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过后,虞晚棠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脸色潮红,从脖子到胸口满是被蹂躏的模样,温清芜也好不到哪去,头发湿了一大半,西装外套早就被丢在沙发上了。
里面的白衬衫也湿了一大半,虞晚棠按住温清芜的嘴唇,轻叱一声, “你怎么那么经不起挑逗!”
温清芜深邃的眼睛斜视着虞晚棠,仿佛是在问她为什么挑逗自己。
虞晚棠理直气壮地搂住温清芜的腰,依偎在温清芜的胸口, “清芜姐姐,我只是让你亲我,没让你干别的呀!”
这倒是真的,虞晚棠心里委屈,她现在胸口疼得不行,感觉被人碰一下都疼,都怪温清芜。
虞晚棠现在没穿内衣,内衣早就被丢在一边了,只着了一件白衬衫,雪顶上的红樱桃清晰可见,虞晚棠注意到温清芜的目光,连忙捂住她的眼睛, “你就不能忍着点吗来日方长,你以前的那些自制力呢!”
说实话,虞晚棠是真没想到温清芜的自制力会差成这样,她以为温清芜是女唐僧,没想到她虞晚棠才是唐僧,温清芜这个妖怪只要见到她白花花的肉,就忍不住去吃她的唐僧肉。
温清芜苦笑一声,哪有那么多的来日方长,看那个沙漏,没多久就要流完了。
想到此处,温清芜给白语然打了个电话, “今天能见一面吗”那边答应了,温清芜便挂断了电话。
白语然还有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虞晚棠心想,她们应该是要商量婚服的事情吧,虞晚棠仰着脸问温清芜: “清芜姐姐,白语然女儿白恬恬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
温清芜朝她一笑, “我正是要和白语然说这个事情。”
昏暗的包间内,温清芜给白语然敬了一杯红酒。
白语然没有接,她双手发颤,面色苍白如纸,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白恬恬就是我女儿的事情!”
“参加综艺之前,我查到的。”温清芜静静地看着白语然,不动声色。
“你查我我是你客户,你查我!”白语然面带愠色。
温清芜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白老师,那是你女儿,你难道希望她永远当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连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机会都没有吗”
白语然拿起温清芜手中的那杯红酒,砸到地上。
红酒撒了一地,像血。
透明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把温清芜的脚踝割伤,温清芜不动声色地把嵌进肉里的玻璃碎片取出,任由鲜血缓缓往脚下流。
“她爸爸的确不是一个好人,这是你内心最大的痛苦,你不想面对她爸爸,所以也不想面对她,但她只是一个孩子,她是无辜的,她应该得到自己母亲的承认。”
白语然截住温清芜的话,不让她说下去, “够了!我会和冯宇成立新的家庭,只要我不短她的钱,相信她也不会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