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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绝美人鱼被追杀(1 / 1)

“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沫好奇地问道,环顾四周,他发现这个地方与他熟悉的海洋环境大相径庭。

“这里是我的避难所,你不要担心,在这里你很安全。”

男人温和地回答,他的目光充满了关切和保护之意。

白沫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外貌和气质与他的族人截然不同。他不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

“你是人类?”

白沫疑惑地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不解。

“不错。”男人微微一笑,肯定地回答。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是一条人鱼。”

白沫有些困惑地追问,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类会冒险救他。

“我知道,你的尾巴很漂亮,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鱼都要好看。”

男人赞叹道,他对白沫的美丽感到惊艳。

救了白沫的男人名叫谢长泽,他是这片海域的守护者,每天他都会在这片海域巡视,检测海水的变化和风浪情况,为人类的船只提供重要的情报和警告。

然而,今天他在巡海的时候发现了一只躺在礁石上的小人鱼,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品种。这只人鱼全身纯白色,非常罕见,让他感到非常惊讶和好奇。

“你可以把我放回海里吗?”

白沫恳求道,他渴望回到自己熟悉的海洋环境中。

“你的尾巴受伤了。”

谢长泽关切地提醒道,他注意到白沫的尾巴似乎受了伤。

“没关系,我想要回家。”

白沫坚持地说道,他对家的思念让他决定要尽快回到海洋中。

谢长泽理解白沫的心情,但他也担心他的伤势会加重。

他决定先帮助白沫疗伤,然后再考虑如何将他安全送回海洋。他知道,这个美丽的人鱼需要他的帮助,而他愿意为他提供庇护和保护。

“你出现在礁石上面的时候浑身都是伤,说明你那个时候在被其他人追杀,你还记得是谁要杀你吗?“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种种未知和危险。

白沫,作为人鱼族的王子,一直生活在海洋的深处,与人类世界相隔绝。然而,最近的一系列事件让他感到困惑和不安。

有一天,他突然听到一个人类的谈话,谈论着“追杀”这个词。

白沫感到非常困惑,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成为追杀的对象。他不禁思考:为什么有人要追杀自己?是谁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在人类的世界中,谢长泽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他对海洋的了解并不深。

当白沫向他表达想要回家的愿望时,谢长泽立刻表示了担忧。

他知道,现在的海洋充满了危险,许多怪物正在搜寻白沫的下落。

白沫试图解释,认为可能是自己的族人在寻找他,他们并不是怪物。

但谢长泽坚定地回答:“我能够分辨人鱼和怪物的区别,这些搜寻你的生物绝对不是你们人鱼族的人。”

谢长泽并没有撒谎。

如今的海洋已经变得混乱不堪,不仅是人鱼族的成员在寻找白沫,还有许多其他的生物也在搜寻他的踪迹。

总之,只要白沫一进入海洋,就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面对这一切,谢长泽心中充满了忧虑。

他无法忍受美丽的白沫受到任何伤害。

尽管他们来自不同的物种,但在他的心中,白沫已经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存在。

白沫却对谢长泽的关心表示出不解:“你为什么要关心我的安全?你是人类,我是人鱼,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确实,不同物种之间并没有互相帮助的义务。

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资源的稀缺使得各个种族之间的竞争变得异常激烈。

尽管白沫是人鱼族的王子,他也深知这个世界的现实。

为了生存,各个种族都在争夺有限的资源,这使得整个世界变得更加混乱和危险。

“如果我真的遇到了危险,你有能力保护我吗?”

白沫凝视着谢长泽,眼前这个男人,除了身材高大、体格魁梧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显眼的特点。他心中不禁产生了疑虑,这样的男人,真的能够保护自己吗?

谢长泽察觉到了白沫的目光,他感觉自己仿佛被这个小人鱼轻视了。虽然他并非兽人,没有异能,但他在人类中也是出类拔萃的存在,自然有能力保护这个小人鱼。

“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你的身上满是伤痕,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你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谢长泽语气坚定地说道,“你认为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吗?”

听到谢长泽的话,白沫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对这些事一点记忆也没有?

白沫的眼神变得迷茫,他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他感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焦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现实。

谢长泽看着白沫的表情,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他知道,白沫失去了记忆,这对他自己来说一定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你的失忆只是暂时的,我们只要积极的治疗,很快就能恢复的。”

“是这样吗?”

白沫的想法不是这样的,这里是人类的世界,自己的脑子要怎么治疗啊?

按着小人鱼可怜巴巴的样子,谢长泽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帮助白沫找回失去的记忆,让他重新恢复自信和勇气。

“别想太多,我会帮你的,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等到外面的搜索的人走了,我就带你去人类的世界,在哪里,海洋里面的生物是没有办法伤害你的。”

白沫不想要去人类世界,但是他现在又不能回海洋。只能点了点头。

“早点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我睡觉的时候,你不要离开我。”

谢长泽看到白沫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小人鱼还是相信自己的。

他决定,不再让白沫独自面对这一切,他要成为他的守护者,保护他,直到他找回失去的记忆,重新恢复自信和勇气。

从这一刻起,谢长泽和白沫的命运紧紧相连,他们将一同面对未知的挑战,共同寻找答案,揭开白沫失去记忆的谜团。

“海洋的情况怎么样了?还在有人找我吗?”白沫看着谢长泽给自己送来了食物,忍不住问道。

“是的。”谢长泽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最近,谢长泽一直驻守在了望塔上,他的目光穿透着海风,注视着那片辽阔的海面。、

白天,海面呈现出一种宁静的美景,仿佛一切都归于平静。但是,随着夜幕的降临,深海中的生物便开始蠢蠢欲动,它们纷纷游向浅水区,这是一幕极为罕见的景象,暗示着某种不寻常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尽管谢长泽并不确定这些前来的人是出于何种目的,是来拯救白沫的,还是来捉拿他的,但他深知,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于白沫来说都充满了危险。

然而,白沫已经不能再这样无所作为地等待下去了。

他的记忆已经消失,对于之前在海底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一点也记不起来。如果他继续在这里躲藏,那么真相将永远离他而去。

白沫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自己会在海底被追杀?

自己的父王和母后又在哪里?这些问题如同重重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

“我要回海里。”白沫坚定地说道。

“你现在去就是送死。”谢长泽试图劝阻。

“就算死,我也不能一直坐以待毙。我是人鱼族的王子,如果人鱼族现在正面临着危险,我又怎能置身事外?”

白沫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勇气,他知道自己必须去面对,去揭开所有的谜团,去保护自己的族人。

“我不可能软糖你去送死的。”

白沫不赞成谢长泽的话,自己出去不一定就是送死,人鱼族的人肯定在找自己,只要自己运气好,说不定可以跟家人团聚。

在深邃浩瀚的海洋之中,生活着各种各样的生物,其中不乏一些神秘而强大的兽人。

谢长泽对于这片海域的了解,远超过普通人,他深知海洋中蕴藏的危险和未知。

面对这样的环境,他不禁对白沫提出了疑问:“海洋里面有多少兽人,你比我清楚,你觉得你们一个人鱼族在这样的环境中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这并不是谢长泽轻视人鱼族的存在,而是因为他深知海阳市的海域是最为危险的地带。

他对白沫有着情感,他无法坐视白沫去冒这个险,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谢长泽的话语,让白沫陷入了沉思。

他自然也明白海底世界的危机四伏,但是,让他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这对他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我可以去寻找援兵。”

白沫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但你也不能现在就回到海里。”

谢长泽立刻反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如果你现在回去,可能还没有找到援兵,自己就先遇到了危险。”

白沫,这位美丽而又独特的美人鱼,一旦进入到海洋,他的存在就会被所有生物感知到,他的美丽会吸引无数的目光,也会引来无数的危险。

这是谢长泽所不能接受的,他不能让白沫冒这个险。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为什么这个人类这么强势,虽然自己是他救的,但是也不能管这么着急做事情吧?自己还是要去找家人的。

“你可以等身体好了之后,我们一起去找原因。”

“什么原因?”

谢长泽看着白沫,眼神之中满是骄傲,现在的人类科学依据发展到了无可比拟的高度了。

“海洋发生巨变,陆地也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有人调查的,人类对海洋的了解,远远超出你的认知。”

白沫不知道谢长泽是什么意思?

自己从小就生活在海洋里面,比起人类,自己对海洋的认知要多得多。

为什么谢长泽这么看不起自己?

还是谢长泽太高看人类了?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不管你的。”

白沫不能理解,只是认识几天的谢长泽,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跟他之间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

“你没必要为了我这么做。”

“我喜欢你。”

什么?

这突然起来的表白,让白沫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人类的喜欢难道就是这么随便吗?

谢长泽知道白沫看着自己ide眼神代表着什么,他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单身了二十八年了,他只是喜欢白沫,从法,又麻又痒。

谢长泽手上缓慢逗弄,一言不发地紧盯着他。红唇微张,他用牙齿咬他的手指,柔软舌尖瑟缩着滑蹭过,刺痛感和爽感同时从指尖传来。

谢长泽撤出手,掐着他的下巴,忍不住低头咬上去。

跳过试探、挑逗的阶段,他们直接进入正题。

谢长泽抵入舌尖,压进他湿热口腔,勾着舌下软肉很重地吮了一记。唇肉厮磨、拉扯,湿而黏的水液在纠缠中互相过渡,被吮舔出响亮的声音。

白沫被他的动作压得陷进柔软床垫里,黑发在床上凌乱地铺开,颈脖微微扬起迎合他,被他亲吻的节奏带着胸口不断地起伏下坠,呼吸紊乱。

谢长泽侧头很深地亲着他,一点点解开他的睡衣扣子,从衣襟处探进去,意料之外的,他没有摸到想象中的满手滑腻,而是一层棉质布料。

他扬了扬眉,收回手坐起身,将他也一并从床上拉起,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看着他的眼睛。

“我发个你脱衣服。”

白沫睡衣扣子被他解开,衣衫凌乱地顺着肩膀滑落,上半身裸露,细细的带子挂在肩上,内衣裹着饱满白嫩的乳肉,被灯光扫过,仿佛刷了一层蜜糖。

第一次在酒店这样的环境,白沫还是有一点紧张的,因为人鱼的视听能力跟人类不一样,酒店里面住了很多人,白沫能够干知道房间附近住了拿一下人,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当着别人的面做爱一样,蛮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白沫不吭声,耳朵却微微发热。

谢长泽这个人,有时候是真的很坏心眼。

白沫缓缓背过身去,“等一下不要太激烈,隔壁的人会听到的。“

“哈哈哈,别害羞,来酒店做爱很正常,人类的世界不在意这些。”

来酒店还能干什么事情,要么就是出差,要么就是来开房的。

谢长泽从后面贴住白沫光裸的脊背,双腿夹住,将他整个人收进怀里。

低头,吮着白沫的肩膀,修长的手指从内衣与乳肉贴合的边缘探进去,紧紧地裹住饱满的胸,五指并拢、收束,白嫩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变形,水波一样柔软晃荡。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来回拨弄着小小挺立的乳尖,顶端细嫩敏感的乳孔被指腹相对粗糙的肌肤盖住,来回蹭摸,用力按捻,刺麻的痒意生起,白沫腰腹轻颤,咬着下唇,垂眼努力克制着难耐的喘息。、

“呜呜呜……”

“嗯嗯嗯……好热……”

“轻一点……呜呜呜……”

身后是谢长泽滚烫的胸膛,肌肤毫无阻隔地摩擦,他下意识向前倾,反倒把胸往他有力的掌心里主动送,软乳饱满地挤压手心,被他趁势握住狠揉,轻扇几下。

“嗯嗯嗯……”

“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慢一点……”

白沫轻吟出声,长发垂落,肩膀抖动,喘息声音都在发颤。

白沫的臀还压在谢长泽的胯上,隔着布料贴着早就勃起的性器,随着身体动作不住地摩擦,硬鼓鼓的那根东西顶戳臀肉,烫得让人难以忽视存在感。

谢长泽解开他的内衣搭扣,撩开他散在背上的黑发,从肩膀开始亲他的脊背。

他的手臂圈着他的身体,掌心捏着两团奶肉,唇瓣又轻又缓地蹭过柔软的背部肌肤,从上往下,边吮边舔。

白沫被亲得又痒又舒服,唇边溢出小声的哼喘,身体前倾,手臂撑在他的腿上,竭力保持着自己不软倒下去。

“呜呜呜……可以了……呜呜呜……”

“小东西,生殖器入口都变粉了……”

“嗯嗯嗯……插进去……”

“痒了?”

“嗯嗯嗯……”

“骚货……”

“呜呜……”

谢长泽亲完他的腰,将人翻过来,抱着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下去吃他的胸。

今晚两个人用了相同的沐浴露,此刻身上的味道都是相同的,互相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谢长泽舌面重舔过嫩红挺立的乳尖,上下甩动着拨弄,时不时并唇吮吸,连着乳晕一同含进嘴里,吃出湿濡的水声。

白沫抱着他的头,被舔吮得腰腹颤动,指尖陷进他的发里,无意识地收紧。

性事还没开始多久,两人却都已经渗出了微微的汗意。

尤其是小人鱼,本来就是喜欢凉凉的感觉,贴靠在谢长泽的身上,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害的他一直流汗。

“呜呜呜……好热,快点……呜呜呜……”

“进来……”

“宝贝,呜……别着急……我们慢慢来,夜晚还很长呢……”

“嗯嗯嗯……”

谢长泽将小人鱼再度抱紧,收在怀里,抬头和他湿吻,同时轻轻顶胯,勃发的性器隔着布料一下下地撞着他的花心。

白沫唇舌被堵住,被他暗示性的情欲动作操着花心,想叫又发不出声,手指紧揪着他松散的浴袍不断收紧,将肩膀处的衣服拽下来一大块。

“是不是湿了?”

谢长泽扣着他的后颈,逼迫他很紧地贴向自己,含咬他的唇瓣,嗓音带着情欲的哑,“打开生殖腔,老公检查一下。”

没来得及反应,白沫被推倒在床上,生殖器被男人的饿手指被打开,湿濡的花心向他敞着。

谢长泽伸手,掌心盖住饱满的生殖腔,伸手揉了两下,满手的滑腻液体。

“怎么流这么多水。”

谢长泽笑着撩拨,缓慢地将手心上的水抹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顺手掐了一把,“是不是想我插进来了?”

白沫抬手覆着眼睛,咬唇急促喘息,脸颊潮红着不说话。

“呜呜呜……快一点……”

“不要磨磨蹭蹭……”

“快一点……”

“宝贝,你现在骚的,我怕你等一下受不了……”

“呜呜呜……”

白沫只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里面好痒,要东西插进去。

谢长泽俯身,埋头舔上话心那条生嫩的肉缝。

“啊……”

白沫绷紧身体哼叫一声,随后瘫软一下来,喘息加重,大脑一片空白。

他舌尖灵活勾着软肉来回甩动,快速地碾着打转,很用力裹进嘴里吮吸,将小小的肉核吸得发胀挺立,酸麻得一碰就发抖。

“呜呜呜……”

白沫受不了,颤着腰想躲,被他按腰固定在床上,尾巴被谢长泽压在身下。

“谢长泽……”他声音含了点颤意,语无伦次,“我、我……嗯……”

舌尖舔过穴口,往上是尿道口,带着力度舔过脆弱的花心,咬住生殖腔里面的嫩肉,含住狠吸一口。

“啊……”

快感潮水一样涌来,白沫只来得及短促地叫出声,生殖腔内猛然喷出一大股水液,淋湿他的唇角,顺着花心粘稠地向下流淌。

尾巴湿滑一片。

谢长泽将水液一点点舔干净,就着还在瑟缩颤抖的穴肉,继续用力吸吮。

白沫身体陡然颤抖。

“真的不行了……”白沫揪男人的头发,喘息声断断续续,“让我……缓一会……嗯……你别、别舔…那儿…”

身体的爽感已经完全超出白沫的控制,高潮还未褪去就被他继续施加刺激,花心酸慰难耐,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这里,每一次浅浅的触碰,都能升起极大的快意。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加迅猛,穴肉剧烈颤缩,他咬着手指才能压下那股尖叫的冲动。

谢长泽从他花心里抬起身体,压下腰,握着阴茎慢条斯理地去蹭那条湿漉漉的肉缝,龟头抵着软肉来回摩擦,再重重地顶上被吸得发胀的阴蒂,肉贴肉地拨弄,顶端的小眼溢出来一点前精,将敏感的肉核全部淋湿。

“啊啊……”

白沫敏感至极,迷蒙着哼了两下。

谢长泽拧着腿心继续揉弄,一边将龟头抵进穴里,浅浅没入一点,被紧紧含吮得湿润,再拔出,发出很轻的“啵”的一声,带出一片飞溅的水液。

两处同时刺激,上面爽快下面空虚,混沌迭加着朝他袭来。

谢长泽将手指挤进穴里,用力深入着搅了两下,白沫慢半拍地呜咽了一声,脚尖蜷缩着抖动,身体再次绷紧。

“啊啊啊……”

又高潮了。

白沫的喘息声音带了点哭腔,整个人瘫在床上,白发被汗打湿,丝缕黏在唇边,身体泛着潮红,陷入情欲的余韵,稍微一碰,穴口就开始流水。

还没插进去真做,人就已经爽得有点受不了了。

两腿中间的性器完全勃起,粗长的一根硬挺挺地翘着,茎身经络盘错,沾满他的水液。

修长的手指拢住,往上插入到生殖腔的最深处,动作熟稔流畅,情色至极。

白沫垂着眼,爽得眼神几乎失焦,漫无目的地定在空处。

粗硬的阴茎抵着穴口往里顶,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回神,身体先于思绪反应,喉咙里漫出一声呻吟。

“嗯……进来了,全进来了……呜呜呜……”

湿热的穴肉含着大肉棒往里吞,层层褶皱裹上来绞紧,严丝合缝地夹住柱身的经络,进出间刮蹭内壁软肉,微小的摩擦都能燃烧起巨大的快意。

“呜呜呜……太大了……”

“好涨……呜呜呜……”

“宝贝,我慢一点……别哭……”

“呜呜呜……”

白沫被这尺寸撑得有点受不住,颤着声音哼叫,在他背后用力挠了两下,谢长泽纹丝不动,挺腰继续,直到将最后一小截也插了进去,撞出一片水液,将他彻底插满。

谢长泽紧抱住小人鱼,很低地喘息一声,亲了亲他的脸颊。

“宝贝,好舒服……”

“嗯嗯嗯……慢一点……”

“好近……”

白沫无力地急促呼吸,双手本来搭着他的肩膀,被他捉去环他的腰,唇微张着被他亲下来,含含糊糊地又被哄了几句“老婆好乖”。

谢长泽顶胯,往水穴里狠操。

他腰腹动作有力,脊背肌肉被牵扯得凸显,结合处淋漓的水被撞散,全浇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

他十分敏感,被狠干一下穴里就颤着吐水,身体颤抖,柔软内壁紧咬着阴茎,进出间,摩擦裹夹出一阵爽意。

“嗯嗯嗯……”

喉咙里溢出深深的喘息,谢长泽耳尖也浮上浅浅的薄红,闷热躁动,情欲裹挟,他抬腰提速,又狠又凶地继续干穴,龟头狠碾过宫口,刺激得他声音都变调。

“谢长泽……”

白沫喘息着叫他名字,指尖陷进他的脊背里,声音里带了点隐隐的哭腔,“太重了……你别这么、这么呃……深……”

“受不了?”

白沫很细地“嗯”了一声,尾音拖长,带着情欲的沙哑。他垂眸,哑声低笑,一副很好心的模样:“好,那我们换个姿势。”

谢长泽缓缓抽出阴茎,带出穴里一股清透的水液,浇在身下的床单上。

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被操成软烂熟透的红,沾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在他的目光下可怜地瑟缩。

白沫得空喘息,长腿轻轻并拢,腿根处的白皙肌肤泛着微红,全是刚刚和他肌肤相贴,猛烈撞出来的痕迹。

谢长泽低头,亲上他的唇瓣,去勾他的舌头,咬住轻吮,再流连吻他的锁骨,胸口,滑到敏感颤立的乳尖上,用力吸舔了好几口。

他浑身没了力气,任他摸来咬去,抬手碰到他的脸颊,被他捉住,又亲了几口手指。

“唔……”

白沫口齿含糊地哼吟出声,感受到花心再度吞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身体被撞得猛然一颤,撑着床单的掌心打滑,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只能无力地塌下去,改为用手肘支撑着自己。

被插满了。

谢长泽握住他的腰,虎口轻柔地卡着他腰线的弧度,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掌着他的身体往后,来迎合他的侵入。

穴内湿滑无比,阳具不怎么费劲就能插到底,生殖腔软肉贴上来紧密地咬着龟头,他很浅地轻轻撞了两下,小穴敏感夹缩,插出湿稠缠绵的声响。

白沫跪趴着,克制不住地低低“嗯”了一声,脊背线条柔韧漂亮,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抖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谢长泽轻轻摸着他的尾椎骨,开始提腰顶撞。

他动作很快,性器抽出一小截,随后又很用力地整根顶进去,腰腹快频率地摆动,顶胯深入,双腿将他夹紧,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红着耳朵低喘,挺腰闷声操穴。

白沫被撞得呜咽着说不出话,整个人晕头转向,臀肉抵着他结实的小腹。

白沫无力地跪着,膝盖陷进床垫里,上半身已经无力地塌下去一小截,手肘不住地发抖,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颤动,连带着两团嫩乳都在晃。

“好快……”

“嗯嗯嗯……”

“嗯……谢长泽……”

他声音断断续续,尾音被撞得发抖,像是浸在情欲的湿水里一样软,“慢点……我、我……嗯呜……”

换了个姿势,反倒更加受不了。

性器粗硬,龟头勾着生殖腔里的敏感点,抽插间重磨重碾,每撞一下都能勾得他失声喘叫,上半身几乎全塌下去,脸颊埋进枕头里,只剩屁股还撅着,被掐着腰,从后面骑着一下又一下地干。

谢长泽床上凶起来白沫根本招架不住,几乎早被操出哭吟。

“要死了……呜呜呜……坏蛋……慢一点……”

“要死了……”

“求求你……慢一点……呜呜呜……”

白沫下意识朝着背后伸手,受不住地想阻止他,让他轻点慢点。

始作俑者倒是十分可恶,直着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肩背的肌肉浮上一层薄汗,将他伸过来的手握住,笑着问他:“怎么了?”

谢长泽俯下身,贴在他的脊背上,将他脸颊从枕头里拨出来,喘息着吻他耳垂,手指点他的唇,明知故问地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怎么了老婆?”

坏得要死。

“要被你操死了……”

“不会的,你们人鱼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下面的生殖腔可不会撕裂,你更加不会死。“

“但是会好疼啊,呜呜呜……我还没有成年呢……好大的肉棒……“

小人鱼被艹的可怜,自己可是人鱼王子,现在还不是被人类按在身下操,好难受。

呜呜呜……

“别哭,我快一点,宝贝,马上就好了。“

谢长泽也舍不得白沫,这是小人鱼实在是太好操了……”

白沫鼻尖都是汗,眼尾湿红一片,长睫浓密地低垂,咬住他的手指,用力地用牙齿磕了一下。

谢长泽哑声闷笑,胸腔的震动顺着相贴的肌肤传来,带着他的脊背一同起伏共鸣。

性器往穴里持续快速重顶,闷闷的操干声夹杂着粘稠水声,在酒店房间里沉钝地响。

“谢长泽……嗯呃……”

他断断续续地喘,完全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被撞得声音破碎,“……别……呜……到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白沫甚至还没意识到,情欲的潮水就已经将他掀翻,只来得及哼喘一声,生殖腔里失禁般喷出一大波液体。

白沫大脑空白了三四秒,随后整个人失力往床上栽去。

爽得意识模糊。

只是这高潮快感还没结束,谢长泽就起身,压着他继续操干,白沫陷在枕头里,脸颊潮红,完全无力抵抗,呜咽哼着喊他名字。

谢长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后入得彻底,顶着生殖腔狠撞,安静的房间里面全是激烈性事的水声。

白沫趴在床上,快感持续涌来,混沌间又高潮了一次,浑身都软了。

谢长泽还在白沫的身上起伏,床头灯影在他眼前晃动,带出一片虚晃的影子,他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被他贴过来亲着脸颊,下身动作却依旧不停。

喘息越来越重。

“嗯嗯嗯……呜呜呜……”

白沫呻吟声变了调,闷闷地哼,身体不自觉地颤,谢长泽知道他又要高潮了。

“等等我。”

他掌心覆上他的手背,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亲他侧脸,缓慢低喘,“我们一起高潮。”

腰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谢长泽加重动作,低头在他耳边哑声说荤话,说要射满他。

“嗯嗯……到了……”

白沫大脑早就一片空白,下意识别过脸,颤着喘息:“嗯呜……别……”

“不想要也不行。”

他狠顶数十下,他揪着床单,在某一点浑身绷紧、战栗,谢长泽将他搂紧,埋在他的肩颈里,低眸闷喘一声,全射了出来。

两个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贴,心脏同频跳动,在同一时刻迎来极致的巅峰。

他亲上他的唇,两人唇舌交缠,在冷却地情欲里感受对方的喘息余韵。

谢长泽哑声,补上最后一句:“宝贝,还有一根呢。”

床单被两个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都哑掉了,浑身上下全是汗,整个人被他密实地压着,仰头和他接吻,热烈缠绵,湿漉漉的。

“不要了,求求你。”

“宝贝,别忘记我们的交易,你满足我,我帮你复仇,你在床上不能拒绝我。”

“呜呜呜……”

“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生殖腔。”

谢长泽将他从床上抱起,朝浴室走去。

浴室灯光亮着,他打开冷水,给小人物冲洗尾巴和生殖腔。

花洒的水浇下来,冲散身上那点汗腻。白沫的尾巴软得要命,根本站不稳,只能贴着他靠着,花心彻底的酥麻。

谢长泽关了水,拿起一条浴巾裹住他。

白沫因为多次的高潮发红,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他看着他,忍不住低头亲他。

“在水里泡一泡,补充一点水分,刚才在穿上水流的太多了。”

但是情欲还没有消散,谢长泽恨不得时刻刻都能插在白沫的身体里面。

“呜呜呜……”

“嗯……”

喘息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身体缠绕,两人不可抑制地起反应,亲吻、抚摸,到最后,白沫没法拒绝,被抱起来,抵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重操。

背后是冰凉的玻璃,略带粗糙的镜面擦着柔嫩的肌肤,前面是谢长泽滚烫的胸膛,又冰又热,刺激得白沫晕头转向,不知道该躲哪一边。

谢长泽身高腿长,托着他的屁股,轻松地将人抱在怀里,抵在玻璃上往穴里狠操,另一根粗长的阴茎借着重力深插到底,顶得他克制不住地哭出声,生殖腔内吐水,内壁软肉随着白沫的起伏的呼吸颤缩。

粉嫩的穴口紧咬着阴茎根部不住地抖,又热又爽。

两团乳肉被挤压,发硬的乳尖蹭着他坚硬的胸膛,被磨出酥麻的爽意。

白沫的长尾巴挂在谢长泽的臂弯,整个人不得不紧紧抱住他,才能避免自己掉下去。

只是这种姿势插的更加深,反倒更便宜了谢长泽。

谢长泽俯身,压着他往上顶,白沫逃不掉,回回被插满,抱着他的肩膀不住地呻吟,喘息声抖得不行,双脚蹭着他的脊背,脚尖都刺激得蜷起。

“嗯嗯嗯……”

“好舒服……深一点……”

谢长泽抱着白沫不住动作,喉结滚了滚,低头亲他汗湿的额头,哑声低喘,含着很浓的情欲:“想骑我吗?”

白沫混沌茫然,脸颊潮红,失神喘息,仿佛没听见,被他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唇,哄着:“要不要骑我?”

他指尖几乎快陷进他的肌肉里,根本什么都顾不上,茫然地摇头。

他今晚确实是没力气了。

谢长泽低笑,黏糊地亲他的唇瓣,和他亲密地接吻。

大肉棒就着湿滑继续往生殖腔里顶,谢长泽抱操的动作让白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要他一松手,他就极速下坠,白沫只能主动迎上那根滚烫性器,生殖腔深处软肉被龟头重重地顶戳下陷,酸麻感充胀整个小腹,被迭加的狠力磨撞,没两下他就受不了,

白沫断断续续哭咽着求他:“……谢长泽……慢点……太深了……呜……不、别……”

“求我?”

谢长泽咬他唇瓣,“教过你的,怎么和老公求饶?”

白沫浑身发颤,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洗澡水,混杂着往下流淌。

白沫不说话,谢长泽也不急,抱着白沫继续借力往上深顶,把人哭咽着又弄喷了一次,缩在他怀里止不住地求饶:

“嗯……老……老公……”

“好乖,都还记得。”

谢长泽低头亲他的唇瓣,又笑,“但是你好像忘了,求饶也没用。”

白沫用尽最后的力气,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酸胀又快慰的刺麻感顺着生殖腔往外扩张,不同寻常的快感从脊椎骨往上窜,揪着意识从混沌中苏醒。

眼睛还没睁开,身体率先做出反应,“呜呜呜……”

白沫迷迷糊糊地喘叫一声,呼吸陡然急促。

龟头抵在生殖腔的最深处,顶着最深处的软肉下陷,勃发的阳具将他完全撑满,一丝空隙不留。

修长的手指从小腹往上摸,抓住两团饱满嫩乳,掌心抵着乳尖,五指收拢,变着力度地揉弄,带出绵密又酥麻的舒适感。

白沫的身体凭本能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小腹轻颤着夹缩了一下,将那根性器吃得更紧,几乎是同时,身后人呼吸一滞,很低地“嗯”了一声,带了点气息不稳的抖。

“好快……呜呜……”

“宝贝,我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

“呜呜……射给我……”

“啊啊啊……射了……”

第二根肉棒也在小人鱼的生殖腔深处射了出来,好多精液在生殖腔里面,好胀难受。

“宝贝怎么了?”

“肚子好胀,你今天的精液太多了,呜呜呜……”

“我给你清理。”

呜呜……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你抓着我有操了一遍。

“不能在草了。”

“嗯,不操了,放过你。”

谢长泽也知道再操下去,小人鱼就要生气了。下面的小生殖腔也要裂开了,虽然人鱼修复得快,但是这么美丽的地方,谢长泽可舍不得看着它裂开。

“宝宝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呜呜呜……里面全是精液。

“像不像是怀孕了?”

抱着白沫的谢长泽慢慢的按压着小肚子,里面全部都是自己射进去,难怪小人鱼要说自己的肚子胀,不用感受,这是眼睛看都知道里面肯定很胀。

“你每天操我,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的精液?”

“我的身体是变异了,两个肉棒就决定了我的生殖能力远远的超过了正常人类男人的能力,怎么了,这是觉得跟我艹穴太辛苦了?”

白沫是真的觉得很辛苦,跟谢长泽一个人做爱就跟2个人做爱没区别,每一次都要做两次,自己根本就受不了,而且谢长泽的肉棒还这么大,自己真的好难受的。

“小坏蛋,人类的女人可是喜欢我这样的大肉棒呢。”

但是我不是人类的女人,我是小人鱼,而且我还有未婚夫,射了这么多的精液到我的生殖腔里面,还好自己不是成年的人鱼,不然就要危险了。

自己只能给未婚夫生孩子呢。

按压小腹还是有效果的,一股股花白的精液慢慢的从穴口冒了出来,小肚子慢慢的平复下去,白沫感觉自己舒服多了,只是下面的小穴还是火辣辣的,人类的肉棒温度实在是太高了。

“醒了?”

谢长泽在他颈后咬了一口,声音微哑,挟着很重的欲。

早上的男人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小人鱼还不知道,他知道谢长泽这个男人总是不停的发情。

还没来得及等白沫的回复,男人勃起的阴茎就抵着生殖腔开始小幅度插撞,柱身经络缓慢刮蹭着敏感的生殖腔的内壁,在厮磨拉扯中将快感推到极致。

白沫头皮都发麻,身体被从后面顶撞得起起伏伏,握着他的手臂,垂着眼睛无力地急喘。

“……嗯……谢长泽……这是早……呃呜……”

昨晚他还没做够吗?!

生殖腔早在白沫昏睡时就已经被谢长泽舔湿,生殖腔里面还残留着昨晚做爱的记忆,此刻合拍得不得了,一插就出水。

谢长泽都没怎么用力,被窝里就传出来咕叽咕叽的插穴水声,黏稠清亮,情色无比。

早起的身体无力又格外敏感,白沫昏昏沉沉,嘴里含糊哼着,脊背贴着他胸膛不住颤抖。

“嗯嗯嗯……”

“慢一点……”

“不要了……呜呜呜……”

松垮的浴袍被扯得凌乱,堆在他的腰间,昨晚两个人清洗完就睡了,白沫累得都不想穿衣服,裹了件浴袍就算完,今早倒方便了谢长泽胡作非为。

谢长泽吻着白沫的发丝,抱着白沫抬腰继续往穴里顶操,龟头对准敏感点的软肉反复磨撞,茎身擦过穴内褶皱,很缓很重地碾平,每一下都震耳欲聋,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拉扯,延伸出无限的爽感。

压在小腹上的圆臀曲线饱满,臀缝夹着进出的性器不断地磨,阴茎带出的水液湿淋淋地沾在柔软床单上,动作间和他小腹清脆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呜呜呜……慢一点……”

“吃不下了……”

“生殖腔好疼……呜呜呜……”

“乖,很快就好了……”

“呜呜呜……”

“慢一点……要到了……呜呜呜……裂开了……”

“好紧,好舒服……”

“小穴里面都是我的精液,骚货……”

“艹死你……”

生殖腔内敏感点被反复蹂躏,快感在那一点堆积,身体越来越麻,白沫揪着床单,喘息陡然急促,腰腹挣扎,被他用手紧紧搂住,继续深操。

白沫侧头,干脆将脸颊埋进枕头里,随便谢长泽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

好难受,白沫的身体急颤两秒,很重地呜咽着到了高潮。

“呜呜呜……“

“宝贝,舒服吗?“

“我的鸡吧大吗?“

“呜呜呜……“

白沫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一样,除了按照谢长泽的身体摆动,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白沫瘫在床上不断喘息,谢长泽亲着他的肩膀,抽出被吃得水淋淋的阴茎,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侧躺着,抬起他的尾巴环在腰上,从正面又顶插了进去。

“啊……”

“呜呜呜……”

“好紧,嗯……”

白沫呻吟出声,浑身泛红,喘息声颤得更厉害。

谢长泽插得深,抱紧白沫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压,加快了顶穴的速度,毫不留情地顶胯凶狠顶撞,动作快速利落,才狠插几十下,格外敏感的他就小声呜咽着说不行了。

床单搭在两人腰间,被激烈动作顶得起伏,顺着身体曲线逐渐滑落下去,相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想象中的冷意,反倒是性事的激烈让两人渐渐都渗出了点汗。

白沫早晨刚醒就被他换着姿势按着做,此刻又昏又麻。

床头谢长泽的手机传来连续不断的震颤,是微信的消息提示音。

白沫心里还惦记着今天的事情,提醒谢长泽。“有信息……”

“做完再看。”

谢长泽动作强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白沫又被他拖入情欲之中,断续着问他什么时候能射。

谢长泽垂下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没什么事情比操你还舒服。”

谢长泽汗湿的黑发蹭过白沫的脸颊,又麻又痒,白沫已经有点失神。

白沫抱着谢长泽的脖子,尾巴紧紧绕着谢长泽的腰,迎合男人的动作,在他插进来的时候抬腰主动迎他、吞吃他,让他干得更深。

白沫被狠操得差点哭出来,双腿爽得发抖,又把床单喷湿一大片。

“啊啊啊……射给你……都是射给你……含着我的精液出门好不好?”

“啊啊啊……”

谢长泽畅快喘息,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好乖。”

激烈的性事结束,时间已近中午。

白沫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又瘫回床上,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动。

昨晚两个人做了好几次,到最后他双腿发软,走路都没力气,被谢长泽从浴室抱回了床上,沾床就睡着。

没想到休息一晚,早上又被按着吃了一顿很激烈的“性爱”。

谢长泽从温暖的床铺中缓缓起身,他的动作轻柔而有力,仿佛是在与梦境中的温柔告别。

他伸手去拉开窗帘,那一瞬间,炽热的阳光如同一位热情的访客,猛烈地涌入房间,无情地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通亮。那光线,就像是一把金色的刷子,将整个屋子涂抹成了一幅明亮的画卷。

谢长泽站在那里,阳光在他的上半身跳跃,投下了一道道长长的影子。

他的身躯结实而精壮,每一块肌肉都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那些结实的肌肉在眼前晃动,背后还留有昨晚白沫留下的好几条浅红色的抓痕,它们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如同爱情的烙印。

白沫依旧躺在床上,他的目光突然被谢长泽后肩处的那块印记吸引。那是一个与周围肌肤明显不同的图案,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白沫好奇地问道:“手机信息是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已经知道答案会改变他们的命运。

谢长泽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白沫,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来了。”

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白沫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坐起身,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他们的等待终于结束了。

他迅速地说道:“我们快去见他。”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迫切和期待,仿佛下一秒就能见到那个他们寻找已久的人。

谢长泽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声“嗯”。

他们两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期待和决心,准备去见那个他们寻找已久的人。

人类世界的佣兵之王——战寅疆。

谢长泽牵着白沫的手,踏入了一家风格独特的咖啡店。这家咖啡店与众不同,他们并未在宽敞明亮的大厅内坐下,而是被店内的工作人员引领至后院的一处隐秘小院子。

白沫的目光在这个小院子里四处游移,他注意到了小院子里的每一处摆设。这里的装饰充满了诗意和画意,与他在皇宫里所见到的景象截然不同,让他感到新奇又惊喜。

小院子的中心位置,坐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目光落在白沫的身上,似乎在细细打量着他。

白沫也回望着这位白袍男子,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过了片刻,白袍男子终于开口,但他的话并不是对白沫说的,而是转向了谢长泽,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他问道:“你怎么给他穿女人的裙子?”

这句话打破了小院子的宁静,也让白沫感到了一丝尴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着的裙子,心中暗自思索,这位白袍男子到底是谁,他为何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这个问题。

“战寅疆,我给我的小人鱼穿什么,你管得着吗?”

谢长泽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再说了,白沫下面是鱼尾巴,要是不穿着裙子,还能穿什么?难道就光着上街吗?

而且自己选择的小裙子明明就很好看,白沫自己也很喜欢。

“我不可以穿女人的裙子吗?”

其实白沫对于穿什么衣服没什么改变,在海底的时候,人鱼传神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喜好或者是在族群里面的地位。

谢长泽害怕战寅疆继续乱说,立马安慰小人鱼。

“可以穿的,你穿起来很好看啊,我的小人鱼穿什么都好看。“

白沫,一个名字如其人,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他喜欢被人夸奖,尤其是当别人对他的颜值赞不绝口时,那种满足感更是让他心花怒放。

尽管他深知自己的外貌足以让人一见钟情,但每次听到赞美,他的心中仍旧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不跟你说了,你不是说今天来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吗?”

战寅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赚钱的事情,你做不做?”

谢长泽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严肃,显然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交易。

“做啊,我一个佣兵,不就是要赚钱的?我可不能跟您这位大少爷比。”

战寅疆的回答充满了自嘲,他知道作为一个佣兵,他的生活就是不断地接受任务,然后赚取报酬

“你少来,这一次的任务会很危险,你可能会死,你也要接?”

谢长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似乎在提醒战寅疆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

“呵呵……不危险的任务你看我会亲自来吗?”

战寅疆的回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他向来只接受那些高难度、高风险的任务,因为那样才能体现他的价值。

‘很好,只要你帮我办成了,我可以给你十个亿,先给你五个亿的首付。“谢长泽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显然是对白沫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我要二十个亿,一次性直接付款,不接受分期。”战寅疆的回答毫不犹豫,他知道自己的身价,也知道自己的价值。

“你这可真的是狮子大开口。”谢长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显然是没想到白沫会提出这么高的价格。

“呵呵,本来没有见到小人鱼之前,我是不会跟你要这么多钱的,但是现在我看到了人鱼王子,这个费用我肯定要涨价的。”

战寅疆的回答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和价值,也知道这次的任务有多么的重要。

战寅疆看着坐立不安的白沫,原来是谢长泽带走了人鱼王子,如果是谢长泽的话,那倒是很有可能。

他心中暗自思索,对于白沫的能力和价值有了更深的认识。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谢长泽看着战寅疆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知道战寅疆肯定是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是情侣。

“我知道什么了?”

“你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白沫看。”

“呵呵,你带着一直这么美丽的人鱼来找我,我还不能多看看吗?”

战寅疆跟谢长泽算是老相识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好。

“你给我少看。”

“怎么能少看呢,这么美丽的人鱼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你也知道的,我家里还养了好几条人鱼呢,但是跟你的这一只比起来实在是查的太远了。”

一些富豪人家里确实是喜欢圈养一些兽人,而战寅疆就有这样的爱好。

谢长泽见过那几只人鱼,怎么比得上自己的小人鱼呢。

“所以说,人鱼王子失踪这件事情马上就要传遍整个星球了,你居然还带着他出门?”

要不是陆地上的人不认识白沫,也不知道白沫就是人鱼王子,估计谢长泽现在已经被抓了。哪里还有时间在这里跟自己喝茶?

“你也知道还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海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现在全海洋的兽人已经在联合陆地上的兽人开始找人鱼王子了,你来找我难道不是要保护白沫吗?”

“不是的,我是要找你帮助白沫找到还里面追杀他的人。”

这一点倒是出乎战寅疆的猜测。

“所以其实是你救了人鱼王子,要杀他的认识海洋里面的兽人?”

“不错,但是白沫现在失忆了,不记得之前海底发生的事情,所以需要你派人去调查。”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样的话,就更加难办了,自己不仅仅要保护白沫,还要去找他的仇人。

“那刚才的报酬要变一变了。”

“啊,你还要涨价?”“

“不,我不要钱了,我想要人鱼王子。“

“什么?“

“谢长泽,你知道的,我很喜欢收集美丽的兽人。“

“但是白沫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白沫不一样,人鱼王子,将来的海洋主宰,这是我想要得到他也不是不可以不是吗?“

战寅疆暧昧的看着白沫脖子上面的吻痕,这就是最好的说明。

既然人鱼王子可以跟人类集合,那么自己也可以。

“不要。”就算是战寅疆跟自己的关系很好,但是也没有达到分析一个爱人的粉丝,再说了,小人鱼可是自己的宝贝,怎么可以跟其他人分享呢?“我不会跟你分享白沫的,白沫是属于我的。“

“谢长泽,这个你做不了主吧,还是要看人鱼王子的,不是吗?“

白沫也知道自己的事情很难办,战寅疆想要的不仅仅是钱,不就是要自己吗?这种交易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既然白沫可以跟谢长泽交易就会跟战寅疆交易。

白沫几乎是没有什么又有就答应了。

‘我可以给你我的身体,但是你要保证,可以找到我的仇人,并且保护我。“

战寅疆没有想到小人鱼居然这么听话,这让战寅疆更加满意了。

“好的。我保证,作为佣兵,我从来不食言。”

“好,一言为定。”

战寅疆兴奋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交易?不如就现在?”

现在吗?

白沫看了看在一边生气的谢长泽。

“我可以吗?”

“你自己做主就好了。”

谢长泽现在很后悔,要是自己不主动哥给你白沫做交易的话,现在白沫也不会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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