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已是十八男妃之首,在王庭里一向受宠。即便是达靼王后,也不敢和他争风吃醋,生怕此人哪天心血来潮地想当男后。
只是巴勒鸠日死后,鞑琮沾玉就没了子嗣的依仗。加上心疾之故,他已经无法承恩。如果巴勒孟甘再和殷梅雪那个旧情敌擦出什么火花,他的下场只会比死了还要凄凉。
这个时候,自然要使出拈酸吃醋的性子严防死守,牢牢握住丈夫的心。
巴勒孟甘早见惯了这人的小把戏,甚至心里已经开始厌烦。可鞑琮沾玉跟了自己二十年,也算忠心耿耿、听话乖巧,如今又卧病在榻,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哄对方。
“沾玉,我说笑而已,你别生气,不然心口又要疼了。”他俯下身吻着对方的鬓角,忽然在一捧青丝之中,发现了一根醒目的白发。
鞑琮沾玉再怎么精于保养,如今也年过四十了。皮肤不再和多年前一样玉嫩细腻,眼角也开始出现皱纹。还有这具柔韧有余的身体,多多少少呈现了老态,下面更是松弛得让人缺乏**。
对于巴勒孟甘这种下半身的生物,守着鞑琮沾玉几乎等于禁欲。他完全是靠二十年相守的情谊在维持,只是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耐心还能维持多久。
唤了几声,鞑琮沾玉还是不肯扭身,巴勒孟甘心有不悦地叹了口气:“既然你睡了,那我出去了。”
刚站起身,腿就被人抱住。鞑琮沾玉像猫一样蹭着他的腿道:“大王这是想找谁去?”
“你别那么多疑好不好?我只是想和哲别乌谈明日攻城的事!”
一听对方口气发冷,鞑琮沾玉心里咯噔一紧,连忙谄媚地笑道:“哲别乌要有好法子,早就巴巴地献给大王了,大王还不如和沾玉谈。”
巴勒孟甘蔑笑道:“你也懂攻城?”
“我不懂攻城,可我懂攻心。”鞑琮沾玉眼神阴鸷地道,“咱们不是沿途抓了几十个淳人奴隶吗?让他们去蹚雷清障碍好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巴勒孟甘勾着他的下巴夸道,“沾玉还真是个蛇蝎美人,够毒啊。”
蛇蝎美人及时表了一番忠心:“沾玉是大王的人,大王要我毒我就毒,要我死我就死,绝无怨言。”
“很好。”巴勒孟甘眸色一沉,“本王现在需要你当小狗了。”
鞑琮沾玉即刻听懂了,乖巧地爬到他裆下,伸手解开对方的裤子,熟稔地用嘴伺候起来。
小狗技术不错,比插那朵残败的菊花爽多了。身下袭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巴勒孟甘抓着对方的头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满足的低吼。
鞑琮沾玉生性喜洁,原本极不愿给人口的。只是身为禁脔,谈廉耻自尊太过可笑,侍候好主子才是最重要的使命。
在身体越来越差的情况下,他不得不费尽心机地讨好对方。久而久之,曾经的鞑琮家少主,塞北双绝之一,在男人胯下磨没了傲骨,只剩下臣服于王威的奴性。
鞑琮沾玉知道,从二十年前,自己为了家族委身于巴勒孟甘开始,他就已经没有了灵魂。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殷家的大公子——殷梅雪。
这一次,新仇旧恨,一并来报。
冷风吹过,帅帐里灯熄了。
翌日清早,白沙堡上空响起了示警的锣声,西边的敌人再次来袭。
燕重锦以为达靼人会派一批敢死队硬闯雷区,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自己上阵,而是赶着一群淳国百姓过来了!
这些人应该是生活在塞北沙漠边缘的客商,许是没来得及撤回关内,被鞑子俘虏成了奴隶。四五十人当中,男女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