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后。
“你是来,支教嘛?”孟帅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陈媚童点点头。
“姐,咱们要去的那个地方缺水,这瓶矿泉水你拿着。”
“不行不行,我拿了你怎么办啊?”陈媚童看着面前比她小两三岁的男孩儿连连摆手。
男孩儿笑了笑,露出好看的酒窝,他的睫毛很长,一眨一眨,直挠的陈媚童心尖儿发痒,她伸手接过矿泉水,道了句谢。
孟帅像是看不出来陈媚童有些累,自顾自的和她搭话:“姐,我们这边来支教的特别多,但是几乎待一个月就待不下去了。”
“而且,”孟帅突然压低了声音,头往陈媚童这边靠了靠:“总有女老师突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媚童听着后背一凉,刚刚的疲倦被这个消息冲刷的无影无踪:“怎么回事?”
孟帅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的山林里,像是在确认什么,确认好了才坐到陈媚童这边,偏头在陈媚童耳边说:“那个村子里流传着一个故事,说是十三年前的七月十五,有一个去支教的女老师被当地的村书记给那个了,女老师不忍受辱,便将白绫挤到了房梁上,把自己给吊死了,隔天被她的学生发现,他们都说,那个老师的眼睛大睁着,还滴着血,从那之后,村里几乎每个月都会出人命,后来又有支教的老师来,那些支教的老师大部分都失踪了,我奶奶说,是之前死的那个女老师的冤魂回来索命。”
陈媚童听得心里害怕,后背更凉,但嘴上还是说:“我才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
“呵。”小麦鸭舌帽突然冷笑,吓的陈媚童险些掉下车去。
孟帅拉住她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问:“姐,你不是不怕么?”
陈媚童瞪他:“当然不怕,没看出来我不害怕么?”
孟帅诚实的摇了摇头。
陈媚童看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说了句:“我不害怕,我从小胆子就大。”
“哈哈......”小麦鸭舌帽发出了一长串的笑声,陈媚童看着他像是睡着了,想着这肯定不是嘲笑自己的,便没和他计较,只不过陈媚童心里有些打鼓,她低声问孟帅:“小帅,那个,这周围有卖护身符什么的吗?”
孟帅摇了摇头,陈媚童垂下了眼,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小帅马上又说:“我突然想起来,赤水村旁边的金沙村有座庙,可以求护身符。”
陈媚童听到这个消息眼睛都亮了,她绝对不是坚定地无神主义者,她是那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人,什么星座、星盘、生辰八字,她算的比星婆都好。
“金沙村在哪儿?”陈媚童诚恳的问道。
“就在前面那个路口。”孟帅把手一指,陈媚童看到了树林里崎岖的一条小道。
“往那里面走就可以是嘛?”陈媚童问,她是决定要过去了。
“恩,”孟帅应着,接着眼珠转了转说“姐,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去买点儿东西。”
陈媚童打量着他的细胳膊细腿,心想就算这小男孩儿想对她不轨也应该打不过她这个跆拳道高手。
孟帅看她在发呆,拿手往她眼前晃了晃,陈媚童回过神说:“那行,正好你给我带带路。”
孟帅笑的一脸灿烂。
鸭舌帽动了动,像是醒了,又像是睡梦中不满两个人的窃窃私语。
孟帅喊那车夫:“大爷,前面金沙村的路口给我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