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乔其乔倒没有傻得跟上次一样转车,直接打车到了和府。正值中午,基本没什么客人。她熟门熟路上楼,推开门之后,看到纪著一人躺在椅子上四仰八叉的。领口敞开,外套扔在一边,模样倒是疲惫。
乔其乔走过去,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纪著睁眼,看到是她后又闭上了。他伸手扣住了乔其乔的右手,“你回了。”
“这不是废话么,如果我没回,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啊?”说着,她甩脱了纪著的手,端了个凳子坐在了他的身边,“说吧,这次你又怎么了?”
纪著侧了侧身子,望着乔其乔,“我爸发神经,跟我大吵一架,要我回去接班。”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最搞不定的就是这,我妈要我尊重我爸,但我真不想当另一个他。”说这话的时候,纪著的脸色有些落寞。
纪著的父亲纪北喻是个相当优秀的人,优秀到为了工作失了家庭。他的母亲已经彻底因为纪北喻一次又一次失言而失望了,两人分居但没有离婚。纪著也懒得跟父亲争辩什么,干脆搬出家住。遇上和睢宁是因缘巧合,误打误撞便入了此门。
“回去不好么,你看我,胡修云那么一叫,我马上跟条狗似地跑回来了。虽然没那么热情的摇着尾巴,不过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她趴在扶手上面,看着纪著。
“有什么好的,累,憋着性子来。我又不是那什么钟间,还有袭家的大儿子。那两个人是神,神经的神。不晓得他们怎么那么乐意走这条路。”
乔其乔伸手点了下他的鼻子,“蠢。别把自己说得这么没用好么?你说的那个袭家,是最近和储君关系搭得很好的那个?”
“要不然还有哪个姓袭的?你给我找个出来?而且那个钟家的小公主孔雀,似乎是要跟袭慈俭结婚。”
乔其乔本是数落纪著,结果被对方三言两语的给挑拨开了注意力。她还没发现这事儿,集中精神正在和纪著说着孔雀这人呢。如果要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孔雀和钟间有关。
关于钟间的话题,她倒是最近明里暗里似有似无的打听了不少。说是无意,更多偏向于刻意才对。
纪著跟她说,孔雀和钟间关系挺暧昧的。听到这话的时候,乔其乔的眼神都变了。她自己没察觉,但纪著看得清清楚楚。他伸手点了下乔其乔的脸颊,“怎么,你吃醋了?”
“哪有!”
反驳的时候,她不可抑制的放大了音量,脸颊也有些微红。纪著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只觉好笑,继续拿话刺她:“从小孔雀就跟钟间挺亲的,小时候孔雀天天跟钟间屁股后面。这要说没个什么恋兄情结,有点说不过去。”
听到这话她更是心头有火,温温的烧。说不清哪里不对劲,但乔其乔就是浑身都不对劲。
“不说了!换个话题。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的。”她谨防自己的情绪继续崩溃,赶紧抑制了苗头。
“哦?”纪著倒是有些诧异,乔其乔每次都找他有事,每次对他来说都不是大事。所以她说这话,纪著倒是以为是故意转移话题,免得让她破功。
“我高数过了,你还记得我允诺了你什么吧?”她笑得狡黠,不怀好意的伸出手去,用指尖一下一下的点着纪著的胸口。
听到这话,纪著才猛然坐起了身,捉着她的手腕问道:“你真肯?”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我应承你的事情,有什么是我没做到的?”
说话之间,她的手落之处倒是暧昧,流连在纪著的腰腹之间,迟迟不往下走,反复横画八字。隔着薄薄的衣衫,纪著只觉痒痒的。他呵笑着捉住了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