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选我,还是他?”祈遇不死心的问道。
失去黑暗之力的祁笙犹如砧板上的鱼肉,祈遇不费吹灰之力,隔空掐着他的脖子,双脚离地。
“你放开阿笙!”温听念满心满眼皆是别人,
祈遇不出所料地得到这个答案,万念俱灰,下一刻手上的力道顿时加重。
被锁喉的男人一声不吭,窒息的痛苦往肚子咽回去,
他不能让宝贝为他担心。
祈遇心一狠,随即决定彻底解决这个祸害,以后慕慕身边有他就够了。
手背上蛰伏的青龙登时清晰可见,只差最后短短几秒,这个龌龊的男人便死在他的手上了。
扑通——
手上的人还没掐死,却已经有人倒地不起了。
“慕慕!”
*****
前来把脉的巫医战战兢兢的行了礼,顶着头上两大死亡视线,跪在地上给那只露出半截的手腕诊脉。
手刚搭上去,背后两道灼热的视线好似要把他盯出两个大窟窿。
巫医忽然眼前一亮,随即起身在祈遇面前跪下:
“恭喜王!夫人已怀有身孕一月有余!”
男人的脑袋似乎遭到了两束雷击,隐隐有些站立不稳,
他捂着钝痛的太阳穴,痛心的质问:
“你当真没有诊错!”
“王!老身从医百年,怎么可能会连喜脉都分不清,千真万确,就是喜脉啊!”
巫医不明其中的真相,诊出喜脉放在寻常人家皆是喜庆的好事,可王的眼神似乎想要杀人泄愤。
“你先出去!”
祈遇喉咙发酸,慕慕和他的那晚已经过去数月有余,
那孩子断不可能是他的。
看向祁笙的眼神,只怕要日饮他之血才能抵消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