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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1 / 1)

异端的大厅内,音乐和灯光一刻不停,一个穿着服务行业工作服还带着面具的男子被两人压着跪在大厅最中间一圈真皮沙发中央。身后站着的是许家公子许纪。

许纪两手在身前交叠,语气和笑容都带着一丝谄媚的开口:“席大少爷,这是我给您送的一个小玩具,我和家父实在不敢前去打扰祁老爷子和家主,还劳烦您代我们向他们二位问声好了。”

沙发上的男人慢慢开口了:“劳许纪公子亲自跑一趟了,就是玩具这种东西我确实不需要。不然公子自己留着吧。”男人自始至终这是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眼前的几人。

四周的人都只能待在离中心区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那里发生的一切。

坐在祁清席左边邻座沙发的一个男人突然开口:“席少,不如先摘下面具看看再做决定。”男人脸上挂着带着玩味的笑,那表情好像在笃定一定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一边拉拉扯扯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脖子上的铁链,饶有兴致看着眼前这一切。

祁清席抬眼看了一眼左边的男人,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许纪观察着这两个男人的表情,“林小少爷说的也在理,您要不然先看看?”许纪看着林一隅对自己轻轻点了下头猜甘说出这句话,实际他心里已经紧张到大汗淋漓了。

祁清席这才正眼看了看眼前的跪在地上还低着头的男子,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开口:“不用看了。”

这一句话让林一隅笑的更盛了,却把许纪吓得差点在两位爷面前站不住脚,心里不断复盘着自己什么时得罪了林一隅。

“这个玩具我要了,还是要感谢许纪公子了。”祁清席看了两眼一站一坐两人的表情才慢悠悠开口道。

许纪听到这话脸色好了不少,便也开口“那我就不打扰您享用玩具了。”说完这句话,许纪就带着两位手下撤离了现场。

旁边的林一隅轻笑一声,摘掉了面前奴隶脖子上的铁链,又随便摆了摆手示意奴隶离开。奴隶很识趣的没有纠缠,而是站起身轻轻鞠躬然后接过林一隅手中的链子,开口说了一句“感谢偏安先生的调教。”便转身离开了这块区域。

那个奴隶走后,以沙发中心为圆心的一片区域边缘升起了圆形的隔音单向玻璃。

林一隅伸手替祁清席摘掉了面前男子的面具,看见的果然是他期望中的那张熟悉的脸庞。

“解释吧。”祁清席冷眼盯着这个跪着一动不动的男子。

“什么?”男子抬起头,哪怕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整个江北地区最大的帮派“夜鸽会”现在的大少爷和未来的继承人,也知道他绝对的实力和权力,但抬起头对上祁清席那双深邃的眼眸却依旧没有丝毫畏惧。

“用带着瞬时迷药的倒刺伤我和近卫,然后逃跑?”祁清席眼神更冷了一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男子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无所畏惧的模样。

祁清席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落在男子脸上,这一下虽然收着力,但依然打的男子偏过头去,差点没有跪稳,脸上也迅速红肿了起来。

“宋如珩。”祁清席声音冷冷的。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夏知许,不是你口中的宋如珩。”宋如珩慢慢将头扭回来,依旧嘴硬着,即便他因为在他的视角里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同辈的人都耳光而微微脸红也没有丝毫改口。

林一隅没有说话,眼前的景象让他收了笑容。

“放你在外玩了两个月,还真让你认不清自己身份了。”祁清席不怒反笑。

“”宋如珩心里也知道,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时嘴硬也没有任何用处,反倒还有可能惹怒面前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恶魔。

宋如珩也才真正开始仔细观察面前尊贵的男人,他穿着做工精细的白色衬衫,衬衫最上一颗扣子微微敞开,露出男人漂亮的锁骨。没有系领带显得更加随意,银色的长链从衣服里面伸出来,长链的最下端是一个圆盘,点缀着几颗星星的黑色背景和一只冲破黑色圆盘飞向天空的白色鸽子。鸽子喙最前面的位置镶嵌着一颗耀眼的红色宝石,像衔在嘴里的红玫瑰,也像一滴猩红到刺眼的鲜血。

他知道,这个项链,是夜鸽会顶级权力的象征。也只有祁清席会如此大方不加掩饰的露出夜鸽会的标志。

祁清席一身装扮低调却又格外华贵显眼。就连手上那个看似普通的镶钻戒指也是价值数十万美金的私人订制。

“好看么?”祁清席看着眼前男人的那样不加修饰的目光,问道。

宋如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表情上的失态,又慢慢垂下眼去。

“宋如珩,你要是认不清你的位置,我不介意亲手教教你。”祁清席声音没有刚才那样的柔和,反而是一种冷冰冰的语气。

说完这句话,祁清席就放下了玻璃门,站起身抬腿像外走去。只留林一隅和宋如珩在这,单向玻璃又缓缓升起。

宋如珩的腿已经有一些麻木,好歹是宋家的大少爷,何时吃过这样的苦楚和羞辱。他双手撑地慢慢站起身,看着林一隅轻轻弯了下腰,便也想走出这个地方。

“宋少爷,现在没有我的权限,你是打不开这层玻璃的。”林一隅依旧是两眼含笑的表情。

“那林少能放我离开了么。”宋如珩眼里充满了不屑,他并不觉得能和祁清席处的来的人是什么好东西。

林一隅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表情和语气有一些惊讶,毕竟从来没有人会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他,“宋少爷,即便你是祁清席的人,也不代表你能惹祁家以外任何人。”林一隅并没有想要为难他的意思,还没说完这句话就放下了玻璃门。

宋如珩走了两步又顿住了,开口道“祁清席的人?林少,还请注意措辞。”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地方。

林一隅觉得十分好笑,看了他的背影几秒后就也离开了。

宋如珩下了楼,站在酒吧门口,不只所想。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身前,对她轻轻鞠躬,开口道:“宋如珩少爷是吗,请上车吧。”男人双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看着宋如珩不解和敌意的眼神,男人又开口了:“是祁清席先生派我来接您的。”

听到祁清席的名字,宋如珩转身就要走,却被原本在后面看热闹的林一隅伸手拦下了,“宋大少爷,清席哥的命令,还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的好。”

宋如珩也没好气的说:“还是不劳烦林少关心了。”

“宋少爷,如果你真的觉得你今天走了祁清席就拿你没办法抓不到你了的话那随意了。”林一隅收回了刚才伸出去的手,用一个双手抱胸的姿势温柔的笑着看着宋如珩。

宋如珩依旧要走,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在一个装修极其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里,还是先前那样,被两个人压着跪在地上,又来了一个人拎着一桶混着冰块的冰水,然后就从他头上浇灌了下来,他瞬间清醒不少。

睁眼看着面前的祁清席,宋如珩心中升起一种无名怒火,浑身冷的打颤,看向祁清席的眼神却比那桶水更加冰冷。“祁清席。”

祁清席看了他一眼就起身向楼上走去,回头随口说了一声“让他过来。”

随后宋如珩身后的人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并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刚才浇水的男子开口说:“请您上去找大少爷吧。”

宋如珩一点也不想听从这个人的话,但她看着身后两个是被自己当时刺伤的近卫,还有一个管家,他现在如果要逃跑简直是毫无胜算,毕竟上次也只是侥幸偷袭成功,更何况这次他连一把武器都没有。他站在原地四周张望了一下,更加确定自己这次还能成功逃跑的概率几乎为0。可是他依旧犹豫,丝毫不想抬起要走向那个人的脚步。

“请您快些吧,不要让少爷等太久了。”管家礼貌的催促了一下。

宋如珩心中暗暗不爽,但没有说什么,只能拖着还在往下滴水的身子向楼上走去。

冰水浇在身上及时过去了二十分钟了依旧很冷,宋如珩基本上每一步都在发抖。他只能拼命用手抓紧楼梯的扶手,以防自己出什么笑话。

楼梯不是很高,但宋如珩想了很多事情,他想字里行间隐藏的深层意义看的还算透彻,3000字他只需要多分析几处来凑字便也不算难写。

不过这些读后感祁清席一篇都没有看。

这些天祁清席偶尔会用玩具挑逗他,也偶尔会允许他射精,自认性冷淡的宋如珩日子不算难熬。本来以为自己会像男宠一样,但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只是这样的生活一眼就能望到头..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样的存在的宋如珩,怎么会甘愿自己一生都在这样一个囚笼之中度过?

这样安稳的度过了将近一个月,这天祁清席回来的却格外早。

"现在总算是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这些天冷落你了。"祁清席看着安安静静跪在自己

身前的人,面上带笑。

"没有。"宋如珩心想我恨不得你一天24小时一周7天连轴转,转到医院太平间里最好。但是他不想过一时嘴瘾然后挨揍。

"明天有一个聚会,你跟我去。"祁清席垂眸看着他,脸上眼里都看不出什么情绪。

宋如珩突然抬头,眼睛一瞬间变得亮晶晶的,但又迅速暗了下去,看着他,开口说:"好。

"你不问一句,是什么样的聚会吗?"

他稍微歪了一下头,然后顺势把眼神别到一边,说:"我问不问都没什么意义,你又不会因为我的不愿而改变主意。"

祁清席对他投去一种带着赞赏意味的眼神,"你真的很聪明。"

宋如珩低头笑了一声,然后笑吟吟地抬起头与他对视,"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太多遍了。"

两个月的逃亡一个月的为奴,宋如珩身上的锐气和光芒丝毫未减,他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当年名扬清越湾的天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去把读后感拿来我看看。"祁清席喜欢少年身上的锐气,他渴望这样的宋如珩依偎在他身边无法离去的那一天。

宋如珩听到这话身体一僵,因为祁清席不看,后面的读后感字数越写越少。但他还是想着祁清席应该不会细看,把字数少的穿插到字数多的中间应该很难被发现,于是缓慢的爬着去拿自己写的读后感,然后双手递出。

不过宋如珩忽略了一点,他从小写字就受过严格训练,每一个字的大小与间距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这也就意味着,他每一行写的字数也是完全一样的。

祁清席翻了十来页,然后从里面抽出来了四页纸,对着宋如珩开口说:"加上标点,你一行最多写35个字,每页20行,自己算算少写了多少。"随后他一扬手,四页纸哗啦啦的从宋如珩头顶落了下去。

宋如珩心里感到大事不妙,面上却波澜不惊,"对不起。"然后捡起地上的四张纸,一个字一个字地数起来。

祁清席本来并没有打算真让他数,但是看他主动的样子也没阻止,于是顺水推舟"跪好,把这十篇每一篇的字数数清楚标注好,其他部位动一下就加道具。”

宋如珩轻轻回了一声"是"。他没有多余的纸笔,只能在心里默默进行计算。不过十几分钟,宋如珩就算好了十篇的字数,然后轻轻递过去。

祁清席随便看了几眼,就you开口:“一共少了多少字?”

“1458字”宋如珩早就算好了答案,此刻更是立马就答了出来。

“明天是一场商业宴会,你想以什么身份出现?”祁清席突然岔开了话题。

宋如珩有了一点迟疑,“他们,不知道吗?”

“嗯,祁家做了保密。”

“那,许纪他,还有许家”宋如珩想着当时抓自己来的那个男人。

“那几家都不敢外传的,放心吧。”

如果真的这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祁家有无数种办法当时就严格保密然后秘密派人抓捕他,可是祁家还是放出了风声引诱小家族来干这件事,然后再对他们进行封口。宋如珩不明白祁清席这样做的意图,但他知道这绝非好事。

看着宋如珩似乎在想着什么,祁清席又开口了:“宋家人除了你都不会去,宋少爷也该拿出点宋家家主的模样了。”

这话打断了宋如珩的思绪,他慢悠悠开口说:“谢席少指点。”

随后抬哞,正好对上祁清席晦暗的眼睛。

“那我们来说说,这1458字的账怎么算吧。”

“我听您的。”宋如珩当然知道他不是真的想问自己,而是在说‘我们要开始算账了’。

“一个字一下,你可以选择分几日偿还,不过明天开始,一天的利息为20下。”祁清席手里不停把玩着戒指。

宋如珩明显被祁清席的“高利贷”惊到了。然后在心里粗略的算了一下,悠悠的开口:“能从明天再开始吗”

“可以,利息也是明天开始算。”他依旧是一副喜怒不辨的样子。

宋如珩一瞬间甚至想要去感谢他的大度,但是这一切不都是因他而起吗?话到嘴边兜兜转转变成了一个“好”字。

“项圈,乳夹二选一。尿道棒,跳蛋二选一。”祁清席用脚尖轻轻点着地面。

宋如珩犹豫了一下,“我明天,要穿什么衣服。”

“我衣柜里的衣服你自己选就好。”祁清席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戴项圈不能穿高领。”

宋如珩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说:“我选项圈和,尿道棒。”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微微泛着红。

祁清席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拿来了一个黑色项圈。项圈前段有一个银色圆环,除此之外全部是黑色,倒还有两分装饰性。

“咔哒”一声,项圈就已经箍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微有点紧,让他不是很舒服,但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个项圈的存在。

随后祁清席you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根铁链,末端的龙虾扣扣在了银环上。往前一扯,宋如珩就是一个踉跄。他懂了祁清席的意思,于是轻轻用双肘撑着地。跪了太久,双膝已经麻木,这样一动,一种针扎的痛感席席传来。

祁清席看着他,又收了一点链子,宋如珩被链子勾着猛地抬起了头。

“跟好了,不要离我太远。”祁清席站起了身,手里紧紧握着铁链的另一端。

宋如珩膝盖的痛感让他根本爬不稳,但是稍微落后一点就会被祁清席拽的很难受,祁清席也不会因为他的不适停下来或者是减慢速度。

走了几分钟,祁清席就有点不满意得开口:“上衣好碍事,脱了吧。”

宋如珩跪了起来,然后慢慢解开扣子脱了上衣。洁白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肘关节下面因为频繁的摔倒已经染上了一点青紫色。

刚把衣服放到一边,祁清席就拽着宋如珩开始走。

“腰塌下去,屁股顺着步伐扭。”祁清席回头看了一眼宋如珩难看的姿势,有点不满意。

宋如珩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尽量按照祁清席的要求去做,心里却暗暗骂娘。但祁清席并没有就此满意,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要求。

“我已经,尽力了。”宋如珩微微蹙眉,身体上的痛感和不适让他实在没有好心情再哄着祁清席。

听出了对方的不耐烦,祁清席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了他两秒,就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腰上。宋如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踹到了地上,下巴“咚”地一声撞在了地上。

祁清席又猛地拽起铁链,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如果我教不好你,就让异端调教馆的人教你。”

宋如珩知道异端调教馆是个怎样的地方,被送到那里的人,不管是谁都没有特权。二调教馆调教出来的奴隶,要么是私人订制,要么是拍卖。

“对不起”宋如珩肩上顶着千斤重的“宋家荣辱”,他总是会因此被逼地耻辱的向祁清席低头认错,俯首称臣。

祁清席面对着宋如珩,拽着链子然后一步步后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宋如珩的身姿。宋如珩因为刚才的恐吓有一点走神,但还是更加努力的完成着祁清席的指令。

祁清席拉着他走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膝盖也是越来越疼,到后面爬得颤颤巍巍,好像随时要摔倒一样。

“疼了?”祁清席停了下来。

宋如珩慢慢点了点头,却被祁清席扇了一巴掌。

“说话,你的规矩都背哪去了?”

“是,有点疼。”宋如珩低着头,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眼里流露的不满。

“爬上楼,到卧室就算完,这期间不能摔倒,姿势优雅。”祁清席垂着眼,话语间没什么情绪。

“是。”

爬楼梯的过程,宋如珩好几次膝盖都撞在了台阶的角上,痛感让他好几次身形不稳就要摔下去,但还是撑住了。

祁清席坐在床边,拿了一个坐垫示意宋如珩跪在上面,然后为他摘下了脖颈处的铁链。

“会口交吗?”祁清席一边解开了皮带扣和拉链,一边开口问。

宋如珩握紧双拳,轻轻呼出一口气才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不会。”

祁清席本来就没指望他会,问句只是预告罢了。他自顾自的稍微往下拽了一下内裤,露出自己胯下的家伙,然后抓着宋如珩的头发网上按。

“舔。”

宋如珩一阵反胃。

“你的牙要是碰到一下,明天宴会就全程跪着好了。”见他不动,祁清席出声威胁。

宋如珩此时顾不上祁清席说的什么主奴,什么规矩,只想站起来给他一巴掌然后离开这里。

但是祁清席看出来了他想反抗,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刚刚离开地面的膝盖又被狠狠压下去,他不免疼出了泪花。

“张嘴,舔。”祁清席冷冷的看着他,但他还不为所动,反倒还用一种悲愤的眼神看着自己,“还要我再说那五千字,我真的是磨了特别久,让我有够焦虑的但是这个番外我就写的特别快乐特别开心!因为怕明天写来不及所以大半夜爬起来写完了。

我在写番外之前,在刷抖音所以语言有点,就是,莫名其妙。原谅我_

最后祝大家中秋安康,阖家团圆~

宴会难免会喝酒,祁清席提前找好了司机在车上等着。两个人在后排落座后,宋如珩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本来转移到了宋家事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小腹憋胀的感觉和车内紧张的气氛让宋如珩脸色很不好看。

祁清席并没有想在外人面前羞辱他,两个人并排坐着,他的手攀上了对方的小腹,不紧不慢的按压。

尿液冲到前段却被尿道棒堵住,倒流回了膀胱。这一下使得宋如珩突然弓起了身,双手紧紧抓着座椅,也不敢去挪开祁清席的手。车内响起一点细微的闷哼声。

“不舒服吗?”祁清席明知故问。

宋如珩抬头从镜子里看到祁清席的眼神,低下头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帮你揉揉好了。”祁清席垂着眼,没有去看宋如珩,但他轻轻勾着唇角。

剩下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祁清席恶意的玩弄让宋如珩很不舒服,又不想司机听到什么,所以每当哼声从自己嘴中传出去,他都会脸红几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车,进了家门,宋如珩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祁清席不会轻易放过他。

看着祁清席坐在沙发上,他轻轻跪在了地上,膝盖依旧很疼。

祁清席对他还算好,还会告诉自己有关宋家的事情,也确实保全了宋家。就算不是斯德哥尔摩,他也挺感谢祁清席的。

见对方迟迟没有开口,宋如珩主动认了错。

“我错了”三个字轻飘飘传到祁清席耳朵里。他本来仰头躺在靠背上,听到这句话才低下头看着对方。

“自己想想犯了什么错,今天会是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注意称呼。”

宋如珩短暂的思考了两秒,“我不该对您撒谎。”

祁清席起身,绕过宋如珩。脚步声渐远,又由远及近,宋如珩没敢回头看。脚步声停在了离自己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宋如珩整个人一僵,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随即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背后传来的剧烈痛感震倒在地。

不是他这也能忍住不出声,只是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疼到失了声,随即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我提醒过你了,宋少。”

宋如珩本来就憋的很难受,这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更是冷汗直流。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喃喃:“对不起。”

我说不出口。

宋如珩没有拒绝他,反倒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祁清席有一点意外,再次抬起的拿着鞭子的手一顿,就这样停在半空。

宋如珩身体紧绷着,似乎准备着,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此话一出,宋如珩睁大了眼睛,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清席。但是他的震惊显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他依旧是被绑了起来,身体里放着比上次更大一号的假阳具,前端也被完全束缚住了。

眼罩和耳塞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听觉,双腿字大开的坐在柔软的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夏末的傍晚感到丝丝凉意。

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祁清席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朵。

“在你忍不下去的最后期限,可以喊我的名字。奖励和惩罚,依时间而定。”

由于带了口球,宋如珩没办法再通过咬牙压抑自己的喘息。伴着玩具轻微的“嗡嗡”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房间里持续的回荡着。

“主人我”有了上一次放置的经历,这一次宋如珩更多的是恐惧。

祁清席扭头看向他,因为知道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所以干脆并不开口。如果严格按照一分钟一小时,那便足足有三四个小时,因此祁清席给了他求饶的机会。

他也好奇,宋如珩这样的人,能坚持到几分。

“啊”

强烈的快感和不能喷射出的欲望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他,他难受的想要扭动身体去逃离。但没有经过细致处理的麻绳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处处红痕。

他无数次想要去喊祁清席的名字,但怎么也不愿意张口。看不到祁清席,也听不到他的动静,他无从辨认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嗯啊!”

只觉得眼前的眼罩被洇湿了一小块,身前的性器也胀的生疼,一次次想要射精又一次次被堵了回来。

祁清席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人痛苦挣扎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也在暗自盘算着他什么时候会松口求饶。

宋如珩又一次接近崩溃了,肩膀耸动着,眼泪有一部分从眼罩中挤了出来,挂在他的脸上。

喘息的声音染着哭腔,终于是松了口。

“清席救我,祁清席!”

情欲使他面色潮红,喘息连连,却终究得不到释放。

本以为呼唤要石沉大海了,眼罩却被摘了下来,随后是耳塞。灯光比之前昏暗了不少,似乎是怕他不适应过于刺眼。

看到眼前的人,宋如珩的心也安稳了几分。

而祁清席看到的却是,满脸情色的小孩,顶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柔情望着他。

此刻,祁清席只觉得身上一热,下身也似乎得了些神秘力量一样立了起来。

性欲是人之常情,这一点祁清席比宋如珩明白多了。

祁清席伸手揉了两下宋如珩的头,然后轻柔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宋如珩对揉头这个动作虽说算不上抗拒,但也并不喜欢,祁清席绕到他背后的时候,他还是轻轻皱了下眉。

“不喜欢吗?”祁清席站在他身后,还是略微能看到一点他的表情的。

宋如珩本来就是偷偷的,现在直接被发现了,尴尬的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清席一巴掌落在他脸上,力道不算轻,宋如珩被打的偏过了头。

“回答。”祁清席的声音是如此的不容置疑。

“不太喜欢的,主人。”宋如珩很想皱眉,但也不敢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祁清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然后关闭了玩具却并没有取出来。

“拒绝主人的示好和安慰,罚你三天不准射精。”祁清席有点不太高兴,却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我错了,主人。”宋如珩没有求饶,只是淡淡表示知道了。

情欲还没有褪去,甚至有点冲昏了宋如珩的脑子。他向后躺到了祁清席的怀里,那一瞬间理智回笼,他又不能再直起身子做起来,干脆缓缓闭上了眼睛。

祁清席低头看着他,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硬了些,他怀里的宋如珩也感觉到了,明显身体一僵,却依旧选择装死。

14

“睁眼。”

大概是因为被勾起来的情欲得不到释放,宋如珩本来清明的双眼变得雾蒙蒙。

“想射吗?”祁清席低头看着他,明知故问道。

大脑运转的极其缓慢,但他还是迟钝的点了点头。

祁清席轻笑了一下,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宋如珩反身压着按在了床上。宋如珩累的不行,意识迷迷糊糊的。

直到感觉到后穴里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进入了,他才猛地清醒。扭头看到身后的人的动作,他瞬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清席。”宋如珩想要翻起身制止身后人的动作。

祁清席不动声色的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然后满意的听着剩下的人压抑的喘息声。

宋如珩扭过头,握住了祁清席的手腕。但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祁清席。

祁清席却顺着宋如珩的力气,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欺身上前,在对方的嘴唇上留下了几分自己的印记。

看着他的动作,宋如珩怔愣住了,甚至于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但祁清席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瞬间从情欲的沼泽中抽身而出。

“我从未给过你拒绝的权力,”看着对方的眼神,他又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奴隶。”

两个人之间那一点刚刚积累起来的暧昧尽数消散,宋如珩在内心暗自嘲讽了一下自己的自作多情。

一种和小时候对比的落差感涌了上来,但他自己也清楚,不管是自己的性命还是身体,只要祁清席想要,他就没得选。

轻轻道了声错,他就低垂下了眼睫。

却未曾想,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的不再是祁清席沾着冰凉润滑液的手指,而是一个粗大滚烫的巨物。

虽然做过简单润滑,算不上干涩。但没有扩张到位的后果就是,祁清席的性器进来的一瞬间宋如珩就感觉到了一种撕裂一样的疼痛。

“啊!”自认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能这么疼。

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用力到指尖发白。身后的人似乎是没有听到他的惨叫一般,直接插到了底。

“我其实不介意做不做润滑和扩张,总归更难受的不会是我。”

宋如珩疼到微微打颤,祁清席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一般,将自己的性器几乎全部抽出再一下子整根没入。

“疼”宋如珩额头冒出一点点冷汗。

“贱狗也配爽?”祁清席并没有生气,只是出声挑逗着。

这样羞耻的称呼让宋如珩本能的感到生理不适,身后顶弄的动作没停过,每一次都是直插到底。

有了肠液的润滑,进出变得顺利很多。后穴似乎也是适应了一些祁清席尺寸,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疼痛难忍。但后穴依旧觉得酸酸胀胀,谈不上舒服。

祁清席本来就没打算让他舒服,每一下都极其粗暴,仿佛对方只是一个玩具而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第一下撞击到前列腺时,宋如珩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祁清席看到他的反应,就在往后的每一下都狠狠撞击那个点。

一股股肠液从交合的地方流出到床上,祁清席拿手指沾了一点流出的液体送到宋如珩的面前。

“舔。”他言简意赅发布命令。

宋如珩在祁清席的一次次精准撞击下飙出了眼泪,看着祁清席指尖的液体,别过了头。

“自己的体液也嫌脏?”

宋如珩想开口说什么,却在张开嘴的一瞬间就被对方挤进来的手指堵住了还未出口的话。带着腥味的液体进了嘴里,还带着一点薄荷味的凉意,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嘴里搅动。

“再告诉你最后一遍,我从未给过你拒绝我的权力。”祁清席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宋如珩刚咽下了带着腥臭味的液体,又被口中的手指搞得想干呕,但自己身后那道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如果吐出来,就再吃一遍。”

宋如珩想了想那样的画面,不禁更想吐了,但只能强行压下去。

祁清席逐渐转变了心思,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技巧挑逗身下人的欲望。宋如珩很快身体就发起了热,被锁着的前端也再次抬起了头。

“清席”宋如珩的声音被情欲的色彩填满,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样子。

肉体相撞和溅起又落的水声,夹杂着宋如珩偶尔泻出的喘息,声音回荡在屋子里,祁清席听着身下的东西也更硬了一点。

“啊清席,轻点,疼。”宋如珩声音被撞击的断断续续,性欲的催化下就连他也无法再冷静自持。

祁清席将手向前探去,摘下了宋如珩身上的锁精环,还缓缓开始撸动起他的身下之物。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宋如珩瞬间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动的幅度减小了一点,“再忍一下。”

宋如珩点头,极力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又快速抽动了几下,张口吐出一声“射吧。”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释放了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欲望,宋如珩轻呼出声,随即大口喘着气。感受到对方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但留在里面的液体存在感丝毫不弱。

这下宋如珩是真的累到不行了。

祁清席先用纸简单将自己擦干净,就把宋如珩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宋如珩也任由对方的动作。

单人浴缸里的水温度很适宜,上面还飘着玫瑰花瓣,宋如珩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笑什么?”祁清席替他抠弄着后穴里残留的精液,把动作尽量放到最温柔。

宋如珩阖着眼,哪怕对方动作轻柔到极致,也不免让他的喘息更重了几分。

“说话。”见对方不答,祁清席手指微微用力戳了一下。

“啊!”宋如珩被刺激的轻微躬身,“没什么。”

话音刚落,祁清席就又用手指顶弄了一下。

“只是觉得,您会在浴缸里放花瓣,有点不可思议。”宋如珩偏过头,抿唇笑着。

祁清席自然不是一个洗澡会泡玫瑰花瓣的人,但是他并没有解释什么,难道还要让他说这花瓣是特地为你买的吗?

清洗完身体,祁清席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拿着浴巾要为他擦水。

“我自己来就可以。”宋如珩有点不太好意思。

“别动。”

好吧,宋如珩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祁清席拿着洁白柔软的浴巾,一点一点擦去他身上的水珠,动作轻柔到仿佛在触摸什么艺术品。

“今天,你欠的帐算是清算了。”祁清席微微勾着唇。

“啊?”宋如珩想了想自己今天并没有挨打。

看着祁清席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他也瞬间明白了这一千多下是怎么打出来的。随后羞愤的扭过头,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长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容易生气?”祁清席笑着,话语中带着愉悦。

被他这么一说,宋如珩更有点不悦了,但自己如果更生气,岂不是真被对方说中了?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圈,他都被自己逗笑了。

“怎么又笑?”祁清席帮他擦完了身子,随手把浴巾扔进了脏衣篓。

宋如珩像是有什么很高兴的事情一样,带着笑转身看着祁清席。祁清席刚要开口,对方的唇就贴了过来。

一瞬错愕之后,祁清席夺过了这个吻的主动权。一手揽住宋如珩的腰,另一只手扣在对方的脑后。

宋如珩双手勾住祁清席脖子,闭着眼,任由对方的舌尖撬开自己的唇齿,也放任自己在这一吻中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宋如珩只听到一道带着嘲笑意味声音,“吻技还要再练练。”

15

那次欢爱过后,祁清席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且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回去过,却找了一个保姆来照顾宋如珩。

阿姨会按照宋如珩的口味做一日三餐,虽然这样,但宋如珩还是觉得不是很合胃口。试着和阿姨沟通了两次,阿姨只是摇摇头便拒绝了宋如珩的请求,不难猜到阿姨也只是听祁清席的要求做事,便不再过多纠缠。

阿姨做完饭打扫完卫生就会离开,直到下一餐才会出现,并且几乎不会和宋如珩再有任何交集。

祁清席并不允许宋如珩出门,也不允许他上网。说这些天说不枯燥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他几乎每天都陷在了对祁清席的担心里,其余的无暇顾及。

宋如珩自认和祁清席在儿时感情很好,但他们好像就不该,更不能成为朋友一样。

两人下一次见面,祁清席就将对方喊来了书房,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心思各异。

祁清席低着头,语气有些冷硬。“那夜算是我救你的回报,但想在我手下过日子,这点可不够。”

宋如珩讶异于对方的说辞,想要什么不是任他取吗,人都在他手上了,但还是开口:“那你还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为你做事,像”

“宋少爷,你离我对手下的标准,差的太远了。”祁清席说完慢悠悠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还像之前那样,做我的狗,我会收留你。”

“另一个选项呢?”宋如珩心底闪过一丝悲凉,自己还是太高看一个儿时的短暂玩伴对祁清席这种身居高位的人的重要性了。

“或者我不会再管你,我猜,你大概率会死在那些家族手里。”

“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为什么救我,为什么帮我,为什么那样对我?”

祁清席和林家作对帮助自己的画面出现在了宋如珩的脑海里,他不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人这么古怪。

“你的答案是?”祁清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没得选了,主人。”最后两个字迟疑了很久,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说出口的。

宋如珩不明白这个儿时的玩伴为什么救自己,羞辱自己,帮自己,最后又让自己一下子跌入谷底,摔得如此惨。

但是他自己也清楚,如果没有祁清席的帮助宋家的案子再没有翻身的可能,所以在证明父亲的清白之前,他不能失去祁清席的帮助。

无论是出于所谓的“利用”,还是出于小时候的情谊,他都不愿离开。

“你确定么?这可是我最后一次询问你关于去留这件事了。”祁清席有些意外对方的直白,比起好心提醒对方更像是通知。

宋如珩小幅度点了点头。

“帮你和救你都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但是,之前的种种只是因为你逃跑。我救你总要图点什么,如果不是小时候的事,你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祁清席还是和以往一样,面上什么情绪都没有,但内心却远不像面上这么平静。

宋如珩眸光暗了又暗,微微张口却又闭上。

“想说什么?”细微的动作也没能逃得过他的眼睛,祁清席放软了语气,出声问着。

“我想说,我到底是该说谢谢你,还是我恨你呢?”宋如珩攥紧了手,苦笑一声。

祁清席本来想说一声“随便你”,但这话到了嘴边兜兜转转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两人面对着面沉默了半天,还是祁清席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宋家那边,我会帮忙,至于怎么帮自然你说了算。”

“谢谢,那谢谢你了”听懂了祁清席话里的意思,宋如珩不免向一个纯情小男孩一样红了耳朵。

这反应在祁清席眼里,十分有趣。

“有什么好谢的,又不是免费。”祁清席轻轻笑了一声。

听到这话,宋如珩脸上也升起一抹绯红。

“跪好了,不准动。”祁清席一手拿着长鞭,一手轻轻抚摸着身下人的头发。

见他没有回话,便扬手甩了一边下去。

“啊,”宋如珩吃痛的叫出了声,“抱歉,我,我有点坚持不住了。”

宋如珩已经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跪了三个小时,双手被以龟甲缚的形式捆在了身后。红色的绳子衬得他半裸的身体更加让人升起欲望。

祁清席在一旁看着他,只要有哪怕很微小的动作,便会毫不留情的一鞭打下去。

“没关系,再坚持不住我不介意在公调的时候取下你的面具。在异端,最底层的sub服从性都比你要高。”

“那你怎么不找他们。”这句话宋如珩在心里想了想,到底是没敢说出口。

“抱歉,我”宋如珩还没说完就被祁清席打断。

“你不需要道歉,更不需要向我道歉,因为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的。”祁清席扔掉了鞭子,换了一根黑檀木戒尺。

“知道了。”

“不带称呼,再加十下。”祁清席用戒尺轻轻点了点宋如珩的肩,“到沙发上趴好。”

“好的,主人。”宋如珩犹豫了一下,毕竟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实在是令人羞耻。

“你在犹豫什么?”祁清席抬手用戒尺拦住了他的去路。

“没有。”宋如珩双腿由已经麻木转变成酸疼,让他来不及好好思考便回了祁清席的话。

祁清席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宋如珩脸上。

宋如珩借着力直接跪在了祁清席面前,因为撒谎的惩罚他是真的不想再受第二次。

“我错了,主人。”不像之前的生涩,宋如珩已经很熟练的认错喊主人了,他甚至能在这场本不应该沉溺的游戏里体味到丝丝欢愉。

“知道错了就领罚。”祁清席垂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看来是不打算放过了,宋如珩也没多纠缠,淡淡道了声“是。”

看着宋如珩艰难的挪到了沙发上趴下,祁清席才慢悠悠走过去。

“一共150,自己报数。”

150,不算很多,也不算很少,在宋如珩一声声隐忍和喘息中过去了。

宋如珩感到原本火辣辣的身后传来些冰凉的触感,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祁清席在给他上药。

他现在的脑袋只剩下羞耻和疼痛,完全无法思量祁清席对他态度的转变。

“谢主人。”宋如珩很小声的说了一句。

“给你一晚上恢复时间,明天练习爬行。”

“主人,我想跟您商量件事”宋如珩语气中带着一些小心翼翼。

祁清席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宋如珩还在犹豫怎么开口,祁清席就先他一步开了口。

“是你母校的事情吗?”

“啊,对,是的。您,是怎么知道的?”

“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我无法知道的事情。”祁清席嘴角微微上扬,“我同意了。”

“谢主”宋如珩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见祁清席又开了口。

“先别急着谢我,我还是要看你这次公调的表现。”

“那也该谢谢主人的。”

次日清晨,宋如珩刚醒就感受到了身后和膝盖传来的疼痛,虽然比昨天轻了好多,但也没有完全好。但他依旧不敢慢了去调教室的动作。

“塌腰,后面撅起来。”祁清席用长鞭轻轻扫着宋如珩的后腰,还提前给他带上了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宋如珩膝盖上青紫了一大片,爬起来颤颤巍巍的,像一个迟暮的老人。别说体态和优美了,他觉得自己能爬着就已经很难得了。

“抱歉,主人。”不管什么情况,主动认错总没错。

“我说过,不需要向我道歉,你只需要承担做错事情的代价便好。”他轻轻抬手,在宋如珩后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绯红印记。

“是,主人。”

祁清席取下了宋如珩身后的电动尾巴,转而那里一个微微凉的物体抵住了他的穴口。

“猜猜是什么?”

“生姜。”宋如珩并非是什么温室里的小白花,自然也猜出来了这个圆柱体是什么。

“猜对了,奖励你少十分钟。”祁清席声音带上了点笑意。

轻轻用力将生姜塞入穴内,随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爬。

娇嫩的血肉怎么能扛得住生姜,宋如珩很快就感觉到了身后火辣辣的疼,但爬行的动作一秒也不敢停。

祁清席在后面拿着长鞭提点着,宋如珩的姿势也是越来越标准。

“公调日期改在了三天后,我倒真希望你不会给异端丢脸。”

“我自己揽下来的,我自然是能做好的,主人您放心就好了。”

祁清席弯腰取出了他身后的姜条,随即将他整个人都打横抱起来回了卧室。

祁清席拿出好几个瓶瓶罐罐摆在床上,然后一样一样的替他上药。

“你今天做的很棒,公调结束后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奖励。”

冰冰凉凉的感觉替代了后穴火辣辣的痛觉,也让膝盖和臀部好受了很多。

“谢主人。”宋如珩小声回答着。

17

昏暗的灯光和舒缓的音乐编织了一张名为“欲望”的网,让人无处可逃。

远远一望,场馆内有许多赤裸着身体的奴隶跪在其主人身边,这样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摆在面前,宋如珩霎时间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该放在哪里。

“又不是第一次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祁清席手拽着的铁链另一端绑在了宋如珩颈间的choker上,不过并没有让宋如珩爬行,而是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宋如珩握了握拳,开口带了些明显的紧张,“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吗,主人。”

“不会。”

两个简短的字节,抚平了宋如珩内心的不安。

祁清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面具递给宋如珩,并示意他戴上。

只能遮住上半长脸的面具给他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两个人先后走进大厅,就有无数充满探究的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一些细小的谈论的声音也纷至沓来。

“今晚是黑桃a的公调,那旁边那位就是今晚的sub?”

“那可是黑桃啊!”

“多希望站在黑桃旁边的人是我啊。”

“也许呢,不过公调上的奴隶可没有戴面具的。”

“”

每年都会有sub和do分别投票选出最受欢迎的do和sub,黑桃a是do榜万年不变的老二,第一名则一直是“偏安”。

祁清席就这样牵着自己的“小狗”一步步走向最中心的沙发区。“异端”位于酒吧“江中月”的上层。而异端的第一层大厅有着许多圆形沙发区,但只有最中间的区分被四面单向玻璃围了起来。

这一片中心沙发区,除了老板林一隅外,就只有祁清席有资格踏入。

“紧张吗?”祁清席没有让宋如珩跪在地上,而是选择了让他坐在自己旁边。

“还好的。”说不紧张当然是假的,但也没有很紧张。

林一隅自从两个人进来,就没有把目光从他们身上离开过,这样赤裸裸的打量让宋如珩很不自在。

“又换sub了?”祁清席开口问道,淡淡瞥了一眼跪伏在林一隅脚下的人。

“前些天去调教馆了一趟,看着还算顺眼,干脆就带回来了。”林一隅当然知道祁清席并不是真的想关心他的sub,只是想替宋如珩解围罢了,那便如他所愿好了。

调教馆位于离清越湾不远处的一座小岛上,被抓到那里的人,只有成为被拍卖的奴隶和死去两条路可走。

几人在此相对无言,倒是祁清席一直在为宋如珩倒茶,一杯喝完紧接着又是一杯。气氛中升起了一丝尴尬。

好在时间过得很快,离公调开始还剩5分钟的时候,祁清席就带走了宋如珩。

一直到切实站上了舞台,宋如珩看着台下或正装或赤裸的人,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跪下。”祁清席下达了晚上的第一个命令。

“是,主人。”宋如珩的回答和动作都很干脆利索,丝毫没有犹豫。

“脱掉上衣。”祁清席的命令也是言简意赅。

这次宋如珩迟疑了一瞬,他不是很愿意把自己扒光了展示在大众面前,哪怕是带着面具。

就这一瞬的停顿,也被祁清席精准的捕捉到了。

“你在犹豫什么?”

和那日一模一样的问题,这次宋如珩不敢再撒谎。但若是实话实说,恐怕要被戴上一顶“服从性差”的帽子。

所以宋如珩干脆选择不说话了,沉默着去继续解开衬衫扣子。

祁清席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反而是用力一拽铁链,宋如珩被这一下拽的险些摔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主人问话不回,是谁教给你的规矩?”祁清席拿着鞭柄挑起了宋如珩的下巴,欣赏着他那印着自己手掌的脸。

“抱歉,主人。”宋如珩闭上了眼,似乎是在等待下一巴掌的到来。

“自己抽耳光,20下,报数。”

宋如珩又犹豫了,自己抽自己这是从来没有涉及过的调教内容,他内心也接受不了自己这样的举动。

不想让祁清席继续挑他的错处,赶快开口道:“求主人帮我。”

此话一出,激起了台下的讨论声。

“黑桃竟然带着一个新手sub公调?”

“不仅是新手sub,还是一个服从性特别差的sub。”

“黑桃还是太温柔,这样的要是放到安哥那,啧啧啧。”

祁清席慢条斯理的把鞭子挂回了原位,转身盯着宋如珩,“要我帮忙是要翻倍的,确定了吗?”

“确定了,主人。”

祁清席微微挑眉,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手一下一下的抽了上去。

“啪,啪,啪”祁清席收着力,并且打的很快,所以40下也并不算很难熬。

“40,谢主人。”宋如珩两侧脸颊微微肿起,张口说话就会牵扯到两边,这几个字很艰难才从嘴里吐出来。

“现在可以乖乖脱衣服了吗?”祁清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可以的,主人。”宋如珩倒是因为疼痛声音都有一些发抖。

双手很快解开了一排的衬衫扣,然后将衬衫整齐叠好放在一旁才又向着祁清席开口道:“主人,我好了。”

祁清席;“很好,爬过来。”

宋如珩已经尽量的去塌腰,扭屁股——就像当初学习的那样一样。屁股上的伤养了几天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是一旦牵扯到上面的肉,还是传来钝痛感。

因此他不管怎么努力,都像一只笨拙的小丑,跟美观是一点也沾不上边。

“你对自己的爬行姿势满意么?”祁清席微微蹙着眉。

“不,不太满意,主人。”宋如珩感觉到了自己刚才动作的糟糕,自然也听出了祁清席语气里的不愉快。

“回去再跟你算这笔账,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是,奴隶记下了,主人。”宋如珩垂着头,不敢去看祁清席的脸。

接下来祁清席给台下观众展示并讲解了捆绑和鞭法,在宋如珩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红色的印记整齐排列在宋如珩的背部。

“啊21,谢主人。”

宋如珩两手被高高的拷在头顶上方,膝盖离地一段距离,只能靠脚尖发力支撑住身体。这样的姿势本就很费力,还要时刻迎接着身后的鞭打。

他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体力不支晕过去。

宋如珩感觉到了很明显的尿意,他这才明白祁清席一直给他倒茶的原因。祁清席放下了鞭子,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在宋如珩嘴边。

“主人,我真的喝不下了。”宋如珩轻轻摇了摇头。

“我似乎没有给过你拒绝我的权力。”祁清席的声音是那样的不容置喙。

无奈,只能认命一口一口喝光了这瓶递到了自己面前的水,喝下去之后,只觉得小腹传来了更严重的憋胀感。

祁清席拿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从宋如珩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计时15分钟,你若是能保持不动,这次的调教就算结束了。”祁清席拿着一个计时器摆在了地面上,“动一下,重新开始计时。”

一动不动15分钟,也不算太难,宋如珩这样想着,但是很快,他的身体就猛地抖动了一下——尿道棒竟然会放电!!!

看着宋如珩的反应,祁清席笑了:“忘了告诉你,尿道棒每隔两分钟会放一次电,15分钟重新开始。”

就这样不知道重新开始了多少回,宋如珩终于能在电击下也一动不动。祁清席也替他解了绑,随后抱着已经完全脱力的宋如珩下了台。

祁清席;“还能走路吗?”

宋如珩:“可以的,放我下来吧。”

祁清席慢慢将他放在了地上,宋如珩双腿都在微微发抖,手腕上更是留下了两道很深的红色印记,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破皮流出了血。

祁清席在后台休息室先简单为他上了些药,正要扶着他走出去,休息室就突然闯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黑桃,你不是一直告诉我说没有收奴的打算吗?”

祁清席抬眼看过去,慢悠悠开口道:“我确实没有说要收奴吧。”

“那他呢?我可没见过哪个sub上台公调是可以戴面具的。”

“他?我养的一条狗而已。”祁清席依旧语气淡淡。

宋如珩听到这话,抬起了眼眸又很快垂下。是啊,我连他的奴隶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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