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代黎自己也不太清楚。
他将酒塞从赤井秀一的后穴里拔出来,黑麦威士忌独有的香味争先恐后地跳出来,顶级色情,代黎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地吞咽,喉结上下浮动。
那位严肃的fbi先生此刻躺在身下,求他填满。代黎作为一为普通好公民,肯定会满足这个并不算无理的请求。
代黎的性器沾着酒液,很顺滑地进入到最里面。随着晃动,水声啧啧,他将赤井秀一压在窗台上,野性生长的藤蔓勾住赤井先生的头发,刺痛和快感并存。
“赤井先生,柔韧性不错啊”,代黎贴心地将勾住的头发解开,夸赞道。“疯子!”,赤井秀一现在的状态是在不算好,他半个身体都挂在外面,唯一的支点是后面那人握住他腰部的手和牢牢锁在他后穴里射精的性器。
代黎将被做昏过去的赤井秀一清理完,抬到床上后,自己也昏昏欲睡地倒在旁边。
他睡得并不是很安稳,梦里充满破碎的尖叫和血色的婚纱,代黎终于想起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三天前晚餐结束后
代黎哼着小调,踏着旋转扶梯,轻快地往自己房间走。被泼了满身酒液的新郎这时从二楼下来,眼神轻蔑地瞥到正迎面撞上的代黎,嘴里发出嗤笑。
愤怒的新郎将心底对新娘的不满发泄在她的朋友身上,仅有的体面只能绕过代黎,狠狠地踩着大理石的台阶。代黎抬眼往上看,气鼓鼓的新娘不解气地还要追下来,被跟在后边的女仆拦住,扶回房间。
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代黎将这些忘在脑后,因为他碰到一个很有趣的人。那个躲在房间创作的家有着银色的头发和金黄色的眼瞳,当月光照在这位家的头发上时,如一段光滑的丝绸。不难想,如果摸上去,一定是极好的手感。
家很害羞,察觉到他的眼神后,就迅速逃到自己的龟壳里。代黎将手里的烟掐掉,抬手放到烟灰缸中,闷闷地笑着,这么多年,在他交际的圈子里很少遇到这种人。
代黎不合时宜地敲着房门:“我是你隔壁的邻居先生,你今天跑得太快,我捡到你落下的钢笔”。家悄悄将门打开,只露出一个门缝的宽度,代黎将钢笔从门缝处递过去,正准备离开。
面前的门被家打开到最大:“不进来吗?”,代黎顿住脚步。门被合上,屋子里的两个人沉默地呆了很长时间,家将他迎进来后,就自己干自己地在黑皮手册上写着什么。
代黎被这氛围弄得难受,他站起身主动开口问道:“你在写些什么?”,家手下的笔不停:“在写你”,说完,又发现自己的话好像不太对劲,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很有魅力,很适合我现在写的一本!”。
直白的夸赞真的很让人心情愉悦,代黎摊摊手:“我很荣幸,可以问,是什么类型的吗?或者说是关于什么的?”。
家谈起自己的作品,激动着说道:“我是写悬疑的,不过今天见到你,我……我将创造出我最完美的作品”,他站起来,来回踱步,眼里闪着光盯着代黎:“故事是这样的: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延伸到古堡二楼最中间的房间,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新郎的房间……”。
……那是新郎的房间,婚礼将如期在三天后举行,一双眼睛透过没关紧的房门看到新郎和新娘的朋友在偷情,那双眼睛的主人认出那个正大开大合艹着新郎的是——晚餐上见过的一位名叫代黎的男人。
代黎粗糙的唇钉舔过新郎大腿内侧,用柔润的口腔包裹住那已经颤颤抖抖起来的性器,新郎受不住如此快感,不一会就泄了出来。
“你隔壁的未婚妻知道马上要与她结婚的丈夫躺在别人的身下吗?”
“贱货,晚餐时,西装革履的你有没有穿内裤?,是不是想着有一个人当场就把你就地正法”
新郎舔着唇,扒开已经出水的小穴坐上去:“代黎,艹死我”,代黎掰开他的大腿,将他抵在门前狠艹。门框框作响,偷窥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啊转,他觉得代黎一定是已经发现他。
喘着粗气跌坐在地上的偷窥者,将手伸进后穴,在脑里想象正在被代黎艹的人是自己,他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嫉妒着每个在代黎身下的人。
天蒙蒙亮,女仆拼命敲着新郎房间的门,大概是因为女仆忠诚地喜欢着她的女主人,她并不客气地用通用钥匙打开门。
女仆的尖叫吵醒所有在睡的人,也吸引已经醒来的人。她看到什么,她浑身发抖:新郎被削去四肢,吊在房间的壁灯上,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
代黎拍着手,将家的注意力拉回:“非常不错的想法,引人入胜的情节!”。家止住继续说下去的话语,腼腆一笑:“谢谢”。
清晨,代黎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被人口醒的。家含着他的性器,跪趴在床上,青涩地试图让他释放。
家看着已经醒过来的代黎,露出与昨晚一致的腼腆笑容,用牙齿轻轻咬着庞大的性器,代黎受到如此刺激,将头狠狠按下,用力地艹进主动送过来人的口腔。
家将射出的精液吞下去,本想继续的两人被女人的尖叫给打断。代黎皱着眉迅速换了一套能见人的衣服,前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赤井秀一已经控场地将人赶到一楼,面对姗姗来迟的代黎和家,挑着眉,眼神从代黎身上移到家身上。家嘴唇红艳,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
代黎上前一步,眼神一凝,昨天还见过的新郎死状凄惨,被人捅了无数刀,鲜血淋漓地被一根粗绳挂在壁灯上。
“我尝试联系过外面的人,但是没有信号,所有人的车都爆胎,连备用轮胎也是”,赤井秀一脸色并不是很好地说道,这里藏着一位杀人凶手,但大家都被困在这里。
“你们昨天晚上在哪里?”,赤井秀一问道。家抢先代黎一步开口说道:“我们昨天在一起,你应该知道发生什么!”,代黎没有反驳,只是点点头。
作为一名办过许多案子的fbi,赤井秀一没有那么好糊弄,他让家先下去等待,将代黎留在身边。
“你知道的吧,这种状态坚持不过几天,大家就要崩溃,而且管家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代黎靠在栏杆上说道。
赤井秀一也明白这点,他摸出裤带里放着的烟,使劲吸几口,缓解心里的焦急,代黎见此,赶忙离赤井秀一远远的。
fbi先生愣住,一脸迷茫地问道:“你不会不能闻烟味吧,你不是还吸烟吗?”,代黎捂住鼻子,声音嗡嗡地:“闻不得,我的烟味可是薄荷味的”。
赤井秀一下意识将烟掐掉,丢入烟灰缸里,到窗台散散烟味才回来。代黎看到他回来后,将昨天晚上的事说出来。
赤井秀一皱着眉,听完那位家的事:“他为什么要撒谎,昨天夜里你不是回到自己房间,没跟他过夜,而且今天他是怎么进来的?”。
疑问太多,理都理不清,接下来还要去安抚下面人的情绪。赤井秀一忙得不可开交,代黎倒是闲的无事,但心情也不是好,就给自己做份早餐填饱肚子。
代黎奇怪的眼神扫过郁郁寡欢坐在沙发最旁边的新娘和她的女仆,怎么总感觉坐在她们对面的自己很多余啊。特别是那个女仆的眼神,还带着点敌意。
真想举双手投降,代黎很无辜地表示自己和新娘绝对只是朋友关系。这一天过得浑浑噩噩,法地亲吻撕咬面前的人,给代黎狠狠地在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看,这是他给这个人打的标记。
洗完澡,清理过的松田窝在被子里不想出来,暖气开得很充足,让他昏昏欲睡。代黎出来的响动声,让松田从被子钻出一个头。
因为代黎只围了一个浴巾,而且背对着他,松田清楚地看见代黎从肩膀处延伸往下的纹身,那是一片沾着血的羽毛和射入心脏的箭。
代黎将头发擦干,掀开被子,里面已经被窝着的松田弄得热乎乎。“你的手好冷啊”,松田吐槽道,“没关系,我们来做点运动就不冷了”,代黎挑起松田上衣的一角。
代黎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的舌头在松田的乳粒上打转,松田被痒地难受,喘了一脚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代黎。
后穴自觉地分泌出黏液,松田翻过身将代黎压在身下,脱下内裤,对着已经硬起的性器坐下去。
“现在像不像我在上你”,松田的手按在代黎的腹肌上,屁股一上一下,努力容纳尺寸惊人的性器。
两人都是体力好得惊人的人,最后一次时,代黎顾及松田第一次,让嘴硬的马自达先生将腿并起来,他的性器被夹在肉最丰满的腿根处,就像真的在艹干。
射后的精液沾在腿根,代黎蹲下用毛巾擦干净。松田看时间差不多,将收音机打开:“倒计时:10,9……”。
新年已经到来,烟花闪烁在夜空中,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一大早,代黎就围着厚厚的围巾下去玩雪。他堆了个超大的雪人,鼻子是向旅社老板借的胡萝卜,眼睛是翻了好半天找出的并不圆润的石子。
就像代黎说的,这是面单向玻璃,松田阵平俯视向下看到:穿得极其臃肿的代黎在厚厚的雪上与他堆的雪人欢快舞蹈。
松田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有些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下面的代黎抬起头,似有所感地向他挥挥手,以前那么一个孤傲冷漠的人咋变成这样了?松田咋舌着。
这一幕松田记了一辈子,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有趣。人不能总只存在某个时间点,总是要往前的。
回来后的两个人处于一种既不是炮友又不是恋人的奇怪状态,暧昧都要拉丝,可就是维持着奇怪的普通朋友关系。
联谊会上
代黎将跳蛋塞进松田被西装裤包裹住的后穴里,在无人的角落里与旁边的人搞小动作。
一枚牙印悄然落在被代黎解开扣子后露出的锁骨上,“艹,代黎,你安分点”,松田咬牙切齿的说道。
代黎靠在松田的膝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朵玫瑰:“好了,不要生气嘛”。松田“切”一声,想表现出对于这种花花行为的不耻,但手还是接过被递过来的玫瑰。
推着车进来的服务员怎么看怎么眼熟,松田将枕在膝上的代黎推开,“哎哟,马自达,你是不是有病”,跌在地上的代黎扶着脑袋怒骂道。
松田阵平僵着脸拽拽代黎,让他看进来的人。很好,金发黑皮的小子,这张脸倒是怎么看怎么眼熟。
那服务员瞥都没瞥一眼就转身离开。代黎站起来:“你这么做贼心虚干嘛,我们又没有接吻”。
松田阵平清楚的知道:他们现在是招摇撞骗的谎言,但他却藏了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