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男人胸膛的白亦然,睫毛微微扇动,傅哥,我一直都相信,你和你父亲不一样,你不是会伤天害理的人。以后你也会找到合适的恋人的,你还是忘了我吧。
又一次示爱未果,被婉拒,傅成渊这次倒是不急不躁。
费了那么大功夫才把白亦然骗来m国,他没打算再放白亦然回去。
傅成渊低头蹭蹭白亦然的脸蛋,假意微笑,好,我努力忘了你。
再抬头,傅成渊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伯伦,两人目光交汇,想杀人的心互相都藏不住了。
言语上的苦苦哀求行不通,只好强行软禁。这个碍眼的贴身保镖伯伦,他得找机会做掉。
傅成渊以傅氏集团的名义,举办了一场商业宴会。
他听说过伯伦的身手很好,正常状态下一个人打二十个保镖不是问题。
于是傅成渊特地派人在饮料和茶水里放了点药,服务员端着盘子行走在宴会上,主动把茶递给伯伦。
可惜的是,伯伦没喝茶,而是跟白亦然一块拿了杯酒。
盯着伯伦手里的香槟看,白亦然好奇地问,你不是不能喝酒吗?上次你喝酒,还在家里发酒疯呢。
这次不会了。伯伦汗颜,闻了闻杯子里的酒味儿,随即他挽起了白亦然的右手。
那时候他情绪失控,不小心咬伤了白亦然的手,导致他皮肤上留下浅褐色的一条齿印状的疤痕。
伯伦自责地说道,对不起。
白亦然笑笑,掐了下伯伦的脸,没关系的,早就不痛了。以前的事我不会跟你计较,但是你得答应我,绝对不可以再伤害别人了,一切都得听我的,知不知道?
伯伦重重点头,好。
宴会二楼的傅文珠,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夹着香烟,搭在围栏的扶手上。
周围无人经过,她的视线略过白亦然,还有不远处跟几个企业家交谈的傅成渊,最后吐出一口白烟,把注意力集中到和陆震的这通电话上。
傅文珠蹙着眉,再三确认,陆先生,你确定要跟我联手对付傅成渊?你不是成渊的好兄弟吗?不会是两个人预谋好了给我挖陷阱吧?
对面的陆震在自己房间里酗酒,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心情极度躁郁。
兄弟?我早就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好兄弟了。然然是我最后的底线,傅成渊明知我对然然的心意,却执意要跟我抢。他如果不死,我寝食难安。相信傅小姐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
有人愿意帮自己对付傅成渊,傅文珠当然乐意。
她胳膊靠在围栏上抽了口烟,傅成渊间接害死了我最重要的人,我比你更希望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