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希抱起她来到床边,颜色急了:“该把你床单弄脏了。”
“脏了就扔了,你比较重要。”
颜色看着白净的床单,不好意思地笑笑,到底还是躺了上去。
“回头我帮你洗床单吧。”
“不用,你这几天别碰水,对身体不好。”
“怎么就这么严重了。”颜色大笑,“又不是坐月子,连有都不能沾。”
“女人这种时候还是注意点好,再怎么娇气也没关系。我看书上说,例假受寒的人容易痛经,你更应该注意。”
霍正希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把糖水拿过来让她喝。
“我看书上还说,痛经的话生孩子据说会缓解。”
颜色差点让水给呛着。
“你别听他们胡说,没有的事儿。”
“没有吗?”
“没有。我表姐,就是以前让我买奶粉那个,她也有这毛病。生完孩子该痛还是痛。”
霍正希靠在那里若有所思:“那可能是生得还不够?一个不行生两个,两个不行生三个,三个……”
“你当我表姐什么啊,猪嘛。再说违反国家政策,现在虽说放开了,也只能生两个。”
“想生总有办法,去国外。”
“我表姐家哪有这么多钱,养一个孩子还花钱如流水呢,这么多还得去国外生,我表姐夫得去要饭了。”
霍正希凑过来在她脸颊处蹭了蹭:“你表姐夫这么没用?”
“人家挺好的,谁跟你似的,天生命好钱多得花不掉。”
“是啊,我钱多得花不掉,所以咱们多生几个吧。生一个篮球队,或者要一个足球队。”
颜色彻底没话了,这人怎么什么话题都能扯到他俩身上。
“霍正希,咱们现在还是朋友关系吧。”
“是,朋友关系。朋友睡一张床,朋友赤/裸相对,朋友还能接吻。这样的朋友,我很喜欢。”
说着又要亲颜色,但手机响了,送东西的人来了,霍正希只能蜻蜓点水在颜色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然后下楼给人开门。
颜色换了裤子贴上卫生巾,又把那杯糖水喝了半杯,暖呼呼地睡了过去。霍正希比她晚一些入睡,好像在外头接电话,她困得不行懒得等他,闭上眼睛就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起来时,人好了很多,肚子也不觉得痛。她下床拉开窗帘,发现阳台上挂着一条小内裤。
巴掌大小,可不就是她的嘛。
这谁给洗了?
霍正希拿着牛奶进屋,很自然地回答:“我洗的。”
“你、你还给我洗……内裤。”
还是带血的。
“对啊,怎么了?”
“这不大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咱们还有必要分这么清楚吗?”
看他这样子,颜色感觉两人不像在恋爱,根本就是新婚。人说小别胜新婚,他们别了这么久,霍正希这新婚的意味就更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