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德还是没能救回那个孩子。

“年纪还是大了些，不好调|教。”

“品相还是不错的，再过些时间，肯定能调|教成不错的商品，可惜了。”

“是有些可惜，还没怎么训练就去接客，那位顾客也太心急了。看，玩坏了吧？”

“他本来就只图一个新鲜感，说喜欢，你也行？而且他就喜欢这种被玩坏的小女孩。”

“听说这个商品的父母现在还在寻找她？感觉有些可怜呢哈哈哈哈哈。”

“真感觉可怜你就不要笑好吗哈哈哈哈。”

“只是玩得太过了，彻底毁掉了就不太好了吧？我们为了治疗她的伤，也花了不少钱呢。”

“别吝啬，我们赚得更多。”

……

那个小女孩死了，林德偷出了小女孩的尸体。小女孩尸体上都是被凌|辱的痕迹，这些痕迹都是林德告发这个俱乐部的证据。

林德拍照的手在抖。作为一个见惯了各种残忍案件，见惯了人性黑暗之处的私人侦探，林德难得表现出动摇的表情。

“我想把这个孩子火化了，将骨灰还给那对父母，也比让他们看见孩子这样好。”西奥多道。

“你不能，这个孩子的尸体应该被你带回警局，她是证据。”林德强做冷静道。

西奥多怒吼：“证据比这个孩子的尊严更重要吗！”

林德道：“对。那个俱乐部中还有许多这样的孩子。”

西奥多语塞。他跪在地上，用拳头捶打着地面，将拳头捶打得鲜血淋漓。

林德双手插在裤兜里，头微微上扬，看着天空，紧抿着嘴和颤抖的眼眸昭示着他心中的痛苦和怒火。

而林则坐在一处可以看见他们，他们却看不见的窗台上。林的腿荡在半空中，十分危险的样子。

他脸上带着笑。

“丑恶吗？丑恶吧。再见到多少丑恶，会让你毁掉呢？”

正在悲伤正在愤怒的观众们，看着林的笑容，听着林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俱乐部被连根拔起，那些“商品”被救了出来，那些少年少女们眼神迷茫，无所适从的样子，刺痛了警察的心，也刺痛了观众们的心。

西奥多说出了他们心中的疑问。

西奥多问：“这些孩子怎么来的？”

整理资料的警察回答：“有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