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母亲,你们别劝我了,我无论如何要休了吴碧芩,让玉儿做我的福晋。”
听到这话,青芜和青芳一个比一个生气,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而吴碧芩,脸色难看极了,身体微微发抖,收紧了手,捏成了拳头。
齐临漳不仅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把人带回来,还想休了自己,让对方做正福晋。
“齐临漳,你是不是疯了!你怎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和你母亲绝不会同意,你休想让这卑贱的商户女进将军府,还休了碧芩,娶她为妻,你赶紧把她赶出将军府!”屋里传出老妇的怒吼声。
不知为何白薇一听到这怒吼声,脑中就出现了这是将军府太夫人郑氏的声音,也不知是谁告诉她的。
“对!临漳,我们绝不会同意你休了碧芩,娶这卑贱的商户女为妻,赶紧把这女人赶走,切不可把她留下,你不能对不起碧芩啊!
这几年多亏了碧芩,将军府才会像现在这么前。而且一月前你祖母得了怪病,病得厉害,就要死了,看了很多大夫都没办法医,还是请来宫里的吴御医,他想出了救你祖母的法子,但是得有人做药人,每日喝下一碗药,放血到你祖母的药里当药引。
可将军府下人虽多,却个个都怕,没一个愿意做药人日日放血,多得碧芩孝顺,自愿做这药人日日放血救你祖母,你祖母现在才保住了命,现在好了大半,真是孝感动天。”吴碧芩的婆母董氏的声音紧跟着传出了屋。
白薇会知道是董氏的声音,也是脑子里自己出现的信息。
吴碧芩和青芜、青芳的心都安了不少,尤其是吴碧芩。
吴碧芩颇感欣慰,先前怕丈夫带回来的女人有了身孕,为了孩子,老夫人和婆母会留下对方,不想她们都要赶她走。
自己这些年的付出是值得的……
“祖母、母亲,我是绝不会把玉儿赶走的,我一定要让她做我的正福晋!告诉你们,我在豫州已经用大红花轿抬她过门,娶她为妻了……
而且她还怀了我的孩子,大夫说她怀的是儿子,我怎么能赶她走!”齐临漳的声音响起。
“你们都说吴碧芩劳苦功高,她那算得什么功劳,她是我的妻子,是这将军府的主母,就该为将军府操劳,这是她的责任,不然她配当什么妻子、主母。
至于她做药人放血做药引,那更是她该做的,她可是祖母的孙媳妇,对祖母敬孝不是应该的吗!”
听到这话,吴碧芩只觉得胸口一阵疼。
“将军说的这是人话吗,真是狼心狗肺!”青芳很为吴碧芩不值,都气哭了,咬牙骂道,只是她的声音小,屋里的齐临漳他们听不到。
“齐临漳,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老夫人息怒,我虽是商户女,却也读书识字,琴棋书画无一不会,自认不比世家小姐差,且我跟着我爹学做过生意,能赚钱。
若你们愿意接纳我,我愿把我爹给我陪嫁的一万两银子全数拿出给将军府,也会尽我所能帮将军府赚钱,让将军府成为巨富之家,良田万倾,商铺百间。”一道清丽的年轻女音响起。
“你爹真给你陪嫁了一万两银子!你还愿意全交给将军府!”董氏激动的叫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