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家那些人怎么突然死了。
白神讯心想带他来的那个人说是要让他往上爬,现在他自己确实爬上去了,他踩着这些人的势力和财产爬了上去,从此开始在欧洲站稳脚步。
从前种种,今日一起回忆了起来。
白神讯的眼镜一直都戴着,但早就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一副,后来白神讯回去过一次,那副眼镜和山洞里的尸体一起让白神讯埋入了地下。
回忆起了这么多事情,白神讯却并没有全都说出来,他只是神色轻松的随口道:“我差点摔死,后来好不容易爬出来,就跑了回去把他们都宰了,我捡了他们的财产,就这样一路走到了现在。”
对,只要这样就好了……
白神讯在心中默默道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什么用,琴酒又不会因为可怜就给他同情。
白神讯对旁边的琴酒笑了笑:“很简单的一点事情。”
琴酒已经喝光了杯子里的,他放下空杯:“总是会有一些蠢货。”
“哈哈,毕竟我那个时候才不到十五岁,个子还矮,谁会把我放在眼里。”
琴酒嗤笑一声:“愚蠢就是愚蠢。”
“对,”白神讯肯定是会赞同琴酒的,他又给琴酒倒了一杯,盯着逐渐灌满液体的杯子,幽幽道,“最近发生了挺多事情,你还能和我喝酒真的太好了,黑泽先生啊。”
听到白神讯忽然提起这件事,还用那种称呼,琴酒的手一顿,他眯起眼睛看着白神讯:“你还有一件事没说。”
“说什么?”白神讯明知故问的盯着琴酒看,看着看着在对方开口前他笑了起来,“我知道,那件事啊我肯定会好好解释的,不过无论怎么说,我还是只有一个说法嘛。”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神讯和琴酒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可能是前几天白神讯虚弱时的场景,让琴酒卸下了对于二人离得太近的防备,以至于白神讯的手挑起了琴酒银发的一缕发丝,甚至都已经让头发缠住了他的手指时,琴酒才猛地反应过来。
酒杯“嘭”的一下子掉到了茶几上,运气不错没有摔碎。
白神讯的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琴酒朝着他挥来的手的手腕。
白神讯满脸平静的正视着琴酒,没戴眼镜的双眼中不知何时已经充满了完全不加掩饰的欲念:“因为我爱你啊,所以才想要和你做,所以才想要吻你,就像这样。”
白神讯不打算先得到许可了。
他松开琴酒的头发,以力量优势直接压了上去,抓住琴酒的脖颈后,白神讯直接吻住了琴酒。
他看到了对方骤然放大的瞳孔,这个吻和上次的及其相似,不光是感觉,就连情况都大差不差。
烟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很快又戴上了一些腥味。
白神讯没机会缱绻什么的,他也没光想着靠自己的力气压着人,他松开被他抓住的琴酒手腕,眼疾手快把琴酒腰间的枪给扔了出去。
伴随着枪支落地的声音,琴酒的拳头也已经结结实实砸到了白神讯脸上。
白神讯被打的偏过头去,他并没有后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抬起手擦了擦自己被打到的侧脸和嘴角,看到手上被蹭下来的血迹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琴酒下意识去摸他的枪,却摸了个空。
看到白神讯的那个表情琴酒就明白了,只要不被他一枪打死,那无论他怎么揍白神讯,对于那个家伙都像是奖励。
“打的力道很不错,还要继续吗?”白神讯眼中的爱意就连瞎子都能感觉得到,可是他现在的表现太癫了,他看到琴酒唇角的血迹后,笑着指了指,“留在那上面了。”
看样子他甚至能抓起琴酒的手,用自己的脸主动往上贴。
琴酒睁大眼睛,狰狞的笑了起来:“你一直在打着这个算盘啊?”
“你是指从什么时候?不过我可以和你说,确实是从你
\t\t\t\t\t\t\t\t\t', '\t')('\t\t\t\t能想得到的时间还要更早,”白神讯的表情突然又变得无辜起来,又是那副乖巧无害的样子,“所以你还没说,凭什么我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