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尖撩起一缕青丝,香气袅袅,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高挺的鼻梁心悦诚服地凑上前,
甜蜜的花香沁人心脾,想必采摘的过程定会让人身心愉悦。
骨节分明的大手偷偷钻入盖好的被褥,偷偷摸摸的行径,祁笙面无表情地坦荡,似乎现在的小人之举不是他所为。
锋锐的眼眸不会估摸错,往这里探进去。
恰巧够到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肢,真应了那句,“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女人的腰肢脆弱的能被他轻微夭折。
准确来说,是这个有点姿色傍身的恶女。
祁笙头一回正儿八经的观摩美人的长相,绯红的樱唇,其上没有涂抹任何艳丽的口脂,仍旧娇艳欲滴的让人想要一吻芳泽,尝尝浅淡如何。
掌心里把玩的细柳腰无需多言,微微软肉恰到好处,往下一按能有反应的回弹,
一个指尖有一个指尖的玩法,如果五指一齐出动,撩人的电流从上而下,头皮畅快的发麻,
至于那里,坦率的小家伙,
不对,大家伙对其中的热爱从来不会加以掩饰,不过是男人的本能,大自然的规律,
心中又藏着情意,只是嘴巴守得紧,不肯多言。
但规律一出,喜或恶,一戳即破,又哪是他能瞒得了的。
为何她如此眼拙,看上那个蠢货,那个蠢货哪里比得上他?
从不屑于和祈遇比肩的男人,现在处处拿自己做对比。
“那蠢货能满足你吗?”
祁笙哑着嗓子,感受着手心的细腰被玩的更加柔软,性感的磁音嘀咕的质询:
“吾保证,上了吾的榻,你就会把别的男人忘得一干二净。
吾比别的男人厉害多了,这一点,你慢慢会知道的。
不仅是你的身体知道,你的心也一样。
吾懂得多,硬件设施,也不是那些歪瓜裂枣能相提并论的。”
他暗含深意的一笑,轻轻撩开衣襟。
曾经不屑以色示人,但对待这个恶女,色相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祁笙的指尖在温听念的胸口画着小圈圈:
“始乱终弃,你必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