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排挡杆了。”
“……”
“嗷!”
“怎么了?”
“撞到车顶了。”
“……”
“嗷!”
“又怎么了?”
“我的腰……”
还没正式开始呢,她已经开始腰酸背痛腿抽筋了,车厢空间再大也容不得一个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大男人胡作非为,最后终于找着了个折中的法子,他坐在驾驶座,把她捞到自己身上,胡一下双手环住他竞相,又痒又热,稍微一挪动,她的腰还会咯到背后的方向盘,真是各种不理想,她却破天荒的一点儿也没抱怨,低头瞅瞅在自己胸前胡作非为的脑袋,“你……唔,刚刚说啥……嫉妒?”
他不答,手钻进她的毛衣,从她的背脊一路撩拨而上,在后扣上轻轻一拨,胡一下胸前便是一送。
这厮真是越来越“善解人衣”了,胡一下不满地哼了两声就彻底支持不住了,脑袋一低头就枕在了他肩窝里,不愿动了。
詹亦杨失笑,“体质真差。”
“体质差你还欺负我?”
“车震是种很好的锻炼方法。”
他边说边用牙齿厮磨她的耳垂,引得胡一下不由自主地发颤,她用力晃晃脑袋,身体不经意碾过男人最禁不起撩拨的某处,磨得詹亦杨狠狠一滞。
突然眼神变得阴狠起来,詹亦杨捏起她的下巴,惩罚似的吻住她。
唇齿厮磨见他已把座椅放平,身体一侧就把她笼在了身下。胡一下眼睛红红地瞅着上方这张脸,感觉他已经解开了彼此之间最后的一层束缚。
詹亦杨提起她的膝弯扣在自己腰侧,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沉下身,缓慢地进入——
就在这时,车身突然一震。
关键时刻,两个人都愣住了。
紧接着,车身又是一震。
胡一下顿时哭丧起脸:“不会是……?”
事实证明,胡同志真的很有乌鸦嘴的潜质。
车震遭遇地震,胡一下终于知道什么叫悲惨人生。
不过老天是公平的,人不可能永远这么倒霉——第二天胡一下就切身体会了什么叫“风雨过后见彩虹”:领导发话了,去年欠大伙的年假,这次统统补上。
在忙得跟狗似的两个月后,他们迎来了梦寐以求的假期。
看着同事们欣喜的模样,胡一下的心里幸福地淌泪:看来自己的牺牲还是很有价值的。
胡同志到底牺牲了些什么?让我们来还原一下之前的对话……
“放假不是不可以,就要看你怎么选择了。”
近似于谈判的氛围让胡一下稍稍有些不适应,她不过就是抱怨了一句自己这可怜的半天空闲都被地震给搞砸了,顺便抱怨一句他把员工的假期都克扣光了,这男人就突然变身成冷酷副总裁,要知道当时他们俩刚经历了半场车震和一场余震,她还坐在他身上没下来呢。
资本家是什么?是最大限度压榨人民血汗的吸血鬼,胡一下料定他不会给自己放假,特别鄙夷地“切”了一声:“你真舍得给我们放假,我就敢答应你任何要求。”
“第一,永远都不准再和他单独见面。”
他这话接得未免也太快了,斑点犹豫都没有,跟视线预谋好了似的,胡一下顿了吨,狐疑地瞅了瞅他,这才答道:“没问题。”
反正资本家没明说“他”指的就是许方舟,自己以后狡辩起来可以钻空子。
胡一下正为自己的聪明劲儿沾沾自喜着,詹亦杨又道:“第二,别人追求你,第一时间告诉他你已婚;第三,我打来的电话必须在二十秒内接起,如果没有接听,必须在一小时内回电,并解释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