柔,他们不都是在自己的伤害中度过的么?虽然现在一切你都已经有所好转,但是伤害却是永远都是存在过的,就算是自己的女人能够放开这一切,可自己呢?自己又如何能够放开?而且,她们当真就能够放得下那些曾经有过的伤害么?
对于冷凌,叶寒是最为内疚的,洞房之夜的那一切,他虽然不省人事,但是却能够想到,在与他洞房之时,不但喝的酩酊大醉,而且还想着别人,这如何能说不是对冷凌最大的伤害呢?
虽然,后来自己弥补了,冷凌也由衷的原谅了自己,但是这一切却已然发生了,那种早已铭刻在记忆深处的伤痛,又岂是那么容易便放得开的?
而叶柔,虽然不曾有类似于对冷凌那样的伤害,但是自己却让她曾经深陷两难的痛苦之境,使其伤心了不知多少回,尽管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但那也只是表面,试问一下,那种同样是深刻在心底深处的伤痛,又怎么可能说过去就过去的?
至于其他人,叶寒实在不敢去想象,或许,那些类似的伤害是在经历的太多了,他也麻木了,不敢去想,不敢去念,只是那种深藏于心的愧疚,却终究是无法遗忘。
或许,这一切都将会成为永恒的遗憾,是用尽一生都无法弥补,无法抹去的!
可是现在,对炎欣的又一次伤害,让他再度沉沦在懊悔和痛苦之中,想象当初冰原小树林的那一幕幕,再想想冰林中那段被自己遗忘的记忆,他更是心痛万分,或许,对于炎欣的伤害,才是最为严重的吧?
“寒哥哥,你怎么了?”
看到叶寒一脸痛苦的样子,小寒不禁一阵费解,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
听得小寒的问话,叶寒顿时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小寒许久,这才勉强的笑了笑道。
看到小寒,不知不觉,叶寒的心中有事一酸,之前所做的那一切已经成为了过去,自己无法改变也就算了,可现在呢?施加在小寒身上的痛苦,自己又该如何去化解?
安慰着小寒躺下,叶寒便仔细的想着如何才能解决小寒身上欲念魔种的事情,若不趁早帮她解决此事的话,那她定然会一直承受着痛苦,这丫头倔强的很啊,就算再怎么痛苦,也要保住自己的完美之躯
这一切,不都是为了自己么?
想到小寒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叶寒不由得感到一阵酸楚,自己身边的女人,当真是无一能够幸免啊,就连刚刚认识自己不久的小寒,都不能例外啊!
这一刻,他似乎后悔了,自己不该去沾惹那么多的女人,若是没有开始,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伤痛。
只是他也明白,若非如此,那自己的人生就失去了意义,不再有拼搏的理由,不再有甜蜜和幸福。
想到此,他心中那种早已萌生的意念不禁又坚定了许多,不顾一切,就算不惜生命,自己都要努力的保护他们,或许在生命的终点,自己还能看到他们回眸一笑的样子!
“星宇,你能否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减轻她身上的痛苦?”
终于,叶寒想起了炎寒玉箫,想起了寄居在玉箫之中的星宇,他曾经是星元族的族长,更是传说中的星神,对于这些事情,他的应付之法定然会比较多,或许自己能从他的口中找到想要的答案。
毕竟,这星宇乃是小寒的父亲,知道自己女儿有难,他这个做父亲的应当不会坐视不管吧?
“哦?你是指她身上的伤,还是指她尚的欲念魔种?”
听得叶寒之言,玉箫中星宇的声音顿时响起,只是他这一声之中,充满着不解。
“两者都指,你就直说吧,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我实在不想再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承受任何的痛苦了!”
叶寒苦笑一声,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他不想再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承受任何伤害,所以无论是小寒身上的伤,还是欲念魔种,他都想找到解救的方法。
“我看你还是先去一趟极北冰眼吧,她身上所受的乃是欲火蚀体之伤,除非找到冰眼的万年冰珠,否则她的身体永远也别想复原!”
听了叶寒此言,星宇也不敢犹豫,忙将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