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近闻名的旅行者现在久违的感受到了慌。
两个月前,在空锲而不舍的追求下,某个别扭的漂亮小猫终于同意了摇尾巴金毛的告白,在派蒙的起哄声中满脸通红的接受了空蜻蜓点水般的吻。
于是某个母胎了几百年的人偶和母胎了不知几百几千年的旅行者就这么双双脱了单,引得远在智慧宫的智慧主连夜发来了贺电并询问二人需不需要房中术指导她那里有全套的资料。
结果当然是被脸皮薄的小猫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纵使二人是真心相爱的,可惜孤单了几百年的流浪者暂时还不能习惯那些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对于空的那些亲亲抱抱的要求大多数的反应也要么是红着脸别过头无声的拒绝,要么只允许空浅尝辄止的贴一下,下一刻就和炸了毛的猫一样猛的跳出空的怀抱俯瞰凡尘。
虽然想多抱抱自家老婆,但为了不让流浪惯了的猫应激,空还是决定尊重自己的伴侣,按照流浪者能接受的步调慢慢来。
更何况害羞的老婆也很可爱。
旅行者这么想着,偷偷牵上了自己老婆的小手。
而现在,经过空两个月坚持和老婆贴贴的行为,在昨天晚上,样貌姣好的少女人偶法的舔咬着空的唇,眼泪滴滴答答的打下来和着人偶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糊了空满脸,似乎是因为没有力气支撑一直在高潮的身体,人偶布满指印和红痕的胸乳也就这么压在了空的身上,看起来淫乱又可怜。还没睡醒的空以为人偶又是子宫里难受想要精液了,下意识就回吻了回去,手也下意识的搂住了人偶的腰,却因此挤压到了人偶隆起的腹部,使得人偶发出了一声混杂着快感的哀鸣。
“呜……呜呜……嗯!”
人偶的哀鸣让空清醒了不少,看着抱着肚子蜷缩起来的人偶,空这才反应过来人偶是要生了,顿时睡意全无,马上为人偶拿出了准备好的毛巾热水,让人偶靠在自己的怀里分开腿准备接下来的生产。
虽然之前被子宫奸了很多次,种子也大多没有空的柱头大,但毕竟做爱的时候不需要人偶刻意去挤压那个大家伙,外加上之前几天的欢爱着实削减了人偶很多体力,疲惫的人偶纵使在空温声的指导下有意识的用力着试图将种子挤出来,努力了半天也只产出来几颗指节大的种子。反而是种子们在人偶用力的过程中刺激着人偶的内里,每次种子靠近了人偶的宫口,都会给予敏感的人偶巨大的刺激,并在好不容易产出的瞬间刺激着人偶的子宫让其又被迫登上了高潮。很快的,空新换的被单上又湿了一大片,全是人偶出产高潮时吹出来的蜜液,然而产出来的种子却没几颗,小腹隆起的弧度也依旧显眼。
更让人偶感到崩溃的是,也不知是不是类似少女初潮不稳定的原理,人偶腹中的种子个头差别很大。在艰难的产出几颗指节大小的种子之后,一颗足足有鹅蛋大小的种子来到了人偶的宫口,并在产出的途中,被那圈紧致的肉环牢牢的卡住了。
“咕呜……呜……不……太大了?……出不来……不……又要,去的好难受,空,帮帮我,求你了帮帮呜啊啊??”
这个大小对于人偶来说实在是有些犯规了。人偶少女哭泣着,近乎绝望的感受到了那颗种子不上不下的卡在了宫口,努力了半天也只是让自己又去了一次。于是,崩溃的人偶只得向自己的爱人求助。
完全没想到人偶会卡种子的空一时也有些无措,看着自己老婆难受他也很急,连忙安慰了人偶几句,并将手指伸进了人偶高潮的有些痉挛的小穴,想在尽可能不刺激人偶的情况下将种子从人偶的子宫口取出。可惜那颗种子卡的实在有点紧,空能触碰到的那部分种皮也因为裹满了人偶的淫水而变得滑腻难以使力,一番折腾下来,不仅人偶被刺激的吹的眼睛翻白,粉嫩的舌尖都无力的垂在唇边,空也急的满头大汗,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法,结果一个手滑,将好不容易产了一半的种子又给推回去了一点。
“……呜?……呜呜……?”
可怜的人偶已经快叫不出来了,张开的双腿不住的打着抖,脱力的摊在了空的怀里小声的喘气儿,眼泪都快哭干了,看的空内疚的空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但是人偶的宫口实在是太紧了,种子取又取不出来,除了顶回去好像也没法让它再移动,要是能让紧绷的宫口放松一些……
空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他又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沾了沾人偶吹出来的的水,在人偶混杂着疲惫与惊恐的目光中,抵上了人偶卡了种子的小穴。
“抱歉啊【】,你明明都这么累了,再这样下去你会虚脱的,但是种子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你我都取不出来,现在我只能帮你先把它顶回去,再操一操你的宫口看能不能帮你放松一了下,顺利的话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乖啊【】,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说完,空又安抚的摸了摸人偶的腿心,随即一个深顶,将那颗种子整个顶回去的同时整根没入了人偶的子宫。
“……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唔?”
被种子被顶回子宫这如同逆生产的举动刺激到,人偶呆愣了一瞬,下一秒,人偶彻底说不出话了,连揪着空的衣袖求他慢一点的力气都失去,只能被动的感受足以将她玩坏的快感,下半身如同失禁了一般吹的一塌糊涂,弄脏了不知道第几套的床单,两团挺翘的乳肉也随着空的动作猛的颤了一下。可惜二人现在都无暇顾及这处“美景”。
为了让人偶少难受一会儿,快点把那些罪魁祸首的种子生下来,空努力的打着桩,柱头搅的子宫里的种子们不停的在内部晃动,柱身也带动着紧箍在上面的宫口不停的震颤拖动,每次抽出的架势都像是要将其拖出人偶体外,插入的时候又将其顶的很深,甚至在人偶鼓起的小腹上都能隐约的看到柱头的形状。
过量的快感让人偶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失神的眸子里除了情欲几乎快要映照不出空的身影。害怕自己真的要被玩坏的人偶少女颤抖着指尖想要握住空的手,淫乱的喘息凑不出有逻辑的话语,却因为脱力连动一下都费劲。好在空心领神会,主动与人偶十指相扣,并俯身在人偶耳边诉说着诸如“之前都有好好忍下来呢,去那么多次很难受吧,好乖好乖,你做的非常棒。”“感觉里面变得更软了呢,拖【】的福,这几天虽然累但是我也很舒服哦,看到了【】很多平时看不到的表现,我非常满足哦。”“【】最可爱了,最喜欢你了。我爱你哦【】”之类的话。
效果立竿见影,虽然还是一直在去但人偶明显没那么害怕了,里面也放松了不少。感受着内部愈发绵软的触感空眼前一亮,觉得以这个松软程度人偶应该不会再卡种子了,便也不打算再拖着,和人偶交代了一声便最后一次射满了人偶充斥着种子的子宫。
已经发育完全的种子没有再吸取空的精液继续变大,于是这次空内射完人偶拔出自己的肉棒之后,终于有白浊粘稠的液体从人偶被彻底艹开的子宫和小穴里淌了出来。空抚弄着人偶被射的鼓鼓的小肚子,用很轻的力道的帮她将肚子里的种子往外揉,使得人偶腹内传出了精液与种子碰撞的咕噜声。
由于宫口受到了充分的扩张,外加有空的精液作为润滑,最终,在瑟缩了几下后,那颗圆润的鹅蛋大小的种子,和着空的精液与人偶的蜜液一起,在人偶无力的呻吟中“啵”
的一声滑出了人偶的小穴。最大的那颗出去以后,其他几个略小一些的就好通过多了。没有给予人偶喘息的时间,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种子和着精液与淫水,像串拉珠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剐蹭着人偶内里的软肉,从宫口被排了出来,给予了疲惫的人偶最后的刺激。
待到最后一个种子排出体外,人偶已经被折磨的累到了极点,整只人偶颤抖着瘫在了床上,无暇顾及腿间的一片狼藉的便失去了意识。
空小心的将人偶产出的种子收集到了一个铺着软布的篮子里,随后抱起自家累晕的小猫,人偶的眼尾此时还噙着泪,泪珠半掉不掉的挂在纤长的睫毛上。空温柔的将其吻掉,蹭了蹭人偶的脸,轻声说道:“这周辛苦你了,善后就交给我吧,你好好休息,晚安【】,做个好梦。”
语毕,空用干净的毯子把睡着的小猫裹了起来,向浴室走了去。
至此,折磨了人偶将近一周的授粉期总算是结束了。第二天,彻底清醒的人偶看着散着头发睡在自己身边的空羞的脸颊爆红,脸皮薄的小猫下意识的就想躲,结果却因为浑身酸软连床都没能起来。于是当天依旧是空负责对小猫咪进行了一个满足沙拉的投喂。至于那些种子,空替起不来床的人偶把它们种在了壶内一处阳光很好的浮空岛上。
很多年以后,那片浮空岛长出了一片白色的,叶片形状像是小猫爪一样的树苗,风一吹,还会发出如同小猫小猫叫一样的喵喵声。
end
今天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送走最后一名来参加礼拜的信徒后,堇发的少年关上教会的门,开始准备今晚的仪式。
烛台,祭祀用的酒水,刀叉和餐盘,洁白的餐布,绘有星辰与眼睛的奇异法阵,以及十颗粉蓝色的镂空球状物,少年麻利的布置好了一切,而后沐浴更衣,躺在自己绘制的法阵中央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虔诚的等待着无云的夜晚带来他的神明大人。
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的思绪不受控制的飘回到了他与他的神明大人初次相会的时候。
在距今五六年前,斯卡拉姆齐还只是一个外乡的孤儿。外面的世道不太平,因为大人们的原因,各大正神教会或因信仰或因其他利益驱使,互相间以驱逐异端为由开展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事。战争带来的火光燃烧了斯卡拉姆齐原本的家乡,也带走了爱他的亲人。为了活下去,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斯卡拉姆齐不得不开始流浪,在死人堆里翻找可以果腹的食物以及蔽体的衣物。
这样的生存环境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可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斯卡拉姆齐能找到的物资也越来越少,食不果腹的流浪生活让他本就瘦小的身形愈发单薄,当时的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活不过这个冬天。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斯卡拉姆齐又冷又饿的蜷缩在一个破旧木箱中,马上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棕发红挑染的男人将他带了回去。
男人名叫丹羽,是一家孤儿院的院长,收养了很多类似斯卡拉姆齐这种因战争失去亲人的孤儿。这次也是碰巧外出看见了斯卡拉姆齐藏身的箱子,想着找找有没有能用的木头去补一下孤儿院漏风的门板,才意外的发现了这只冻僵的小猫救了他的命。
丹羽院长是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杰出的个人能力加上祖上留给他的财产原本足够他远离这片纷乱的地区开启新的生活,他却选择留在当地拿出自己的房子和存款收留了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并尽可能的帮助他们寻找可以收养他们的善良家庭。那些没有领养出去的,丹羽也会将其视如己出,在保证孩子们温饱的同时教授他们必要的知识,给予他们一个可以回来的家。
温暖的被窝,不算特别美味但可以吃饱的食物,温柔的院长以及环绕在身边的同龄人让斯卡拉姆齐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随着时间流逝,在这样温馨的氛围中,失去双亲的阴影和流浪生活带来的阴霾在斯卡拉姆齐的心中逐渐淡去,孤儿院俨然成为了小猫的第二个家,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种温馨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可惜好景不长,在斯卡拉姆齐来到孤儿院的第二年,丹羽在外出的时候被歹人所伤,不仅失去了给孩子们采买物资的钱财还差点因此丢了命,好在送医及时没有危机生命,但因为伤的位置靠近心脏,丹羽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而外面的战事并未停下,虽然战区已经离斯卡拉姆齐他们很远了,粮食的价格却也只升不减,且孤儿院人数众多,物资运输过来也需要钱财,再加上这两年内丹羽又陆陆续续收养了很多孤儿,但却并没有多少靠谱的领养人来领养,以及他本人受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就不能出去工作,想要治好接近心脏的伤口也需要很多药材来温养,这又是一笔支出。
所以可以预见的,孤儿院入不敷出甚至家底都快花没了。
大一点的孩子们想要出去工作补贴家用,但孤儿院的地理位置偏僻,最近的镇子都要走大半天的距离才能走到,附近的小村子更是自身难保根本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丹羽的药是绝对不能停的,就算丹羽本人强求说自己没事孩子们也不乐意。于是孩子们就只能自发的通过缩减食物的量来缩减开支。可这样终究治标不治本,看着餐桌上越来越小的面包,想着孤儿院里那些比自己幼小很多的弟弟妹妹,斯卡拉姆齐内心十分的焦躁,感觉过去的阴霾似乎正在重新笼罩他。
巧合的是,仿佛是上天都想要帮助斯卡拉姆齐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几天后,一群身穿奇怪星空教袍的人来到了这座孤儿院。他们声称自己来自附近镇子里一个有着久远历史的教会,他们没有参与过之前的战事,之前也一直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几乎不与外界交流,可惜最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的,镇子里青黄不接,新出生的孩子很少,好看的孩子就更少了,他们都要凑不齐赞颂神明的唱诗班了,此次前来孤儿院就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好看的小孩想要吸纳到教会来,为了表示诚意,他们愿意拿出足够支付孤儿院全体孩子三个月伙食费的报酬以及治愈丹羽的药,并保证绝对会善待收养的孩子。
老实说,一开始斯卡拉姆齐并不想理这群奇怪的大人,毕竟这里的孩子们很不待见教会的人,现在他们还点名要找漂亮的小孩怎么想都很可疑。
可如果拒绝这些人的话,孤儿院里的余粮撑不过半个月,剩下的钱也不多了,没钱买药的话丹羽会死掉。没了院长的孤儿院肯定运行不下去,家消失了,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斯卡拉姆齐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家人了。
于是不顾小伙伴们的担忧与劝阻,斯卡拉姆齐嘱咐他们暂时不要这件事告诉丹羽,他答应了那些穿袍子的人的要求,待他们留下许诺的物资钱财后,当晚就坐上了教会的马车离开了孤儿院。
斯卡拉姆齐知道这些人大概是不怀好心的,所以在上了马车以后便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但另他没想到的是,这些袍子人动手的这么快,就像断片了一样,还没登上马车多久,斯卡拉姆齐便在马车上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而后突然就失去了意识,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束缚在了一个奇怪的祭台上,而那些之前还表现的和蔼可亲的袍子人们此时已经卸下了伪装,围站在祭台周围,看着他的表情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斯卡拉姆齐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为首的袍子人似乎是这里的主教,他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什么今年的祭品,将他的灵魂献给伟大的主之类一听就不妙的话。空气里又开始弥散奇怪的味道,让斯卡拉姆齐脑袋昏沉的同时熏的他想吐。更不妙的是,当主教说完最后一句悼词后,他拿出了一把装饰华丽的匕首,在斯卡拉姆齐惊恐的目光中划开了他的衣服。
之后的经历像是一场噩梦,如同接到了某种信号,周围的袍子人纷纷伸出手开始破坏斯卡拉姆齐的衣物,等到他衣不蔽体的时候,便又开始脱他们自己的衣服。明白过来他们想干什么的斯卡拉姆齐瞪大了眼睛,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口中不停的呼喊救命。似乎是嫌他有些吵,主教不耐烦的捂住了堇发少年的嘴试图让他安静下来,结果被反抗剧烈的少年狠狠咬了一口,力道大的像是要咬下主教的肉,一串血珠当场就冒了出来。主教当场恼羞成怒的叫骂着抢救回自己的手,将斯卡拉姆齐被绑在一起不断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下一秒拿着手中的匕首直直的捅了下去,直接将少年的双手用匕首钉在了祭台上。手掌被刺穿的痛感让斯卡拉姆齐发出了惨烈的尖叫,泪水模糊了他眼眶,堇发的少年浑身颤抖着,挣扎力度也因剧痛小下去。
袍子人却们很满意他的反应,一边说着这样不就乖多了嘛早干嘛去了一边用一双双猥琐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斯卡拉姆绝望的感受到了他们往自己的腿间倒了什么粘稠的液体,在袍子人的包围中两眼空洞的望着坐落在自己上方看不清面部的神像。
斯卡拉姆齐本身是不信神的,然而在这种绝境中,除了对着这个不知名的神祈祷以外,斯卡拉姆齐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此时,无云的夜晚降临,在神像的注视下,少年绝望的哭着求这位陌生的神明能来救救他。
而后,少年目睹了一场神降。
空气中传来了什么东西被粉碎,被撕裂的声音,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祭台周围的众人齐齐停下了试图施虐的动作,包括斯卡拉姆齐自己也停止了了挣扎,一时间似乎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下一刻,像是被什么莫名的声音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神像的方向看去。只见原本映衬着烛光的石制神像不知何时变得像是被泼了墨的纸张一样变得漆黑一片且易碎,一条裂缝自神像中间裂开,
下一秒,无数扭曲的,蠕动着的星空色触手潮水一般从这道一人高的裂缝中涌出,开始向着屋内四处蔓延。
直到触手快要铺满整间屋子,众人才仿佛像从梦中惊醒一样回过神过来,之前还嚣张的试图对斯卡拉姆齐不轨的袍子人们好似见到了什么巨大的,伟大的,亵渎的,难以理解的存在,一时间各种声音在屋内回响,像是所有人都疯了一样,有的尖叫着慌忙的向着出口的方向跑去,有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跪下来呆坐口中念念有词,有的狂笑着向着神像的方向嚎叫着,嗓子中发出了窸窸窣窣不似人类的声音。
而大约7秒之后,所有人类发出的声音又都在同一时间停止,紧接着,是无数“噗嗤”“噗嗤”血肉爆裂的声音响起,无论是想要逃跑的,呆坐原地的还是神经质般狂笑的,此刻都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爆破了一样炸成了两节,部分袍子人当场暴毙,个别生命力强的一边咳着从喉中冒出的血沫一边挣扎着往前爬,没多久也倒在了原地,和自身的骨血一起像被融化了一样化成了一摊看不出原型的血腥混合物。
因为被匕首钉在了祭台上的关系,斯卡拉姆齐没有动,不如说从怪像开始的时候,斯卡拉姆齐便一直呆呆的注视着神像的方向,周围诡异的惨像没能分走少年丝毫的注意力,哪怕身上已经被溅上了不少来自袍子人爆裂时飞溅出来的血水,斯卡拉姆齐也没有移开目光不如说,他也不想移开目光。
在斯卡拉姆齐的视野中,他看到了一个被触手簇拥着的金色人影,待到周围彻底安静下来没有半分生机,那个人影缓缓的朝着斯卡拉姆齐走来,操纵着触手拔掉了固定着斯卡拉姆齐双手的匕首。手部的刺痛让堇发的少年稍微回了回神,残存的理智告诉斯卡拉姆齐,眼前的存在无疑是让那些袍子人诡异且凄惨的死去的罪魁祸首,趁着双手得到解放自己应该远离这个危险的不可名状物。
但斯卡拉姆齐却无法移动脚步。
不知为何,自从看到这个人影的一瞬间,斯卡拉姆齐便感觉自己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为伟大圣洁的存在,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为了见到祂的这一刻而出生的,一种莫名的渴望盘旋在了堇发少年的心头,这种渴望出现的是如此突兀,透露着某种怪异及不合常理,但斯卡拉姆齐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
想要将自己全部献给这个存在。
想要被这个存在永远注视着。
想要——和祂永远在一起。
斯卡拉姆齐这么想着,表情却愈发的迷茫,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此时那个金发的人影距离他越来越近了,蔓延在屋内四处的触手也逐渐向着他靠拢。斯卡拉姆齐却一点想要逃跑的意思都没有,不仅如此,少年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向着人影的方向双手合十,恭敬的跪坐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身被扯成碎布片的衣服,眼前的斯卡拉姆齐看起来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空气中传来了谁人的轻笑声。
人影的面部已经近在咫尺了,斯卡拉姆齐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好吧,这般伟大的存在似乎不需要汲取对祂来说无用的氧气。少年眼前的世界顷刻间被一片耀眼的金色填满,下一刻,一道柔软的触感印在了堇发少年的额间,少年眼前的金色骤然散去,他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睛,再次睁眼的时候,那道人影已经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和他年龄相仿的,用温柔的目光注视他的金发的少年。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明,那祂应该就是长这个样子了吧,斯卡拉姆齐恍惚的想,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斯卡拉姆齐就有些记忆模糊了,只记得自己似乎是被那少年神明抱在了怀里,像自己诉说了什么,他很努力的去听,但很可惜的是斯卡拉姆齐的精神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没过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斯卡拉姆齐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感觉自己的手指上被套上了什么东西,然后身体被什么柔软的织物包裹住,伴随着某种失重感,斯卡拉姆齐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斯卡拉姆齐醒来,他茫然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祭台的中央,身上穿着的不再是之前那身被扯坏的破布,而是一件类似之前袍子人身上的那种短款教袍。祭台的四周依旧散落着那些袍子人们的尸体,血水和各种碎裂的人体组织让这间本就不大的用来祭祀的屋子更加诡异,而在祭台下面,新的一批袍子人恭恭敬敬的的对着斯卡拉姆齐的方向跪拜着,地上的血肉弄脏了他们的衣服,但像是看不见周围血腥的场景一样,那些袍子人脸上挂着堪称狂热的笑容,高声赞美着神眷者的到来为他们带来了神降,并赞颂神明灭杀了渎职的主教,为他们带来了新的指引。
斯卡拉姆齐迷茫的看着台下高声赞美他的人,听不懂自己本是被那些人骗过来当祭品的怎么就成了他们口中带来神降的神眷者,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背,却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上的贯穿伤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不仅如此,他的手指上还多了一枚金色的指环,上面刻着斯卡拉姆齐看不懂的字符,恍惚间,斯卡拉姆齐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头顶的神像。
只见之前看不清面部的神像,现在的面部赫然是那金发少年的样貌。
之后为了还能见到那位金发的神明大人,斯卡拉姆齐思考了一番还是决定留在了这里,答应了成为这些袍子人们所谓的指引他们的神眷者——虽然斯卡拉姆齐并不觉得自己能指引他们什么,但是为了更亲近神,斯卡拉姆齐将为数不多的行李搬进了教堂里,从此便在这里住下了,平日里不是学习这个教派的历史和一些仪式,便是亲手擦拭神像,并在晚上的时候——等候他的大人到来。
讲真,斯卡拉姆齐本来以为神明大人很难见的,然而在学会了镇民们教的阵法后,斯卡拉姆齐发现,只要召唤的时间是在无云的夜晚——那么金发的神明每次都必然会回应他的呼唤,与他相伴在一起直到他的精神耗尽昏睡过去为止,而随着见面的次数增加,堇发的少年发现自己逐渐听得懂神明大人的话了,也由此,斯卡拉姆齐知道了神明大人的真名,空。
当空第一次听到斯卡拉姆齐叫他名字的时候,祂高兴的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一把将斯卡拉姆齐卷进触手堆里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夸他好乖好可爱,给年轻的眷者都整的不好意思了,他的神明大人似乎很喜欢肢体接触,每次神降过来的时候都要抱着斯卡拉姆齐,或者用触手卷住斯卡拉姆齐,再在斯卡拉姆齐的额头或是脸颊上落下轻吻,随后便开始传授给斯卡拉姆齐一些或是仪式或是法术的知识,或是一些有利于小镇发展的建议,斯卡拉姆齐都一一的记下来,再在每周的礼拜上总结出来传授给镇民们。在正确的神谕的引导下,这个破落的小镇逐渐也发展成了一个不错的镇子。就这样,神明与眷者的感情逐渐升温,镇民们看斯卡拉姆齐的眼神也愈发的恭敬,一切都在向着好的地方发展。
而随着与神明大人相见的次数越来越多,神明的动作也越发的暧昧,祂不在满足于只是亲吻斯卡拉姆齐的额头或脸颊,渐渐的,如同情侣一般纠缠的吻成了他们相处的常态,怀抱着斯卡拉姆齐发力度更是大的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作为神眷的斯卡拉姆齐自然是明白自己的神明大人在渴求什么,祂在渴求与自己的“进一步接触”,正巧,能够满足神明的欲望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于是在某次拥吻过后,斯卡拉姆齐顺势就打算脱掉衣服好让空享用自己。
然而这位星海中的神明却意外的很是遵守人类的法则,执拗的说要等到斯卡拉姆齐成年的那天再与其结合。斯卡拉姆齐不太懂他的的神明大人在顾虑什么,毕竟自从戴上订婚戒指——空是这么称呼祂送他的指环的,斯卡拉姆齐的身体就没再成长过,一直保持着与空初见时的模样,堇发的少年不明白现在做与成年之后做有什么区别,而空只是摇了摇头解释到,斯卡拉姆齐毕竟成为神眷没多久,小孩子的精神可以抵住直面神明的精神侵染而不陷入疯狂已是一种奇迹,但那不见得可以承受得住那么深入的“交流”,所以直到斯卡拉姆齐的灵魂成年之前,自己是说什么都不会碰他的。
“因为我很喜欢斯卡拉,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想在未来和你共同漫游星海,像这种为了一时的爽利而让自己的爱人陷入危险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金发的神明抱着自己的小眷者如是说,而当听见“爱人”这个称呼时,斯卡拉姆齐不禁羞红了脸,内心泛着欣喜的涟漪,从此他再也没有提过想要与空交欢的想法,空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对着自己的小眷者亲亲抱抱再传授他知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二人都心照不宣的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于是,四年后那一天,少年躺在法阵中静候他的神明到来。
当最后一缕阳光西沉,满天的繁星开始闪耀,金发的神明踏着星海而来,柔软的触手卷起少年的身体,斯卡拉姆齐遍顺着这个力道来到空的怀中与祂相拥在一起,二人谁都没有说话,许久,堇发的少年红着脸离开了神明的怀抱,后退了几步躺在了提前布置好的桌子上,随后褪下了自己的衣服,毫无保留的对着金发的神明露出了自己的全部,少年对着空的方向打开了腿,露出了腿间精致的性器,以及那为了让空有一个良好的体验,提前在洗澡时扩张润滑好的泛着水光的小穴。
虽说是期待了很久,还为了此刻用手指和润滑液做了很多次联系,但真到这么做出来的时候,斯卡拉姆齐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羞耻,他别过脸,默默的掰开了自己的肉穴,用细倒的几乎要听不见的声音对着空说:
“今天,那个……是我成年的日子,所以,您可以没有顾虑的使用我了,我,我等这天,渴望您的临幸也等了好久,和大人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也是我的荣幸……”
“所以大人……我已经准备好了,请享用您期待已久的晚餐……”
空感觉自己这几万年的神生里触手们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暴动过,他费劲的强压下了想要一股脑填满少年的触手,额角仿佛有青筋在跳。
不得不说他的小眷者在这种方面真的,真的是……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天赋。
不过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到了日子还收到了这么明晃晃的邀请,空也不打算继续忍下去了,金发的神明吻了吻自家眷者的额头,笑着说道:“那我不客气啦。”随即招了招手,紧接着,一大堆形状奇异的触手纠缠着将堇发的少年给围了起来。不用斯卡拉姆齐自己动,那些泛着星空色泽的触手温柔的卷住了少年的大腿轻轻拉开,几根纤细的触手顺着这个动作缠上了斯卡拉姆齐的手指暧昧的摩擦了几下,随即代劳它们掰开了斯卡拉姆齐软乎乎的肉穴。斯卡拉姆齐会意的抽回了手躺了下去,露出自己平坦却柔软的小胸脯,又将腿打的更开了些方便触手的行动,将自己的全部都展现给了他的神明大人。
小眷者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很好的取悦到了空,空召唤出几根细小柔软的触手在少年柔软的穴口蹭了蹭,随即没入了少年无人造访过的肉穴,咕叽一声就捅了进去。
“嗯……呜……”
斯卡拉姆齐小小的惊呼了一声,神明的触手显然比少年自己的手指长上许多,也更为灵活,一进入肉穴便蛇一样的蠕动着前进,瞬间就戳到了少年自己手指绝对触碰不到的深度。
虽然斯卡拉姆齐在洗澡的时候有给扩张过,但看了少年的肉穴,对比一下自己性器的形状和大小,空觉得还是不能按照小眷者说的那样直接进去,自己的斯卡拉还是需要更进一步的扩张。
“啊……嗯嗯……呜嗯……?”
于是温柔的神明大人细心的为自己的小眷者继续扩张着,而那些进不去的其他触手们便在少年的身上有节奏的摩擦着,探索着能让斯卡拉姆齐舒服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空的动作很轻柔,但同时刺激这么多地方对还是第一次的斯卡拉姆齐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招架。少年的脸更红了,精致的性器慢慢立了起来,嘴里抑制不住的吐露出断续的,像小猫叫一样的喘息。
空感觉自己有被可爱到,遂俯下身与自己的小眷者接吻。之前的他们虽然没有做过爱,但每次神降两人都没少亲。因为与人类的结构不同,空嘴里的与其说是舌头,倒不如说是一种没有那么多吸盘的触手,每次接吻,空都会紧紧的抱着小眷者,用那条灵活的触手卷起少年的软舌与它共舞,再一一舔过少年每一颗贝齿与每一寸敏感的口腔,每次都能让青涩的小眷者被亲的晕晕乎乎,让斯卡拉姆齐有一种自己是被珍爱的幸福感。
然而和下身温柔的爱抚扩张不同,纵使空的表情看起来游刃有余不急不慢的样子,吻却很有侵略性,之前和斯卡拉姆齐接吻的时候,空从来都是只用一根触手,而这次小眷者发现,他的神明大人口中的触手似乎分裂成了好几根,灵活的触手们卷住少年的小舌纠缠着汲取津液,动作带着某种失控,填满了少年窄小的口腔,甚至有向着更里面的喉道探索的意味。
“嗯……咕啾……嗯唔?”
暧昧的水声回荡在教堂,金发的神明吻的很急,让斯卡拉姆齐有一种即将窒息的错觉。但是看着空近在咫尺的脸,斯卡拉姆齐却觉得他的神明大人这么急切的索取的表现很可爱,也不知哪来的胆子,他忽然有种想要调休祂的冲动。
“大人……呜……好可爱,嗯唔?,好喜欢大人?……感觉,哈啊……真的……要被吃掉了……??”
堇发的眷者含糊不清的诉说着,弯弯的眉眼中对于神明的爱意快要溢出来了,空挑了挑眉,继续卖力的略夺自家眷者肺部的空气,直到斯卡拉姆齐的脸越来越红看起来要到极限了,空才放开了小眷者的唇,将空气还给了他,于是终于可以呼吸的斯卡拉姆齐一边大口的喘息着一边趁机搂住了神明的脖颈,在空的脸颊边蹭了蹭,猫叫般的呻吟停了空一耳朵。
随着时间的推移,探入斯卡拉姆齐体内的触手越来越多,那些触手在少年的穴道中纠缠着组成了一根类似肉棒的形状,开始有规律的一抽一插来模仿性交的动作让小眷者适应,并在这个过程中刺激到了很多令斯卡拉姆齐感到舒服的地方,使得处子穴越发湿软了起来。
和用自己手指练习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呢,大概是因为在体内的是神明大人所以身体会格外兴奋也说不定,斯卡拉姆齐这么想着,喘息着配合着触手的动作扭起了腰。小眷者适应的很快,虽说一开始插进来的时候还不太适应,现在他却觉得触手的粗细他吃的正正好,说不上费力的同时也令他越发的有感觉,兴奋到身下精致的性器都开始往外吐露着前液,慢慢的,教堂中的水声越来越响,对于穴里搅来搅去的触手,斯卡拉姆齐一边双腿盘在神明的身上一边扭着腰回应:
“呜嗯……神明大人……在我的里面……哈啊,好舒服?”
“啊……舒服的地方,被剐蹭着……感谢大人的恩赐……斯卡拉姆齐现在感觉很幸福……呜啊触手的数量又增加了,太舒服了被填满了?”
“呜……喜欢神明大人,想永远侍奉神明大人,想和神明大人永远在一起……神明大人不用顾及我的,请您尽兴的……呜奇怪的,好舒服的感觉要来了,呜去了去了??”
好吧,空承认,就算是在星海间旅行的神明大人此时也有被自己一边高潮一边大声表白的小眷者涩到,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在那些话本子里学的还是真的天赋异禀,适应的快不说,这边喘边说荤话还一边被操射淌水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勾神呢?
但是尽兴嘛……既然自己的小眷者妻子都这么说了,那作为他的神明丈夫怎么能不满足他的需求呢?
于是在斯卡拉姆齐高潮之后,空抽出了那些纠缠在少年穴中的触手。
“哈啊,哈啊……嗯……大人?这样就……好了嘛?您还没射呢为什么要收回去,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还是您不喜欢我之前的反应,对不起,我可以改的,我……”
过了一会儿,从高潮中缓过神的斯卡拉姆齐有些不安的对着压在自己身上却把触手抽回来了的空问到,生怕自己有哪里没做好让空有了什么不好的体验,慌忙的就开始道歉,
但是空只是眯眼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祂亲了一下斯卡拉姆齐的脸,手向下指示意小眷者低头,斯卡拉姆齐疑惑的低头向下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根人类身上绝对看不到的,足足快有斯卡拉姆齐拳头大的遍布倒刺和凸起的性器。
斯卡拉姆齐突然感觉到了害怕。
“大人……我觉得这个可能进不去……”
堇发少年用腿根夹了一下那根性器,感受了一下大小后有些颤抖的说到。
“不不我的斯卡拉姆齐,我的小眷者,刚刚的扩张很到位了,这个和你刚才吞下去的大小差不多,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相信我没问题的。”
金发是神明这么说着,往少年的穴口顶了顶,然而那沉甸甸的重量让斯卡拉姆齐更害怕了。
可是看着自家神明期待的表情,虽然很害怕,但斯卡拉姆齐不想让神明大人失望。于是在踌躇了片刻后,少年用一种仿佛要英勇就义了一样的姿态舒展开了自己的身体说道:
“没关系,如果是神明大人期望的话……只要您能尽兴,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褒奖了……”
于是空不再推脱,他安抚的揉了揉自己小眷者的发顶让他放轻松,随即用触手固定好了少年的腿,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少年的穴口,同时飞快的在人偶的小腹上勾画出画了一个奇怪的花纹,花纹闪了一下便不见了踪影,空解释到这是让斯卡拉姆齐不会感到疼痛的小技法,最终,在斯卡拉姆齐紧张的目光中,空挺身顶了进去。
“……诶?什……等等,只是插进去就呜,呜啊啊啊??”
斯卡拉姆齐预想到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被操进去的那一瞬间,少年感受到了自己此生中最为剧烈的快感。只是被插进去,才刚刚高潮过的性器就又射了出来,穴肉猛的缩紧,紧接着一股水便从少年的穴内泌出,被神明抽插的动作带出了体外,使得斯卡拉姆齐一下就掉进快感的深渊。高潮来的太突然,少年甚至话都没能说完,就被空的动作又带去了下一轮高潮,少年的眼泪夺眶而出,胸口的两点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挺立了起来,在雪白的胸肉上显得很是惹眼。那根又是倒刺又是吸盘性器很好的欺负到了少年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每次拔出都会刺激的初经人事的少年浑身颤抖。
明明还没全都插进去就已经掉进高潮地狱了吗?我都还没认真呢。看着一边掉眼泪一边颤抖着说自己错了不该调戏大人的求大人轻一点的小眷者,空有些无奈的想。
可惜空自己也感觉忍到极限了,于是祂心里无慈悲的对自己的小眷者道了个歉,决定让“没见过世面”的斯卡拉姆齐感受一下祂认真起来是什么样的。
于是空不再留情的直接把没插进去的柱身一口气捅了进去。
“啊……啊?……噫啊啊啊啊??——”
长满吸盘和倒刺的狰狞肉棒以一个快的速度蹭过了少年敏感的内壁,和着少年一瞬间吹出来的水径直顶开了小眷者的结肠口,过长的尺寸使得斯卡拉姆齐的小腹上被顶出了空的形状。少年发出了一声堪称凄厉的媚叫,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眼睛微微上翻,一股接着一股的水液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吹了出来,然而不等斯卡拉姆齐从潮吹下来,空便开始剧烈的挺腰,狰狞的头部每次都碾过前列腺再磨过结肠口,配合着那些欺负到少年每一寸穴肉的吸盘和倒刺,顶到了一个人类绝对进不去的深度。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斯卡拉姆齐不禁抓住了身下的桌布,平整的桌布因此被揪满是褶皱,原本洁白的颜色现在深深浅浅的满是斯卡拉姆齐被操到高潮时被捣出来的,射出来的,吹出来的扯着丝滴落飞溅的淫液。
“呜……神明……大人……哈啊,空,空?,请您,呜,请您,慢一点,我,我受不,呜呜——?”
“嗯啊,不,又去,哈啊,又一次——呜,啊啊啊去的停不下来?,里面好热,空的肉棒好热,好大,要烧起来了,要被顶穿了??”
“空,呜诶,空……大人,慢一点……太舒服了,舒服过头了,哈啊,又去了,分不清是哪里去了,呜呜里面要融化了,呜,要被玩坏了??”
从未体会过的强烈的,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刚刚还是个处子的斯卡拉姆齐完全招架不住,甚至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堇发的少年哭喘着揪着空的衣角,有些害怕的一边颤抖的求饶请他的大人动作慢一点一边喊空的名字,并在祈求的过程中又被操射了一次,过多的高潮让那根精致的性器都快射不出东西了,此时正半软不硬的被空抽插的动作带着摇晃,一滴一滴的往外淌精,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惜这只会让空更兴奋罢。
虽然空的性器此时被斯卡拉姆齐的软穴包裹的很爽,但是其他触手此时闲的很,斯卡拉姆齐被这么一喊,其他触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空自然是懂得自己的触手在想什么,于是斯卡拉姆齐保持着被空插入的姿势被从桌子上抬了起来抱在了怀里,还不等斯卡拉姆齐被这种体位变更带来的刺激惊叫出声,下一秒,大量的触手挤到了斯卡拉姆齐的身上,由于少年的肉穴被神明的性器占的满满当当没有一丝褶皱,无处可插的触手们便打起了小眷者身上其他地方的主意。
可怜的斯卡拉姆被无数形态各异的触手“淹没”了,它们没有放过斯卡拉姆齐身上的任何“缝隙”或是可以刺激到他的地方,于是不管是手心脚心还是指缝腿弯奶尖,甚至是腋下都被触手们以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摩擦着,蹭的少年一身黏糊糊的分泌液,满身都是星海的气息,甚至连耳朵里都有细小柔软的触手伸进去搅动,刺激的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飞出身体了,耳朵里除了触手搅动的水声之外只能模模糊糊的听见空在叫自己的名字。
斯卡拉姆齐很想要回应空,然而除了被操到喷水以外,身上围满了触手的他连抬个手指都困难,沁满眼泪的眼睛里看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少年依然很努力的想要把神明大人的身影映照出来。呜呜咽咽的吐露着不成调的呻吟
即使是感觉自己要被操坏掉了也满心满眼都是神明大人呢,斯卡拉姆齐。
空很感动,为了回应自己的小眷者,空决定操的更用力一些让祂可爱的斯卡拉好好感受祂的爱。
但是少年的性器似乎射了太多次,现在除了一些前液以外什么都射不出来,空依稀记得人类射太多貌似对身体不好,为自己眷者身体找想,空决定好心的帮帮自己的小眷者。
于是在斯卡拉姆齐迷蒙的眼神中,空招来了一根细小的触手,对着少年性器上的尿道口直直的戳了进去,帮他把已经射不出东西的性器堵了起来。
过量的刺激已经让斯卡拉姆齐无法思考了,只能任凭空来摆弄自己的身体——虽然就算清醒着他也不会反抗空就是了,就连性器被空的触手塞满了,也只是抽搐了一下又喷出一股水而已。
就这样,斯卡拉姆齐可怜的前列腺被空的触手和性器前后夹击了,嘴也又被空堵住,如同略夺空气一样亲了起来,于是那些色情的喘息也被金发的神明一起吃进了肚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混着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在自己被触手卷起聚拢如同少女初育般的胸脯上,又顺着裹住奶尖吮吸的触手滑落,滴在越发凌乱的桌布上。可以说,少年的全身都被空给塞满了,连被操的鼓起来的小肚子,都有一条柔软粗壮的触手在外部轻轻的摩擦爱抚着。
等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操离体的时候,空终于好心的射了出来,随着神明大人的一声闷哼,大股大股的白浆从狰狞的性器中向着少年腹内的深处射出,那不似人类的精液量将斯卡拉姆齐的本就被性器顶起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灌的鼓了起来,如同怀了神明的孩子一样。
斯卡拉姆齐半睁着眼睛目光空茫,像是已经被内射的快感刺激的断了片,而空看着少年
被自己射满的肚子很满意,他凑到小眷者的耳边,一边温柔的抚摸着斯卡拉姆齐鼓起的肚子,一边使坏的问他:
“哎呀我的小眷者,你的肚子怎么变大了呀,是不是被你的神明大人操怀孕了呢?”
“嗯……呜?……”
意识不清的少年迷迷糊糊的应着。
空笑的更开心了,继续使坏的问到:
“真的嘛?我好高兴啊,那我的小眷者,你生宝宝给我看好不好啊?”
“嗯?……”
回应空的是一声像小猫叫一样的呻吟。
空感觉逗猫逗的很开心,于是祂猛的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拔出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了粗长的“塞子”,被堵在少年腹中的精液总算有了倾泻的地方,很快就顺着被欺负的还暂时无法合上的穴口往外涌,“精液排泄”的感觉让斯卡拉姆齐回了神,如同失禁般的错觉让堇发的少年慌乱的试图夹紧穴口,却不想被空忽然摁了一下鼓胀的小腹,反而让他排出的速度更快了。空往少年的穴口处插入了两根手指,少年被操的湿湿软软还在往外淌白浆的红润穴口温顺的含住了神明的指尖,空向内看去检查了一下,除了穴肉被蹭红了以外,少年的肉穴并没有受到伤害。看到自己没有把少年小眷者玩坏,空于是放心下来,随即继续开始使坏:
“哎呀……不是说要生宝宝给我看的嘛,怎么没有宝宝啊?难道说……我的小眷者在骗我吗?”
一听到神明大人说自己在骗祂,原本还被高潮的余韵刺激的无力的趴在桌布上发抖的斯卡拉姆齐猛的抬起头,被操的晕晕乎乎的小脑袋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神明大人在逗他玩,下意识的就开始道歉想要平息空的“怒火”:
“呜……没……对不起神明大人,我……”
“不可以哦,骗神的不是好眷者,要受罚的,你说对吗我亲爱的斯卡拉?”
“……是……我愿意……”
“但是斯卡拉这么可爱我也不舍得罚你太重,该怎么办才好呢?……有了,要不然你再给我‘怀’一次怎么样?”
“嗯……呜……好?,好的?,只要您能消气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嗯,真乖,那么好孩子,去那边翘起屁股,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吧。”
斯卡拉姆齐听话的趴了过去,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为了不让更多神赐的精液流出去,他高高的翘起屁股,企图让没流出去的精液倒回体内,结果因为合不上的穴口,那些白白的东西顺着少年的曲线甚至流到了少年的背上。这下斯卡拉姆齐几乎全身都沾染上了空的气息,星星点点的白浆点缀在少年的身上,明明只是被空操了一回,他看起来却像是被狠狠疼爱了一晚上一样。
桌布已经凌乱的彻底不能看了,连地上都和积水一样积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不等斯卡拉姆齐穴里白白的东西流完,空又一个挺身将性器深埋进了斯卡拉姆齐的穴里,于是少年好不容易快要平复的小腹又鼓了起来。斯卡拉姆齐上半身被空压在桌子上,下半身却被空的动作操的脚尖够不到地,悬空的感觉让斯卡拉姆齐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就像是被空的性器拖起来了一样,却为了不掉下去不得不将下半身的重量都放在空的性器,反而把那根狰狞的肉棒吃的更深。
“呜……大人,又进来了……啊,好深,太深了,够不到地,被空顶起来了,里面被空填满了呜呜呜??”
“呜诶舒服的地方一直,被刺激着?,高潮停不下来,哈啊??……呜太舒服了,要?,变成只会高潮的笨蛋了??——”
“啊,空,喜欢空?,咕呜……喜欢?……和空,做爱??……,啊,想给空生孩子?……呜想?,永远,和空在一起呜?……空……啊啊我的……神明大人??,我,我爱您啊啊啊??”
“嗯,我也爱你哦我亲爱的斯卡拉……话说这种一边高潮一边表白的行为到底是从那里学来的啊,实在是可爱的有点过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的唉。”
看着自家被操的一直高潮都还要大声告白的小眷者,空无奈的笑着回应他,下身却被斯卡拉姆齐的告白刺激的又粗了一圈,直接让小眷者的呻吟声又高了一度,混着空精液的淫水从交合处吹了出来。
于是可怜的少年又一次被他的神明大人拖进了高潮地狱,那一晚的后半段斯卡拉姆齐的意识基本都处于断片的状态,只依稀记得他被空引着说了很多话,途中又被空内射好几次,换了很多体位还被摁在桌子上亲,小巧的奶尖也没被坏心眼的神明大人放过被过嘬的又红又肿,被好好的疼爱了一番。不停的被空的肉棒搞的“怀上”又被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精液排出来,等到空最后一次射进斯卡拉姆齐身体里的时候,堇发的眷者已经彻底被操晕了,维持着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趴在满是精液的桌布上一边淌精一边失去了意识,看上去像是刚从灌满了神明精液的浴池中被捞出来一样,从内到外,包括头发丝上都浸满了空的气息。
金发的神明抱起自己昏过去了的眷者……或者说,祂的妻子,怜爱的蹭了蹭,又忍不住亲了几口。祂很想再多陪自己的眷者待一会儿,可惜无云的夜晚马上就要过去,在斯卡拉成为超脱人类的存在之前,自己不得不将他放在教会,只有晚上才能来看看摸摸他,现在,到了祂该走的时候了。
于是,在走之前,空使用了一些奇妙的法术消除了自己老婆身上欢爱的痕迹,顺便给教堂做了个清理,用柔软的毯子将斯卡拉姆齐裹了起来,而后,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教堂,金发的神明消失在了空气中。
“期待在下一个无云的夜晚与你相见,我亲爱的小妻子。”
end
一些没什么用的后记:
*没想到去年就想好的前传愣是被我咕了大半年我真是一个合格的鸽子哈哈哈bhi
*猫猫当上神眷以后有寄信给丹羽哥报平安,并且时不时的会托人带一些吃的给孤儿院,等到丹羽病好了也会来这个镇子探望猫猫,孤儿院也能继续运营下去了,可喜可贺
*空的这个教会不是他自己有意发展出来的,它的诞生完全是个意外,某日漫游星空的时候空撇到了一眼这个地方,他看到了这个地方的人过的很不好,于是空:呦呵有人在受苦,帮一下,就顺手帮了一下,然后没再管就走了。
*但是这个地方的人目睹了神迹,不自觉的受了些影响,就自发的变成了空的信徒,但是空对于信徒啊发展出来的教派啊什么的他是完全不管也不想发展的,秉持着一种你们信你们的,我只是个在星空到处旅游的,关我什么事的想法,空就去别的地方旅游了,那些信徒们就一直试图联系他们的神,但是联系不到。
*然后就有人起了歪心思,反正神联系不到,那他们颁布虚假的神谕也不会有人察觉出什么不对,于是当时的大主教就开始搞事,又是敛财修教堂搜刮民脂民膏又是找一些年轻漂亮的少年少女来内个,但是对外宣称的是神要娶妻啥的,因为自己镇子上的漂亮小孩都快被嚯嚯完了,于是他们打上了外乡小孩的注意,猫猫就是被他们骗来的倒霉蛋。
*然而好巧不巧,就在猫猫快要被抹布的时候,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空在星空旅行的时候终于又路过了这里,然后你空看往下一瞅,卧槽,老婆。
*于是母单了不知道几万年的你空对你散一见钟情,遂进行了一个神的降来拯救老婆?
*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本土神,所以你空神降有限制,必须得是能看见星海时候也就是无云的夜晚他才能过来,所以自从当上神眷以后猫猫就开始讨厌除了晴天以外的天气。
*于是猫猫在自己的床头挂满了祈晴娃娃并时不时的给教众们发?
*至于为什么都是看见了神降,袍子人们都炸了一地物理猫却没事,因为他san值鉴定大成功,当时差不多是这样的:
你空:好可爱的猫猫爱了爱了
你散:直视邪神但是san值鉴定大成功精神影响卡密の爱慕绝望之际被救
你散:好伟大的存在爱了爱了
*之后猫猫的体质会随着与空深入交流的次数增多而逐渐开始向着非人发展,之后的故事就是承接《你这个宗教他正经吗》了,那个时候的猫猫已经可以搞神交了真是成长了呢欣慰
*空散521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