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心跳似停了一拍,而后如擂鼓般快速震动,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又偏执病态,直勾勾的凝视着他,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想。”
季白眉眼弯的更深,生动的神情更是一种说不出的蛊惑。
他尾音拉长,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叫哥哥。”
“哥哥。”贺沉低沉的嗓音中,蕴含着极度危险的信号,宛若一头饥饿的野兽,却因为主人的不允许,硬生生的压制着扑上去的冲动。
季白满意的点了点头,松开了勾住他下巴的手,放在他膝上的脚在他身上胡乱擦了擦,然后上了床,盖好被子,闭着眼睛淡淡道:“我累了。”
浑然不顾已经被他勾起情欲的男人。
许久,床边的男人终于开口,他嗓音暗哑低沉:“少爷,你在报复我。”
报复他刚才欺负了跟在他身边的小东西。
可是自己被少爷勾走了魂魄,完全都没有发现。
季白侧过身,背对着他。
一双大掌握住他的手,身后压抑的声音响起:“可是少爷,它该怎么办啊。”
季白下意识收回手,下一秒却被人抱进了怀里,炙热的吻落下,带着有些失控的热烈,迫不及待地侵/入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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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时,贺沉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似笑似...诱惑:“哥哥,说你是我的。”
回应他的,只有不受控制蜷缩的粉白滚圆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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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才清醒过来的季白:.......
他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微酸的腰,好看的眉头轻蹙。
疯狗。
他下了床,拖着酸软的腿往房外走去,刚走到外面,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哎呀,小贺啊,原来你和么么早就认识了啊。早说嘛!有你这样的青年才俊照顾么么,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肯定是放心的!”
季父大笑着拍着贺沉的肩,一副满意的模样。
季母在一旁笑得和善,“以前我们只顾着挣钱,忽略了么么,而么么身边从小除了姜远辰,就没有什么真心朋友了。上大学前还好,姜远辰随时带他出去玩,可是姜远辰大学去了国外,还干起了一番事业。我们还担心么么上大学不开心呢,没想到交到了你这个好朋友。”
贺沉眉眼带着笑意,疏远又恭敬,眼底却在听到某个名字的时候闪着淡淡的寒意。
“爸,妈。”
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了说话的人身上。
那人缓慢的走近三人,乌黑的头发在微光的照射下闪着一道似神明的光,皮肤白皙,红唇轻抿,气质十分清冽,一举一动矜贵优雅又透着淡淡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