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沉根本没有注意到,也完全没察觉出疼痛,淡定地出声:“正好,你帮我重新包扎。”
言夏夏简直要被他气死了,没好气地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等把绷带拆开一看,伤口果然又裂开了,但幸好只是边缘的血痂裂开了一点。
“我给你上药,上好药之后你可别再乱动了!”言夏夏警告了他一句,这就去找药箱,随即发现这里是景区酒店而不是她熟悉的家里,扭头问,“药在哪儿?”
宫司沉随意地回道:“没带。”
言夏夏:“……”
下午左昂之好像说过来着!
没有药和干净的绷带,言夏夏只好用最原始的按压伤口止血,说:“你自己把这里按住,我把绷带重新剪一下,还能凑合用一天。”
宫司沉却故意加重了力道,一根指头按下去,按住的地方是没流血了,可旁边原本结痂的伤口又翘了起来,还汨汨地冒出了血珠。
“……算了还是我来吧。”
言夏夏见他大手不知轻重,很是无语,只好先放下绷带帮他小心地按住伤口,并习惯性地轻轻往他伤口上吹气。
吹出来的气息明明是凉的,可弹在肌肤上,却让宫司沉觉得灼热无比,甚至整个人都跟着燥起来!
他略感不适地一动。
言夏夏立刻抬头给了他一个眼刀子,然后猛地愣住了!
“宫先生,你脸怎么这么红?而且……而且你怎么流鼻血了?”
宫司沉方才就觉得浑身燥热,还以为是自己动.情的关系,听了言夏夏的话之后,他立刻用左手擦了一下鼻尖,果然擦下来一丝血迹!
而身体里的那股燥热,也随着时间一秒接一秒的加重,某个地方异常地迅速抬头!
他活了将近三十年,又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几乎立刻就明白自己怎么了!
下药……
到底谁这么胆大包天,居然给他下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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