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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痴汉lay/言语羞辱/指J/微强制/被发现的同时内S(1 / 1)

楚杉觉得一切都顺利得过头。

事实上他本想用更直接的方法引诱褚修在办公室里来一发,甚至准备好了很烈的性药,但意外地他们聊了很多天,褚修从最初维持着的温和恪礼的微笑,变成微微带点兴趣,前倾身体注视他的眼睛。大概是因着聊天的愉快,他轻而易举地答应了共进晚餐,于是他们并肩下了楼,沿途渐次熄了灯。黑暗的楼梯转角处他差点跌倒,褚修下意识捞住了他,姿态极尽温柔地把他拉抱进怀里。

仓促中褚修的嘴唇擦过他的发顶,但他似乎丝毫没有留意到,只是就着那个拉抱的姿势贴着楚杉耳尖轻声问,“您还好吗?”

这姿势太过亲昵与煽情,楚杉只觉得轰的一下从后颈红到耳尖。偏偏褚修毫不察觉,只是用那种带点无措和茫然的语调问,“我弄痛您了吗?”

他这样讲话的时候,尾音带了点轻微的沙,黑暗中仿佛短暂褪去白昼里的明晃晃的自持与冷淡,楚杉觉得心脏失控的搏动几乎满溢到耳膜里,连带着指尖一起无序地震颤。他感到血流往头顶上涌,有微不可察的勃起感。褚修礼貌地放开他,向他微微笑起来,额发下一对流光潋滟消融在晦暗光线下的枫糖色眼睛。

他们顺理成章地离开了公司,楚杉想要走进停车场,但褚修拦住了他。

——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知道一家店,坐地铁去只要几站。您愿意尝试和我一起坐地铁吗?”

他欣然同意,完全没有察觉到话语中逻辑的不通。但显而易见地他们一起坐了地铁,地铁上人群摩肩接踵,挤得仿佛封得严严实实的沙丁鱼罐头。褚修被迫与他挤到一起,手肘撑在他两侧的车厢内壁,这空间过于狭小,令楚杉感到自己的私人领域被彻彻底底打开了侵犯个干净。褚修从身后抵着他,即便沉睡也能通过触觉感受到性器是个不得了的尺寸。楚杉面颊烧得要命,忍不住揉搓了两下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您在蹭我……?”

褚修忽然低下头贴着他耳尖问。他声音压得很低,除了他们两人以外,任何人都不可能听得见。那声线低哑霪绵,如同春夜里山中满盈的雨雾,楚杉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下意识地扭动挣扎了一下:“不是的……是车有点颠簸……”

“您在说什么?”不用说褚修,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理由可笑到不可思议,下一秒什么人的手指借着人群的掩饰贴着他西裤下方凹下去的线条用力揉了两下,隔着西裤布料与内裤揉到了他微微翕合的穴口。他抽了一口气,顷刻间软了腰,感到有剧烈的电流沿单薄背脊骤然向上攀去。

“小褚……”他小声喘息起来,情欲已经彻底烧化了他破碎的尾音,“你在……你在做什么?……别这样、嗯……”

“您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就用那种含着水的眼神盯着我看。事到如今还要问我做什么吗?”褚修手指沿着他的腰身向前,轻车熟路地松了松他的黑色皮带,手指沿后臀深凹的沟壑往下滑,在他丰实的臀肉上重重捏了两把,“一直不停地说什么要和我共进晚餐,共乘一车,其实您想要我已经很久了吧?”

“不要……痛……”

手指有力地挤压臀肉,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贴着沟壑一下一下地轻微挺动,大腿如同情人那般缠绵地彼此摩擦,起伏的肌肉又硬又烫,褚修含着他薄薄的耳尖,声音染上轻微情欲的火烫气味,连呼吸都仿佛焚风,“其实您从第一天面试的时候,就对着我的脸偷偷勃起了吧?您睡着的时候,有没有做关于我的春梦?有没有想着我的脸在办公室的桌子下自慰?”

他抽出手指,毫无怜悯之心地将两指重重捅进楚杉的喉咙,逼他往下吞和舔湿,“您在我的茶水里放了什么?我和您聊天的时候您一直在劝我喝下去……想对我做些什么?”

“呜、……呜——”

口腔被手指搅出过分淫乱的粘腻水迹,凌乱的唾液痕迹浇得衬衫领口上都是湿淋淋的一片。楚杉心脏有短暂的停跳感——他不知道如何解释,也不知道褚修是如何发现的,只能竭力压抑喉咙里含混崩溃的呜咽,声音也被手指操得潮湿而模糊不清:“不要、别在这里!……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您只是欠操罢了。”褚修漫不经心似地道。他只用两根手指就操得楚杉频频干呕,喉咙又窄又紧,蠕动着啜吸捣得过深的入侵的手指。他抽出手指的时候带出一股甜腻的粘浆,轻而易举地就势插进干涩紧闭的后穴,另外的手指抵着会阴有力地摩擦,楚杉惊得浑身发颤,腰身整个软成一滩水:“不要进……小褚、等等!我们这是在、……”

“在地铁上。”褚修用生着细微薄茧的手指硬生生捅开那口淫荡地吸个不停的的肉穴,穴口很快被唾液和手指操得又湿又粘,“您不喜欢吗?我操得您不爽吗?在公共场合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您也湿得这么快……”

“不是的!我……呜——不要、不……”

“亏我还对您抱有怜悯,”青年叹了口气,“——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他贴着楚杉丰实的、微微翘起的臀部轻微挺动,显而易见他已经稍微勃起了,滚烫的触觉抵在楚杉裤装散乱的后穴口磨个不停,后穴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会吸,如同吸饱了热水的海绵,又软又热得几乎要把整根手指吞下去。

褚修轻而易举地加到第三根手指,会阴和臀缝湿淋淋的都是水,被他用手指带起用作新一轮的润滑。楚杉小声呻吟着,被区区几根手指就操得临近高潮,他满面绯红肌肤烫热,无助地软倒在褚修怀里,鬓发嘴唇都如同浸了早春的雨气那样透湿。

“啊……嗯……等等、……”

“——嘘。”青年含着他的耳尖充满恶意地威胁,“您叫得这么浪,是想要叫给谁听?我可没有把我的东西展示给其他人看的习惯,您可以稍微收敛一点吗?”

——我的东西。

楚杉被他几句话引诱得神魂颠倒。他的心脏几乎要凿开胸腔,指尖抖得连车厢内壁都扶不住,只能虚软无力地搭在褚修支撑他的臂弯里,几近脱力地依偎在他怀中。既而他察觉到有人的视线瞟向他们,他们连接得过于紧密,称得上肌肤相贴耳鬓厮磨,那人视线变得有些奇怪,旋即被淹没在密集如海的人潮中。

楚杉腿软得几乎要跌坐下去,褚修完全勃起的性器在他湿漉漉的会阴缓慢顶弄,他那里敏感得碰都不能碰,更不要说被这样毫无顾忌地用性器摩擦。他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流汗流到近乎脱水,性器如同年久失修锈迹斑驳的水管一样淌出透明粘腻而起泡的废水。褚修的性器缓缓抽出,已经硬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楚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求饶,旋即被那根硕大滚烫的性器重重贯穿了。

“——、……!!!”

他再也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浑浑噩噩中只察觉到有汗浆如同透明的胶质沿下颌滴落到衬衫上。褚修箍起他的腰重重往性器上一按,他发出崩溃到极点的抽气声,喉咙里含混地“呜”了两声,旋即又被两下操到内脏里一样又重又狠的顶弄插得失了音。

“不要吵。”青年低声警告,声线里降一场霜似的冷冽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了,“您想被人看见自己变成这副样子吗?”

“不……别……”半晌他呜咽起来,仿佛稍稍回过神来,眼梢氤氲着揉碎了的桃花般赤裸裸袒露的潮红,“别在这里,求求你、……别在这里……”

他哭得眼睑都湿红成一片,看样子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褚修一面死死把他按在性器上重重往里捅,一面扳过他的脸舔他湿漉漉的睫毛。他的手指无声地滑进楚杉半开的衣领,在他微微挺起的乳尖上用力一揉,乳尖便从顺从地高高翘起,顶在单薄的衬衫内壁上。前列腺被硕大的性器重重一顶,他爽得头皮发麻,腰身剧烈地痉挛着,被褚修轻而易举地按在怀里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研磨着。

“不要……我受不了……好大、太烫了……我……”

他喉咙因为过度压抑声音而干渴,仿佛被体内勃发的性器榨干了水分。他在过量的热度与无法避免的视线中浑身颤栗,后穴像是填满了热气蒸腾的火种。或许是他喘息的声音实在太响,有人担忧地探过头问,“这位先生是怎么了?”

楚杉心惊肉跳,一面剧烈发抖一面拼命把脸往褚修臂弯里埋。褚修摆出他惯有的浮于表面的恪礼笑容,语气煦风融雪一般:“没关系的,我的领导有点低血糖,我准备了糖给他,会很快恢复的。”

他笑意诚恳地道谢,眉眼仿佛被那点伪装的温情烧化了一样的温润柔软,下身却深深顶在楚杉碰都不能碰的那点上轻微地磨,对方被他的笑引诱得耳尖绯红,仓皇地点了点头移开视线。楚杉尚未平息剧烈的心跳,又察觉到腰身被人紧紧箍住——

“您没事吧?”褚修的声线颇为冷静,丝毫不像沉溺在无穷的情欲之中,他握着楚杉的腰重重往下一按,肠道中脆弱的黏膜被狠狠摩擦,前列腺的那点被硕大滚烫的性器一寸寸残忍地碾过去,他发出崩溃的微弱喘息,连同那些支离破碎的水汽一并被褚修轻柔地捂在掌心。

“要来吃一块糖吗?”

他说不出话,战栗中褚修俯身过来,在他耳尖上极尽缠绵地吮吻着,他呜咽着,精疲力竭地喘息着,唾液滴在衣襟上,一个一个淫靡湿漉的圆。后穴湿到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程度,汗浆如同潮湿的雨气浸透了潮红的侧脸与鬓发,他竭力扭动着腰身挣扎,旋即被褚修抵着前列腺发狠地抽插了几次,尚未完全拔出就彻底顶回去——他几乎感觉自己整个人像盛满过量液体的气球,要彻彻底底被操穿操破了。

褚修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开捂紧他嘴的手掌,上面湿漉漉的又是汗又是唾液,濡湿淫乱得一塌糊涂。青年抵着楚杉耳尖漫不经心地询问,“怎么把我的手弄得这么湿?您不光下面很会流水,上面也做得不错呢。”

尖锐而毫不掩饰的羞辱意味逼得楚杉眼角滚烫,可偏偏这时他膝盖和性器一并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性器在西裤的束缚中崩溃地发着抖,滚烫的针刺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往头皮上涌——完全没有碰过前面,他甚至淫荡到只被操一操后面就再也承受不住那种沸腾满溢的快感。他弓着腰失控地弹动,如同一尾脱离水面的濒死的青鱼。既而他射在自己的内裤里,射得一塌糊涂仿佛失禁,细微腥臊的水迹洇透了西裤的裆部和前端——他捂住自己的脸,再也抑制不住地凄惨地呻吟出声。

——周遭的视线一下子转向他。

——那种芒刺般可怖的视线如同利剑从四面八方刺向他,连血带肉无限残忍地把他切割开来。

胶质般炽烫而凝重仿佛固体的沉默中,忽然有人轻声嗤笑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完了,心跳剧烈到几乎要捣穿支离破碎的胸腔,他的社会地位,名声,一切……他求助般地转向褚修,看见那张淡漠如结了一重霜气的,毫无表情的脸。

他感到自己又硬了。

与此同时,褚修完完全全射进他再也无法承受任何东西的肠道里。白浊激射进他甬道里最深最深的那一点上,滚烫而尖锐的快感与周遭视线裹挟而来的铺天盖地的恐惧中,他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惨烈的哀鸣。

————

褚修沉默地望着倚在他肩膀上的青年。

他喘息得很厉害,全身上下都在虚脱一般地发抖,性器半勃着,面颊揉碎了的胭脂一样生潮的绯红。褚修手指移上他滚烫的侧脸,摩挲过他湿漉漉的嘴唇,半晌仿佛是微微冷笑了一下。

过度廉价的……爱意值五颗星。

————

金盏花酒吧。

这其实是市很出名的一个gay吧,这样温吞的热夜里,汗水与临海的潮气如同淅淅沥沥的雨气洇透衣领与鬓发。

梦魔在此地徘徊。

他嗅到猎物的气味。

……

顾谨在同样的夜里于金盏花中徘徊,在角落中遇见了他的猎物。

那是一个已经有几分醉意的青年,一言不发地对着一支插在瓶中、被旧英文报纸包裹的枯玫瑰喝酒。他穿一件平价的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衬衣已经解了三四颗纽扣,光裸的锁骨里染着波光粼粼的酒浆。顿笔的乌墨似的发尾垂在后颈上,一对晦暗中熠熠的消融的枫糖色眼睛。他瘦削的手腕下落着一片枯萎的玫瑰花瓣,那抹黯淡的酒红色直衬得衬衫袖口间那一块裸露的皮肤愈发冰雪似的白。

他感到自己心脏在无序地跳跃。于是他上前搭话。

青年非常冷淡,对他的话十句有八句不予回复。直到他用了一点能让这个冰雪构成般的青年变成打桩机的烈性药物,青年喝下那些酒的时候,手指隔着起雾气的玻璃抵着那汪透明的浅金色酒液,顾谨几乎能听见脉搏传导到耳膜间的、愈发喧嚣的震颤声响。

——我想舔他的手指。

他这样想着,拉抱起神志不清的青年,扶着他走进早已订好的套间。

青年昏昏沉沉,眼睫如同栖息在眼窝的黑蝶似密密层层遮下来,投下两处呼吸般轻微战栗着的阴影。他跪坐在地板上倚着床脚,急促地呼吸着,微微弓着腰身,像一只受困于黑色荆棘的艳兽。

他动作下流地拍了拍青年的面颊,触摸点激荡出涟漪般的潮红。青年发出微弱的喘息,下意识瑟缩着向后躲避,又被顾谨重重箍住手腕拖出来。他胡乱撕开青年敞开的衣领,衣扣在地板上四下散落弹开,饱满的胸肌如同脱离水面的鲜活的青鱼随呼吸急促地起伏着,下颌滴落着亮晶晶的汗水。顾谨手指捅进青年毫无防备的口腔,摩挲那些柔软的牙龈和无意识敞开的黏膜,青年侧脸上涌现出越来越盛的红潮,仿佛无法承受这样的淫行一样止不住地躲闪和呜咽。

“唔……我不要、……我不要你……”

顾谨剥掉他的西装外套和衬衫,让他整个上半身完完全全地裸露在视线中。他审视这具神志不清又被欲望的山火烧得热烫绯红的躯体,视线毫无顾忌地舔舐过他插入西裤褶皱里蜷缩的手指,隐没进皮带下的紧窄的腰身,半晌马鞭的鞭梢抵在青年微微凸起的透着红潮的乳尖上。

“——你刚刚说你不要谁?”

“唔!……”

青年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乳尖因为鞭笞摇摇晃晃地挺立起来。顾谨的鞭梢抵着他另一侧尚未翘起的乳尖揉了两下,漫不经心地问,“这边要不要?嗯?”

青年发出再也无法承受了的泣音,那些断断续续的变了调的呻吟与哀鸣勾得人火气直往下涌。顾谨挥鞭重重抽在他乳尖上,抽出一道微微鼓起的生动鲜明的红印,在丰实如同过分甜腻的蛋糕胚一样的胸肌上显得尤为令人心旌摇颤。乳尖仿佛任人采撷汁液丰沛的浆果一般高高翘起,顾谨鞭梢挑起青年线条凌厉的下颌,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腰:“啊,我真是生生被你叫硬的……贱狗,喘起来浪成这样……”

青年崩溃地不停摇头抗拒着,生理性泪水浸得薄薄的眼皮都湿红发烫。与此同时他硬得一塌糊涂,顶得西裤都撑起一个过分淫靡的湿透的弧度。几鞭子下去他的腰身就弓出一个刚硬的弧度,山峦般呼吸着的起雾的肌肉起伏着瑟缩着,线条流畅的小臂显出水脉般隐约的、一束根系般漂亮的血脉痕迹。

顾谨感到自己被过量的情欲点燃。他硬得流水,后穴也隐隐约约地湿起来,热汗蒸腾在滴水的鬓发间隙里,掌心里都是粘腻的热液。鞭梢在青年勃起的性器上滑动,既而以一个不轻不重的力道抽了下去。

“啊……嗯……、……”

青年低哑地呻吟着,不受控制地往后瑟缩,顾谨踢着他赤裸的大腿,拉扯那双无力挣扎着的小臂,逼他维持一个称不上标准的跪姿。他在青年饱满的胸肌上留下对称的红痕,抽打他折叠着的肌肉紧实的大腿,仿佛要在这具勾人的躯体上刻下见不得人的淫乱刺青。

“叫声主人来听听?”

“不……啊哈、……”

青年的身体对痛觉极其敏感,稍微鞭打一下都反应很激烈。马鞭抽打在他经过系统锻炼的漂亮的躯体上,留下或鼓胀鲜明的红痕,或表皮没有破损,但内里却浮现出血印的狭长痕迹。那些痕迹交错对称地分布在青年漂亮的肉体上,如同某种烧上缠枝纹的白釉瓷器。

顾谨觉得鼻尖都微微热起来了。他迫不及待地脱掉长裤,隔着内裤抵在青年尺寸很了不得的性器上磨。青年敏感得要命,稍微被蹭一蹭就忍不住向前挺腰,顾谨拉下内裤,把两根性器抵在一起前后摩擦,青年发出轻微的呻吟,舒服得猫一样眯起眼睛,不自觉依偎进他怀里,湿漉漉的额发含着些微潮湿黯淡的酒气垂在他肩窝里。

“要……唔……再、……再多一点……”

“……啧。”顾谨抽出自己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推开青年,“之前看着还一副冷淡矜持的样子,下点药就这么浪。”

青年被空虚感折磨得腹部都微微收缩着打颤,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顾谨重重一鞭抽在手背上。手背那里凸显的筋脉里浮现狭长热烫的红痕,青年眉头可怜地蹙起来,发出一声隐忍的喘息,他神色茫然地那么怔了几秒,又迟滞地低头去舔自己手背上的伤口。

情欲如同一泼热油浇上肆虐在铜镜中明晃晃的火焰,顾谨激动得微微发抖,鞭梢掠过青年湿红的舌尖,低声命令:“叫主人。叫主人就允许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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