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了?”轩辕睿站在大夫的身边,着急的询问着,明明之前还没有事情。
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就将司夜云进入靖王府之后的所有一切,全都忘记了。
大夫花白的胡子都快被自己给扯下来了。
加上旁边睿王一直在念念叨叨,他本就心烦意乱,现在更是烦的不知道该怎么诊治,最后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尊卑,将睿王给赶了出去。
但睿王一出去,房间内就只剩下寒气逼人的靖王。
大夫更加心中紧张,颤颤巍巍的诊脉之后,咕咚一声咽着口水道,
“殿下应当是伤到了后脑,伤势太过严重,才短时间内失忆。”
轩辕靖的眸子也多了几分冷意,他没有触碰自己的后脑,但也能感觉出那里传来的丝丝痛意。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伤的了他。
“可有药,能治疗?”轩辕靖的眸子极为冷淡,
大夫对上这冰冷的声音,总有种治不好就要随时被砍头的风险。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瑟瑟发抖道,
“草民,草民无能,救不了殿下,还请殿下另请高明。”
眸底深深的惧意昭示着他的确已经尽了全力,再勉强下去也根本救不了人。
轩辕靖从不是勉强的人,挥了挥手,“下去。”
大夫劫后余生,吓出了一身冷汗,从房间出来时,脸色早就青白不已,两股战战,看到睿王行了一礼,“殿下,草民无能,请殿下另请高明。”
言罢,他带着药箱子,急忙离开。
轩辕睿望着他的背影,眸底的担心越发浓郁,“让甲一将全城的大夫都叫过来,若有人能治好皇弟,重金赏赐。”
吩咐完,他走进了房间,看着房间内躺着养伤的轩辕靖,
他抿了抿唇,再度问道,“你真的不记得司夜云了?”
“不记得,”轩辕靖声音极为清冷,神色间也没有半分的变化,显然这个名字对他而言,跟旁人没有半分的区别。
他顿了顿复又说道,“不过,皇兄的病是她治好,算本王欠她一个人情。”
“你……”轩辕睿被他这话说的又气又好笑。
他欠司夜云的根本不是这点恩情,而是承诺。
不过眼下,人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就算说的再多,也是枉然,只能尽快找到大夫治好轩辕靖才行。www.
还有司夜云——
轩辕睿长叹一声,
这算什么事情,两口子一个失忆一个失踪,剩下的事情都靠他,
是不是如果没有了他,这靖王两口子就要散了?
他无奈的直摇头,出了门,就认命的给这两口子当牛做马,
轩辕靖一连休息了十余日,才堪堪养好伤,但奇怪的是,
他的身上竟然总会多出来一些细小的伤痕,
他检查过几次,也找了大夫,却无一人知道这种奇怪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幸好也都是些小伤,他并未将这个放在心上。
伤好之后,他便开始整顿安武关,
将北斗刹的所有恶行一一昭告天下,
除了最主要的几人押送回盛京之外,其余人等在宣布罪行之后,便押至刑场,当众处刑。
百姓们知道这些恶行时,对这些人的处决纷纷叫好,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雷利手段,轩辕靖又趁机处理了一批贪官跟靠关系上位的武将,
整个安武关上下顿时风气变的无比清明,
贺云淼离开安武关的那日,带走的只有父亲的骨灰,其余东西全都变卖交给了靖王,
此后的日子,他可以凭借自己生存下去的。
临走前,他看着生活了多年的安武关变得民风淳朴许多,心底也多了几分轻松,
肃清了官场之后。
轩辕靖没有急着与北芪对战,而是命人去搜寻更多北芪的消息,暗中训练士兵。
一个月后。
甲一传来了北芪人尽皆知的大消息。
多年未娶妻的摄政王居然早已暗中娶妻,并且私自生下了一个女儿,养在外面。
如今许是老皇帝病重垂危,
摄政王才将摄政王妃跟郡主的消息公布出来,
并且强行要求老皇帝给郡主封号,否则就要兵围皇宫。
老皇帝无奈之下,只能给了郡主封号为安月。
并且将摄政王妃上了皇家玉碟,以此昭示她们母女俩已经得到了皇室的认可。
但这对母女虽然名声在外,却并无一人见过她们的容貌。
只隐约听过摄政王府下人曾说过,摄政王妃貌若天仙,郡主也容貌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