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脸白粉,只露出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把面膜做坏了的样子——
薛飞明白了,他笑笑道:“还好,这是白粉,不是石粉——这家伙可真够阔绰的,随意一出手,几万元人民币就没了!呵呵呵——”薛飞背过身来,冲我们伸了伸舌头——
这时薛飞的手机响了,他接起道:“怎么搞的你们?让你们整得壮观一点,你们稀稀拉拉地就放那么几个?——不用帮我节约,一群傻蛋,这是执行公务,能报销的知道吗?——剩下的怎么办?——点掉啊!难道拿回去做纪念啊?!对,对,全部点掉!——”薛飞冲手机那边嚷道。
我摸了一下鼻子,问薛飞:“烟花是你叫人放的?”
薛飞挤挤眼道:“准确地,第二场烟花晚会是由我安排的,为你助兴的!——”
“原来你早就识破我的意图了啊?我就今晚的烟花怎么配合得那么好呢!”我笑笑道。
薛飞牵牵嘴角:“都这么久的朋友,难道这点默契还没有嘛?呵呵呵——”薛飞看看我笑笑道。
“可是我藏在垃圾箱后面的,你怎么知道我要开始行动了?”我不解道。
“这就更简单了,你到我刚才站的位置看看就明白了,你这里虽然看不到我们,我们那边却能清楚得看到你,你刚才的一举一动,大家都看得到,实在的,还真替你捏了一把汗呢!”薛飞笑看着我道。
他再次走回来,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我扭头看曦儿,她撅嘴看着我,又哭又笑的样子——
于楠拿一方手绢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脸,谁知道越急越糟糕,那些白粉被她整得东一块西一块,这下活像个大花脸了——
我忍不住想笑:“于楠,你今天的粉底施得太厚了吧?下次你就这样出来执行任务,不必带枪,也能把那些罪犯吓得半死咯!哈哈哈”“啊!我没脸见人啦!”于楠捂着脸,逃开——
众人皆被逗得哈哈大笑——
曦儿眼含着泪光,也忍不住“哧哧”地笑起来——
“砰!”
“砰!砰砰砰!”
夜空又腾起几束烟花,宛如天女散花——
我突然感觉有一只柔软的手臂蛇一样圈住我的腰,同时一张温热的脸颊贴向我的胸膛——
我的手臂在半空顿了一下,然后落下去下意识得紧箍住她柔若无骨的细腰——
曦儿的手臂又紧了紧,低声喊了句:“阳阳,烟花真美!”
“是啊!真美!”我低头看着她道。
驾车回去的路上,曦儿才向我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晚上她到我家去看顾彤,当时我不在家,只有苏茜正在家里收拾顾彤的夏季服装,准备给顾彤送到戒毒所去,因为天气已经热起来,夏天就要来了。
曦儿从苏茜那里得知顾彤已经去了戒毒所,但没我已经回到滨海的事儿,因为我叮嘱过她不要。曦儿问苏茜是谁服顾彤去戒毒所的,苏茜只是顾彤自己的决定。
曦儿问苏茜是哪家戒毒所,苏茜原本不敢,怕我责怪她,可她又没拒绝的理由,因为她也知道曦儿一直在照顾顾彤。
曦儿驾车赶到了戒毒所,在一番逼问之下,顾彤松了口,承认我已经回到滨海了!其实在苏茜顾彤已经去戒毒所的时候,曦儿就开始疑惑,又联想到那天在拍卖会现场看到的那个身形和动作极为像我的人,她已经怀疑我已经回滨海了!
曦儿问顾彤我此刻在哪里?顾彤也不上——
离开了戒毒所,曦儿赶到了天地广告,揪住谢鹏就是一通粉拳——
谢鹏无奈,也只好承认我已经回滨海了!
曦儿问谢鹏我此刻在哪里?谢鹏我现在很可能在地下酒吧街——
因为我跟踪亚瑟到地下酒吧街时,在跟薛飞通话之前,我跟谢鹏先通了一个电话。所以他知道我在哪里!
这样曦儿离开天地广告,驾车奔赴地下酒吧街——
谁知一下车,就把黄毛猴劫持了——
我是搭曦儿的跑车回去的,我的座驾给薛飞用了,他和于楠是搭出租车来的——
回去一路上,夜风很怡人,我手部的伤势并不严重——
曦儿脸上的伤也不重,只是皮外伤,简单处理了一下,现在贴着一枚漂亮的创可贴——
这真是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这样轻柔的夜风,让我心中生出许多情感——
记得我和曦儿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这样一个五月的天气——
如今,我们再次重逢,不免生出诸多感受——
一路上,曦儿一直在看我,含着笑,眼眸如同蒙了一层雾气——
“别老看我,小心开车——”我扭头朝她一笑。
“我只想看你,”曦儿泪光闪闪地凝视着我“我不敢眨眼睛,我怕我一眨眼睛,你就消失不见了”
我看着她笑笑道:“傻瓜,什么梦话——”
“就像是一个梦,”她凝视着我“今晚发生一切,都像一个梦,我害怕我是在做梦,我怕梦突然醒来了”
“傻瓜”
“你捏我一下,”曦儿“用力捏,我要确定我是不是真在做梦?过去的一年里,我很多时候都会想象你回来的样子,我失神地想着你回来的样子,你朝我奔来的样子,可回过神来,却不见你就像做梦一样”
我低头不语——
“捏我,用力捏我一下吧!”曦儿呢喃了一句,把脸颊凑过来——
我笑了一下道:“我不敢,你的脸刚受伤了,我不能再捏你”“捏我!快点!”曦儿喃声“用力捏一下,让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
我摇了摇头,只好依她,徐徐伸出手臂,在她香腮处轻轻捏了一下——
“好了吧?”我摸着鼻子看着她笑笑道。
“再捏一下,用力一点呢!”曦儿。
我笑着摇头,只好照做——
“嗯!真疼了!看来我这次不是在做梦呀!”曦儿我朝我娇笑着。
我嗔了她一句道:“糊涂蛋!”
“我太开心了!真地是太开心了!”
她呢喃着,竟然呜呜呜地又哭了起来,一边打方向盘,一边抹眼泪——
“差点毁容,还开心?”我嗔她道。
“你少装傻,你个大坏蛋,”曦儿边哭边“你明白我的意思,你懂的!你少装傻,大坏蛋”
我注视着她道:“是我不好,不一句就走,一走就是一年”
“完了完了,”曦儿突然嚷嚷起来“今晚我会失眠的!我一定会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道:“那怎么办?——”
“那还用,”她“当然是你陪我了!”
我摸着鼻子,笑看着她道:“那你想做什么?现在都已经夜里十点了!”
“去医院看我姐吧!——”她。
我啊了一声,盯着她道:“医院?你姐怎么啦?啊?她怎么啦?”
“生病啦!”她。
我道:“到底怎么啦?生什么病啦?啊?告诉我!”
“只是感冒啦,”曦儿“不必太担心——”
“到底怎么回事?”我盯着她道。
“你别激动嘛,”曦儿“听我告诉你——”
前天夜里,林啸天病情恶化,两姐妹赶紧奔往医院,直到林啸天病情再次平稳。夕儿留在医院陪护她爸,夜里趴在床边睡着了,可能着凉了。起初是咳嗽,低烧,以为吃点药就好了,可病情反而加重了!
今天凌晨突然发起高烧,曦儿把姐姐送到医院,现在病情稳定了,烧已经退了许多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才落了下去——
“去看你姐!现在就去!”我看着曦儿道。开法拉利的女上司:暧昧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