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棠泪水涟涟,看起来可怜极了,她真的全身又酸又痛,可是温清芜完全不当一回事,还要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抱在腿上欺辱,虞晚棠的眼睛红通通的,鼻尖透着粉,就像一个粉糯糯的团子,她举起细白柔嫩的手,去推温清芜, “清芜姐姐,呜呜呜呜呜!”
虞晚棠身下被她摆弄,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只知道用这种方式抗诉。
然而不知为什么,温清芜反而更用力了,一点也不像之前那样,只要她一哭,就温柔地哄她。
虞晚棠心里只觉得是得手了,就不珍惜了,她拧了一把温清芜的劲腰,然而那点力气,对温清芜根本算不了什么。
虞晚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清芜把她抱到床上,俯下身亲她的眉心,唇角,脖颈……
再急骤的风雨也有歇停的那一天,虞晚棠坐在床边,一边抹着泪,一边去扣内衣,可是那里疼得厉害,这么昂贵的内衣,材料那么柔软,还是让她疼得嘶一声。
虞晚棠瞪了温清芜一眼。
而且这三天的疾风暴雨,让她实在是受不住了,身子软得厉害,力气也没了,这内衣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
温清芜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甚至神色更加红润一些,虞晚棠气不过,她对着温清芜,嗔怪道: “清芜姐姐,你看看你造的孽!我要惩罚你……”
温清芜知道,她是要她给自己穿衣,温清芜一点也不觉得这是惩罚,她把虞晚棠抱到自己腿上,细致地帮她穿好所有的衣裳,说起来,若不是她们要去参加白语然的婚礼,温清芜才不想离开这个别墅。
虞晚棠穿的是一件略微简约的粉裙,毕竟这是白语然的婚礼,还是不能太喧宾夺主了。
虞晚棠固然讨厌温清芜没有轻重,但是在婚礼宴会上,还是一直牵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想分开,这好歹是婚礼现场,温清芜就算再胆大,也不能做什么。
白语然穿的婚纱,是温清芜设计的,高级的剪裁,让白语然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繁复又绚丽的裙摆,又让她整个人多了一分高贵与雍容,仿佛从古堡里走出的公主。
温清芜望向白语然,眉头皱起,她终究还是选择了不公布亲生女儿。
温清芜的目光穿过身旁语笑嫣然的虞晚棠,落在那个沙漏上,快了,就快没了。
温清芜紧握住虞晚棠的手,她已经做好了做背信弃义的小人的准备。
白语然挽着父亲的手,在浪漫的音乐伴随下,一步步走向新郎,身后的花童捧着花束紧随其后。
忽然,那个花童绊到了什么,重重地摔了一跤,她的膝盖磕得很疼,她不禁大哭, “白阿姨,白阿姨!”
白恬恬谨记着白语然对她说的话,只要在公众场合,绝对不能叫她妈妈,只能叫她阿姨。
白语然转头,拉小提琴的音乐团,不禁停下演奏的手,音乐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