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通过占星骰子确定了原文主角受和三个攻们分别对彼岸的感情,彼岸对他们的感情,以及三个攻们对原文主角受的感情,有了解星座的宝贝儿可以来解读看看
对彼岸:
原文主角受科诺伊太阳,5宫,双鱼
大皇子埃尔迈拉土星,10宫,天蝎
二皇子塔霍特太阳,9宫,双子
三皇子戈尔金星,2宫,狮子
彼岸对他们:
原文主角受科诺伊北交点,6宫,双子
大皇子埃尔迈拉水星,9宫,金牛
二皇子塔霍特太阳,11宫,天秤
三皇子戈尔水星,12宫,巨蟹
对原文主角受科诺伊:
大皇子埃尔迈拉太阳,11宫,天秤
二皇子塔霍特南交点,11宫,天秤
三皇子戈尔木星,8宫,射手
塔霍特的手,缓缓地抚摸上了彼岸的胸膛。
来自另一个人突如其来的触感令皮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彼岸本能的伸出腿踢开他。
塔霍特警觉的马上后退,然而还是被踢中了小腹。
他有些狼狈的趔趄了几步,科诺伊在身后无情的发出嘲讽:“战场之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反应这么迟钝的啊?如果这里还有别人,你的脸可就丢尽了。”
疼痛感让塔霍特短暂被眼前人美貌所迷的理智回来了些许,他狰狞的笑了笑,然后握住了彼岸刚刚蹬踢的那只脚的脚踝用力一扭,咔擦的骨骼脱臼声在安静的暗室中尤其明显。
愉悦地看着彼岸因为疼痛蹙起眉头,塔霍特转头问科诺伊:“丧失主人的奴隶一时半会儿不接受其他人是情有可原的,只是,你真的舍得把凯曼尼送给我?”
“想的倒美,他曾经得宠的时候,不知道暗暗给我下了多少个绊子。我还要留着他的命慢慢折磨。”科诺伊说,他一贯是睚眦必报又心狠手辣的性子,谁让他难堪丢了面子,他绝对不会暗自吞下哑巴亏,而是会直接在台面上百倍奉还,何况凯曼尼和他不对盘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是积怨已久。
“今天他就任由你处置,只要不死随你折腾,作为这次我给你的小礼物,怎么样?”
轻轻抬起彼岸的下巴,塔霍特的眼神变了,那是一种掺杂兽欲的兴奋,就像追捕猎物时的大型肉食动物一般。
“一个人玩又怎么满足得了凯曼尼?我们一起来吧,乐趣或许会更多。”
科诺伊翘起了一侧唇角,看着彼岸笑,笑容里带着居高临下的鄙夷和傲慢:“说的也是。”
挑选着一旁各色各样的刑具,塔霍特顺手拿起了一根牛皮编织而成的软鞭。鞭子连柄九节,鞭端以铁环圈之,弹度上佳,不用时可以首尾扣合。他先是尝试着甩了几个鞭花控制力度,然后抡起胳膊,长鞭的鞭尾重重的甩在彼岸的胸膛上。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塔霍特仿佛是在惩罚他对他的不尊敬,根本不顾虑彼岸的身份不是战士,并没有和他麾下士卒一样强健的体魄,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挞责。纵横交错的红痕很快便浮现在牛乳般雪白的肌肤上,艳丽的血珠冒了出来。
塔霍特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他的求饶或是退缩。他想象着凯曼尼以往高傲冷淡,除了阿罗斯之外对谁都不假辞色的面具被撕碎,整个人哀哀的在痛苦里挣扎,祈求着他的怜悯。那副美人受辱的场景只会点燃更多的施虐欲。
但是眼前的人始终一声不吭,连个正眼也没给他,对方的整个身子都处在一种戒备的防御状态。
明明知道在每一次鞭尾弹起的时候迎合动作会让自己减轻负担,但彼岸仍是不为所动,以僵硬的姿势无声诉说着抗拒。
塔霍特普鲁士蓝的眼睛瞳孔光芒更加深沉,厉色在眸子里一闪而过。挥鞭时不再扫过上身,鞭头对准的方向转移,对着那双腿之间最为脆弱的秘处直贯而下,这次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仿佛他回到旌旗猎猎的疆场正与敌兵厮杀的气力。
“唔唔唔唔唔唔唔!!!”被堵塞住的嘴发不出完整的词句,只有从嗓子眼溢出来支离破碎的泣音,如同小兽的呜咽,细细弱弱。
这一鞭及其阴毒刁钻,像蟒蛇尖牙咬在了敏感十足的阴茎根部,剧烈的痛楚令彼岸眼前猛地一黑。他才懂得,为什么历史上会有严刑拷打的延续,原来人在遭遇来自外界足够大的伤害时,是真的会无法控制的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
鞭子不停击打,无论是顶端的龟头、柱身还是饱满的囊袋都没有逃过劫难,鞭身和空气摩擦带起的风呼啸着,配合着模糊不清的哽咽,落在科诺伊耳畔,比宫廷歌者高亢的吟唱更为袅袅。他满意的鼓了鼓掌,赞赏的瞥了一瞥塔霍特,走到了彼岸的身后。
皓质的皮肤如若凝脂,吹弹可破,背部和丰腴的臀部呈现出恰到好处的比例,曲线流利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赘肉,珍珠一样动人的颜色。科诺伊睥睨着欣赏,粗暴地分开两瓣圆臀,不管臀肉的颤抖,手指掰住后穴,用力扩张成为能够容纳自己阳具的大小后,就横冲直撞了进去。
“!!!”彼岸猛地哆嗦,琥珀色的眼睛睁大,瞳孔紧缩,湿润的水汽漫上来,雾蒙蒙地盖遮住咖啡色的虹膜。
坚挺滚烫的硬物挤入甬道的那一瞬间,他听见了从身体内里传来的裂帛声,咔擦的,悄然的撕裂。那根可怕的刑具不停在肛门里翻搅、戳刺,像是在凌迟着他的内脏,彼岸甚至能够通过肠壁感觉到肉棒上鼓动的青色脉络和血管,那种被活生生穿插着,被侵犯的恐惧,让他有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科诺伊却是舒服的叹喟。未经过开拓和润滑的蜜洞一点都不粘稠濡湿,让肠道的内壁完完全全包裹住茎身,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吮吸按摩着龟头,尤其是因为想要排挤出异物而持续收缩的来来回回,让后穴把阴茎含到更深的位置,每一寸的褶皱挨在生殖器上都唤起麻酥酥的快感。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也上过不少的男男女女,对于性自然不算陌生,知晓它噬骨销魂的欢喜,然而一想到现在被他所征服的那个人是凯曼尼,心理上涌现出来的成就感和交配带来的愉逸便形成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更加酣畅淋漓的投入其中。
肉棒接连做着活塞动作,每次的插入都暴戾凶猛,抽出时竟然带出些许粉红媚肉,仿佛在不舍挽留凶器,缠绵悱恻的阻拦着离去。于是科诺伊听从了爱欲,这一回,龟头深入到了结肠的位置,连同两个睾丸都深深的顶入了肛肠。
这次彼岸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鞭子仍在无休无止的折磨着前端,身为男子最为脆弱的地方,无论是大腿内侧、阴囊、精巢还是雄卵都被残忍的笞打,地狱之火灼烧着摇摇欲坠的意志,刺激着肉体发出走投无路的颤栗。
科诺伊就顺着塔霍特舞动鞭子的节奏攻击着结肠,偶尔那粗壮的肉柱头会顶着隐藏在后穴的前列腺碾磨,为他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但是却都不长久,只是短暂的一次两次,对方像一位专横独断的帝王,只顾忌攻城略地,侵略城池的每一寸土地以彰显占有的权威,却没有心思照顾俘虏的体会。
狂风暴雨式的笞责终于暂歇,但是不像是偃旗息鼓的号角,更像是养精蓄锐的厚积薄发。随即,比之前任何一次挞伐都要凌厉的一鞭,以万钧雷霆之势轰隆砸在饱满的精囊。
“呜呜呜呜呜呜”歇斯底里的尖叫透过厚厚的棉布只剩下七零八落的惨哼,青涩的花茎再也承受不住,喷射出断断续续的尿液,同时科诺伊闷哼一声,也在穴肉疯狂的抽搐里缴纳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