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总，你说什么？”医生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问你，屎……有没有毒？”祝廉有些生气了，自己鼓起多大勇气才问出口啊，你大爷的竟然给我装傻充愣，还想不想活了？

“屎？”医生这下确认自己没听错了，“祝总，你指的什么屎啊？有些动物的粪便还是有毒的，比如……”

“人拉的屎，我问你的是人屎，人屎……有没有毒？”祝廉急怒攻心，恶狠狠出声。

“祝总，人的粪便是没有毒的，不但没有毒，还是一种很好的有机肥呢，祝总……”医生，耐心的解释着。

“你废话真多。”祝廉不爽到了极点，一把打断，“我再问你，人要的吃了屎，会怎么样？”

“啊！”医生顿时傻眼了，从医三十年，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问题。

“啊什么啊，我问你，要是人吃了屎，会不会死？”祝廉面红耳赤的问道。

“这个……祝总，这个，应该不会吧！”医生勉为其难出声。

“什么叫着应该，到底会不会？”祝廉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不会！”医生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说道。

“行了。”祝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可以出去了。”

医生点点头，带着一脸的疑惑出了病房。

关上门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病房一眼，心中暗道：“这人是有病吧，问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吃了屎会不会死？谁他妈脑袋秀逗了去吃那玩意儿啊，还问的那样急，搞的好像你吃过一样。”

确定吃了屎不会中毒，也不会死，祝廉这才放心了不少。

只不过，他始终觉得嘴巴里面有一股子恶臭。

等闫刚进来，他又让闫刚去买了牙膏牙刷，刷了四五遍之后，这才精神萎靡的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祝廉的手机响了。

他睁开眼睛，拿过来一看，是姑苏城环保会的某个会长打来的。

祝廉赶紧接听，“喂，李会长。”

“祝廉，你这个老王八蛋，你坑我。”

“李会长，何出此言啊。”祝廉心里一阵叫怨，这个李会长可是他祝家庄的常客啊，而且，消费免费，祝廉觉得自己够对得起他了。

“何出此言？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否则，我跟娜娜的照片怎么到了我老婆手里，而且还是在你祝家庄的包间里拍的。”

“什么？”祝廉冷汗直流。

祝家庄酒店，的确有偷拍设备，这些大人物寻欢作乐的时候，祝廉也的确偷拍过，只不过，将这种关键证据送到别人老婆手里，这种蠢事，又不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祝廉怎么可能会做呢。

“李会长，李会长……”

吧嗒，电话挂断了。

祝廉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又响了。

“喂，谭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