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是为尴尬,干咳了几声,也一饮而尽。这是何人?这北寒竟也没什么表示,甚至面无表情。这让他觉得这北寒太过傲气,是瞧不起他堂堂的左相吗?他心里窝气了。如此傲气之人不好驯服,不能留!“是老夫不好,不知将军善酒水。将军若有时间,不妨到老夫府上做客。”左相还是一副和蔼的笑容,说完便走了。
这样明显的抛出橄榄枝,北寒自是明白,只是心里对这左相愈加不喜。
但因为连左相都主动要去拉拢北寒,周围那些官员见了,也纷纷想去跟北寒敬酒,不过还是被宁语挡下了。
“喂,北寒…回…回去你得好好谢谢我!”终于应付完了那些官员,宁语脸庞已变得红扑扑的了,她附在北寒耳旁小声说道,而她似乎也醉了一点,不受力的倒在北寒的怀里。她只感觉现在脑袋真是一片混沌,回去一定要向北寒讨要点东西。
北寒不太喜欢别人的靠近,但毕竟是宁语帮了她,她便也没有推开宁语,“好。”她端端正正的坐在席位上,宁语躺在了她的腿上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了。她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百官其实也是想搜寻一下主子的身影,奈何还未看到主子。
“记得!”宁语听见了的,没想到北寒这次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可是她现在全身无力,不然她定要得寸进尺的抱一抱北寒的身子。
这个宴会可真是无趣的很。
“将军。”
这清凉的声音让北寒为之一振,她立马抬头,去看来人。是主子!
顾无言身着一身玄衣,并不是太过繁琐的衣物,但也不失尊贵。她站在北寒桌案旁,面带笑容看着北寒,亦是用余光看着北寒怀中醉倒的宁语,眼中划过寒光。
“主子…不不,殿下,北寒见过殿下。”北寒知道她不能叫“主子”,因为这无疑会给主子带来麻烦。她本是想行礼的,可是她却实在不好推开怀中死死躺着的宁语。她面容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激动而有些可疑的红晕,只不过不明显。
可这一点变化却被一直用一点点余光看着北寒的宁语发现了,她并没有完全醉,她的酒量本就好,只是贪恋北寒的怀抱而不愿起身。这位皇子是何人,难道她就是北寒以前嘴中无意说起的“主子”?她感到一丝危机感,更加窝在北寒怀里。
“将军多礼了。”顾无言仍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