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解释道:“足够喜欢就是很喜欢的意思,我说的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我宁愿你把你所有的过去都舍弃,冲到我面前说你不会走,可你没有。你不会舍弃别的东西,不会为了那份喜欢多做什么。”
而他为了她的这一点点喜欢,要埋伏痛苦很久。
他们的争,他们的斗,如在昨昔,历历在目。
卉满受不了了:“我真的很想我姐姐。”
谢观牵起一缕她的头发,薄薄的海藻绕在指尖,语气温柔,内容像宗教一样严肃,
“她那边很快会没事的。她现在住在最高等级的精神院里,条件待遇都很好,人身安全至少得以保障。”
“那太危险了!”
“并不,她跟那群精神病人相处的很愉快,玩着桥牌赢钱成了那里的首富,她真的很聪明。”
谢观对这点不置可否。
晚上时,卉满刷到新闻,之前赵游的学术造假案在国际上有了舆论松动,许多学者发声明指责这是一场冤假错案,一场乌龙事件,他们都联名登报抗议为赵游教授沉冤昭雪。
卉满对身侧的谢观低声说:“我想见她。”
谢观强硬道:“我不会让你去美国的。”
“那她来看我可以吗?”
卉满想起了在希腊旅游时的彩绘盘子,冥王与冥后。
农业女神只能在春天与她的女儿相遇。
“她来看你可以,我们去结婚。”那样,他就会是她法律意义上最亲近的人。
卉满不懂谢观是如何将两件不相干巨大差异的事放在一句话里的。
句子里每个字都左右她的命运。
“你会嫁给我吗?”
他问的是“会”,而非愿意。
如果她是他的妻子,她的行动将受他绑定,由他保护,他们将成为比任何关系都要紧密的共同体。
对谢观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安心的了。
至于她的喜欢讨厌与否,既然无法掌控,但她的人在他身边,已经足够。
卉满迟疑道:“你说过,你不会跟我结婚的。”
“那是之前的事了。”
她沉默了会:“你真的想好了吗?你有这么多钱,跟我结婚那些大股东同意吗?”
“有这么多钱,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想想也是很可悲的。”
谢观用绅士口吻换了个语气:“换句话说,有钱是为了跟你在一起,你喜欢这个解释吗?”
卉满沉默不语。
谢观权当她默认了:“我们的婚礼一定要隆重。”
“我不想要那么多人知道。”
谢观微微一顿:“好,那听你的,可以举办的私密一些……婚纱呢,你喜欢什么风格的,之前那个意大利设计师的怎么样?”
“我想把婚纱变成绿的。”
谢观跟她对峙了一会。
“你认真的?”
新郎服该怎么挑才能跟她那绿油油的色彩搭配?
&a href="https:///tags_nan/zhuiqihuozangchang.html" title="追妻火葬场" target="_blank">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