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嘛,半真半假,你自己也参加过,应该懂这里面的门道。”
上回那个游泳节目,就是个室内真人秀。
霍正希继续喝酒:“所以才不想看,都是套路。”
“可也有热血的地方。”
“一堆人在野外没吃没喝没地方住,这种就叫热血?”
“谁说没有,他们不是有虫子嘛。”
说完这话颜色自己也被恶心到了,起身擦擦手:“算了不看了,我也吃饱了。咱们今晚怎么着,你硬把我留下,得给我个房间吧。”
“楼上有,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这是必须的,颜色跟着霍正希上了二楼。
二楼和一楼一样,也是满眼的白布,越看越像办丧事。颜色就提议:“你下次跟你家阿姨说,别铺白布,弄点红布什么的,喜庆。”
“会吗,不觉得更渗人?”
颜色想想那画面,一眼望去血红一片,确实更吓人。这房子简直有毒。
霍正希领她进客房,让她自便:“我拿身新睡衣给你,里面有洗手间,你先洗个澡。还缺什么跟我说。”
颜色应了一声,转身进屋把白布全给扯了,一股脑儿塞给霍正希,然后砰一下关上门。
屋子虽长期不住人,倒是没有霉味儿。她仔细一看发现这房子装了新风系统,难怪房间里空气不错。
停了供暖的晚上有点凉,颜色开了空调。过了一会儿,霍正希拿了新睡衣过来,颜色就准备洗澡。
浴室里东西一应俱全,都是全新没用过的。
她脱了衣服拧开浴房的水龙头,把自己浇了个透湿。洗澡的时候脑子里乱乱的,总觉得今晚会发生点什么。
刚才霍正希的那个吻霸道得不行,要不是电流突然不稳定,搞不好沙发上就干柴烈火起来了。
颜色抖了抖,觉得自己清白难保。
这么想着,颜色洗头的时候手里加重了几分力气,就像在发泄自己的怨气。
搓得头皮都疼了,她才想起来去冲水。
正低头抹肥皂泡儿,头顶的灯又闪了两下。有了上回的经验,颜色一时没动。
没想到那灯跳了两下,直接就灭了。浴室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颜色愣了几秒,头顶上水还在流,起先是暖的,后来就慢慢变凉了。
停电了,热水器不工作了。
颜色被水冻得一激灵,人就清醒过来。她赶紧关了水,摸黑走出浴房,找了块浴巾把自己裹上,顶着一头还在不停往下滴水的头发,光脚往外走。
太黑了,她找不到拖鞋在哪儿了。
一边走一边叫霍正希的名字。
不熟悉的地方走起路来总是撞到,颜色从浴室走到房间,一路上踢到好几样东西,脚趾头疼得厉害。
她扶着房里的某个柜子,停下来休息。黑暗陌生的环境让人心生寒意,那些满世界铺满白布的场景又跳到了眼前。
颜色好不容易驱散的恐惧又回来了。
真是的,她最怕这种东西了。
一害怕脚里似乎都没力,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