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淇经过大厅时,看完“戏”的亚铭和小郭,幸灾乐祸地朝她竖起大拇指“安淇,真有你的,就这么把他踹进泳池里。”
原本懒得理他们,但安淇心念一转,便开口说:“对了,我告诉你们,我已经和陈冠霆一刀两断,分得一干二净,从今以后他的一切与我无关,所以请不用再告诉我,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她满意的回房休息。
相信一回到台湾,他们便会自动为她宣传这件事、这样也好,到时候她就不用向爷爷及陈伯伯解释,反正全是男人的错。
务舍吩今晚,波多黎各的圣胡安市洋溢著热情的拉丁乐声,街头净是狂放清凉的舞蹈、花枝招展的服装、绚丽的灯海和阵容浩大的游行队伍,揭开热热闹闹的嘉年华会序幕。
“安淇,你还要上哪儿去?”陈冠霆从酒吧出来,喊住经过饭店大厅的安淇。
“出去逛逛。”她与所有的观光客一样,被这狂欢庆典所散发的多元化音乐、活力奔放的劲舞所吸引。
“明天就要回台湾了,别太晚回来,我们最迟要在中午出发去机场。”陈冠霆叮咛道。
“知道了,就因为明天要回台湾,不到现场亲身体验一番,岂不太过可惜?”说完,她离开饭店,加入游行队伍同乐一番。
沿途,她随花车上的舞者大跳森巴舞与黏巴达,又不停的喝著鸡尾酒,享受著自由与奔放不羁的拉丁风格,想不被挑逗内心的热情都难!
随后,当她仰头欣赏完灿烂的烟火,蓦地发觉自己竟来到港湾边,海风还把她吹得醉醺醺的。
她漫无目的的浏览著停靠在岸边的游艇,其中有一艘游艇上的标志——淡绿色的幸运草吸引了她。
好眼熟!虽然她不记得那代表什么,却很肯定自己在哪见过。
压不下好奇心使然,她不由自主的登上那艘游艇。
走进船舱后,放眼所及是一个极舒适的空间,她发现吧台、书柜、床铺、餐具等都印上淡绿色的幸运草。
耳际突然响起低沉且惊喜的嗓音“是你!”
安淇回头后也不禁惊呼“泰山!怎么是你?”
纳格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安淇了,没想到在这灿烂的夜晚又遇见她。
这几天的怅然若失,令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爱上这女人,这也是他以前所没有过的情绪。
察觉纳格正以奇特的眼光盯著她,安淇左顾右盼才想起自己又胡乱闯进别人的“私有地”难怪他会有这种表情。
“我看到那个标志就跑了进来,没经过你的同意,对不起,我这就走。”她只想快快开溜为妙。
她才转过身,纳格便从背后抱住她,急急喊道:“别走!”
“啊!”她吓得跳起来。
糟糕,他发现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在这女人面前便消失殆尽!为什么?只因她的身体特别柔软?
他不舍地松开手,僵硬地说:“我的意思是既然来了,不用急著走。”
“真的?!”她掩住心中的惊喜,努力做出受宠若惊的表情,不然,老是闯进别人的私有地,多么丢脸。
“你想喝点什么吗?”纳格走到吧台,先为自己倒了杯酒,压压脱序的情绪。
“刚才我喝到一种甜甜的、玫瑰味道的鸡尾酒,好好喝耶!你这里有没有?”她趋上前慵懒地倚在吧台上。
他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就被她那慵懒的神情给震摄住,胸口如同遭受到雷极般的振动不已。
他悄悄的吸一口气,保持镇定道:“有,那叫‘狂欢之酒’,每年的嘉年华会才喝的,平常可喝不到。”
“那我要多喝一点。”她笑得甜滋滋。
于是,纳格拿出调酒器动手调制起来,不用几分钟,一杯粉红清澈的“狂欢之酒”便送到安淇面前。
“好喝,我还要!”她一饮而尽,舔舔嘴角把空杯子交给他。
纳格纠起眉头犹豫道:“这种酒虽然甜却很烈,你还要喝吗?”
“要,人家一定要喝个够!”不然,即使回台湾有这种鸡尾酒喝,没有嘉年华会的气氛就不好喝了。
瞧她撒娇的模样,他当然只能说:“好。”
纳格望着她脸红红的样子,尽管笑得无邪,却不断引诱他所有的邪念,只觉得她很白、很嫩、很香、也很可口天!他干嘛把她和食物联想在一起,这只有令他觉得好饿,好想一口吃掉她。他想,他不只变得愚蠢,似乎还很疯狂。
酒醉使她慵懒地倚在床边,那不具侵略的神态,不经意流露的妩媚,全在他来不及提防时,偷偷撩拨起他的情欲。
他有些难以自持地凝视她“我”
“你什么?你自己说,喜不喜欢我呀?”她粉嫩的舌尖轻舔上唇,并来回地摩挲。
“喜欢!”他肯定的回道。
早察觉他那奇异的目光是喜欢她的。她娇笑问:“那有多喜欢呢?”
“喜欢、很喜欢不!我根本就爱上了你!”他又再次肯定的回道。
“爱上我?”她眨眨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然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见她站不稳,他立即上前扶著她“你醉了。”
“是啊!我一定是醉了,才会这么地迷糊。”她倚在他怀里自言自语。
唉!醉就醉吧!就当作是在做梦。
她芬芳柔软的身体如此贴近他,手指似无意的滑过他的后颈,令他整个人不由得为之一震,同时也把理智给震跑了。
纵使他想推开她,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何况他心里压根就不想这样做。
“你说爱我?我才不信!”她突然像个孩子般地撒娇,在他身上磨蹭著。
纳格忍受著她在他身上要命的扭动,又要竭力维持镇定的声音,他都快抓狂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好喜欢、好爱你!”
“那你爱我什么?”她戳戳他的脑袋。
“我喜欢你的笑、你的高兴、你的生气、你的快乐。不快乐,还有你的一切一切我都爱。”他一口气说完。
她却悠闲的低笑起来,信口说道:“你骗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多女人喜欢你,所以你也只是说说而已你这坏蛋,讨厌的坏蛋。”
说到最后,她委屈的举起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上,但每下敲击都是诱惑,他闷哼一声,这已是他忍耐的极限了。
他抓住她的双手,看她醉得不轻,又笑又哭,于是安慰道:“可是,我都不喜欢她们,只爱你一个。”
她仰起头,娇嗔道:“哼!你根本就不爱我。”
“我爱你,我发誓!”他说著就举起右手。
“谁希罕你发誓啊?”她生气的推开他。
从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这样挑起他的情欲,这个时候他只想博得她的信任,便低声地哄道:“那要我怎样做,你才肯相信我?”
“嗯”她想了一下,改变主意说:“既然说爱我,那你为什么不抱抱我、亲吻我?好让我感觉到你有多爱我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