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为难地道:“皇上恕罪,少爷他还在里面......”
“那再借你家少爷使使...”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对,梁焓干咳一声,将脸一板,散发出朝堂上的霸王之气,威胁道,“宫里最近缺个太监......考虑跳槽不,少年?”
小厮脸色一白,嗖地一声溜了。
清场完毕,梁焓色心大起地搓了搓手,悄悄摸上前,做贼一样地推开了浴房的门。
他这四年也憋得够久,如果能偷♂袭成功,也不枉自己大半夜地溜出宫。
屋中很热,弥漫的白雾里,隐约看到一个人侧倚在池壁上,露出一片光滑结实的脊背。
“重锦?”他轻唤一声,对方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熟了。
梁焓蹑手蹑脚地爬过去,望着对方沉静又俊美的睡颜,一时怔然。
四年未见,燕重锦成熟了许多。身上的肌肉变得更加紧实分明,眉梢眼角也被风沙磨砺得凌厉威冷,两颊却略瘦了些,可见吃过不少苦头。
不管怎样,只要对方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强。他这次真的怕了,再也不想让这个人上战场了,无论生离还是死别,他都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梁焓眼中一热,心头一热,胯下也是一热。他决定趁热来一发。
脱了衣服,悄然下水,刚走到燕重锦身前,脚下忽然被什么一绊。
“朕擦?!”他猝不及防地倒在水里,咕嘟一声喝了口洗澡水。
一睁眼,蓦然看到某人腿间,水草一样漾动的毛发里,某个硕大的物事早已狰狞地挺立起来,向枪杆子一样向前危险地致意着。
妈的,这混账没睡!
他挣扎着站起来,正欲破口大骂,结果刚一张嘴就被人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燕重锦将人按在池壁上,肆意蹂躏着对方的舌头,惩罚地啃噬起那只微颤的唇。
梁焓感觉到他呼吸急促,动作也异常粗暴激烈,没做什么开拓就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他痛得弓起背,恼怒地咬了回去。
“嘶。”燕重锦舔了舔流血的唇,眯起潭眸盯着对方,“怎么?皇上大婚之夜跑到我这里,难道不是因为女人不够带劲儿,所以来找艹的么?”
“放屁,朕是来临幸你的!”梁焓也飚起了粗言,“一会儿把腚撅好,老子也让你爽爽。”
燕重锦猛地一用力,深入地向上一顶,某人登时哀嚎一声,再也不敢说大话。
站在温热的水中,身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燕重锦没有再动,而梁焓几乎挂在他身上,也不敢乱动,两人竟一时静默下来。
“很疼吗?”
梁焓摇摇头:“还好。”
燕重锦望着那双发红的眼:“那你哭什么?”比池水还灼热的泪,一滴一滴砸在肩头,让他压抑在胸中的怒火顷刻间烟消云散。
“朕只是觉得不真实,半年了,我都不敢相信你还活着。”梁焓摸着他的脸,一寸一寸,描摹得极其细致,“燕重锦,我真的以为你死了。”
“所以你就娶了楼馥云?”
“我......只是想暂时用婚事稳住楼家,待泰尔拉关隘修好,再徐徐图之。”梁焓搂着他的颈子道,“朕不会碰那个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朕说到做到。”
“我还当皇上早就厌烦我了。”燕重锦负气地道,“今日看到大婚的车队,我甚至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