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念看了她们一眼,没有说话,心里还在想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为何一夜之间大好,虽然臀部看着伤痕累累,她却没有任何不适。
领头的以为这是个好拿捏的,顿时气焰更加嚣张了:
“瞧瞧她!我还以为能有多大的能耐,原来说句话都不敢。”
身边的人也跟着拍马屁:“那还是大姐你厉害,瞧把她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
为首的刘画顿时气焰大涨,有受气包不欺负,她们的生活就会少了很多乐趣。
“狐狸精,正脸转过来给我看看,到底有什么能耐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攀高枝,这宫里有点姿色的女人谁不想,偏偏这种好事就落到狐媚子头上,她说着就要去揪温听念的头发。
手腕仿佛被鹰爪钳制,随即被一甩开,
刘画一个重心不稳,尖叫着后退几步,不料被大木盆绊住了脚,狼狈的跌倒在木盆里,
噗——
人堆里不知道谁先笑出了声。
“你们这些蠢货愣在这里做什么!不好好收拾这个狐狸精,你们今晚就别吃饭了!”
危及到自身利益上,众人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要把温听念按在盆子里浸浸水。
“抓住她!”
温听念单手抄起打衣服棒槌,
她不想惹是生非,但忍气吞声也不是她的作风。
与其被别人欺辱致死,倒不如临死前拉几个垫背的。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大抵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中气十足的女声响起。
数十个宫女顿时呆若木鸡的定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惹得这位不高兴。
“姑姑,你可得替我做主啊!”刘画亲昵的晃着刘姑姑的衣袖。
刘姑姑一生都呆在这宫里头,膝下没有子女,自然对自己这个唯一的侄女极为看重。
“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个狗胆,在我的地盘伤了我们家画画。”
刘画懂事的低下头,没有立即点名道姓:
“姑姑,可人家之前是太子殿下宫里头的人,我们……”
“呵,原来是落魄了的凤凰,没有攀上高枝,就从天上跌下来了。既然到了我的地盘,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画画,你尽管说,这个主,姑姑替你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