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放我下来!”温听念双腿不安分的晃动。
“慕慕不乖”,男人的手掌从空中落下,“啪啪”,在玲珑有致的蜜桃臀上开了花。
温听念好似被嘎蛋了的公鸡,沮丧的靠在男人背上,闷闷的提醒了一声:
“你答应我的,会治好阿笙的。”
阿笙,阿笙,左右不离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
祈遇胸口像是被巨大的花岗岩抵住,只能通过细小的空洞排泄胸腔积压的愤怒。
“放心,死不了!”
温听念被祈遇放上了檀木雕成的床榻上,还没来及得逃到最角落,殊不知,她的一个小眼神,男人便知道她心中的小啾啾。
精壮的手臂一左一右的撑在温听念大腿一侧,祈遇身躯缓慢俯下,直勾勾的视线似是面前呈现的是不带衣料的赤诚娇躯。
两人只是这样坦诚地对视,温听念刚想庆幸男人没有什么坏心思,倏然感觉胸口一凉,垂头细看,桃花眼气愤的收缩,
小手便要把衣服重新系好,可这并不是她一人说的算的。
“他碰过你几次”,祈遇额头触碰温听念的眉心,管不住自己的那双眼珠子,从那会儿便不曾往上看,耿直的向下瞟,
很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饥肠辘辘的可怜娃儿,没有娘子的投喂,熬不过孤独的夜。
可面前的娇美娘,是和他私定终生的娘子,他们说好了,岁岁长相守,平生共白头。
这样一想,祈遇依仗着猖狂的胆子,心安理得的覆上他垂涎已久的美景,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甜。
许久不见,宝宝更香了不少。
“你不许……”
一语未毕,“吧唧”,红润的嫣唇便被男人惩罚似的轻啄一口。
“弄了几次,老实回答我。”
“一定要说吗?”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令他谎言,有一瞬间,祈遇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