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母亲的哥哥,他才不在乎!
他的亲人只有凯西一个!
但是伤害了和音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和音也有点惆怅,问了系统,系统也没办法,毕竟超出剧情太多,他也搜集不到什么更多的信息,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不是他能怎样就能怎样的。
之前完全没想到亚尔曼是直接做直升机来的,所以和音跟尼尔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从直升机跳下去真是嫌死得早了。
现在只能祈祷亚尔曼对两人没什么恶意了。
###########
午夜的气温有些低,欧式的建筑内,一间装潢的低调奢华的房间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闪着迷人的亮光。
窗户没有关,厚重的窗帘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像鼓起的风帆,亚尔曼单手插在口袋里站在窗前,几个黑衣人站在亚尔曼身后三米远的位置,低着头恭谨地站着。
房间里除了风吹窗帘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动静,气氛越来越压抑。
亚尔曼暗蓝色的眼眸一片深沉,透过风扬起的窗帘,看向朦胧的夜色,沉寂的气息从男人身上传出来,像是在一片深重的黑暗里禹禹独行的寂寥,在这一刻这个强大到令人恐惧的男人身上出现了一丝丝的脆弱。
亚尔曼忽而勾唇一笑,毫无意义地笑声,就是简单地勾起了唇角,动作缓慢而优雅地转过身,冰冷的暗蓝色眸子里全都是残忍的恶意。
“把他们给我关看好了。”
“然后叫塞蒙过来。
亚尔曼看起来很愉悦,踱着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四肢伸展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塞蒙就进来了,他是一个很英俊的年轻男人,标准的身材,不会肌肉爆炸到夸张也不会瘦削到羸弱,宽肩窄臀,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皮肤白皙,五官深邃又立体,眉骨有些高显得眼睛更加狭长,漂亮的灰绿色眸子盛满了温柔的笑意,嘴唇有些丰盈更加性感,浅咖色的短发服帖地趴在头顶,他一个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的人。
男人有些吊儿郎当,拿过玻璃杯倒了两杯酒,递给亚尔曼,“叔叔,这么晚叫我过来有事吗?”
亚尔曼接过酒杯,透明的被子在男人手中转啊转,黄褐色的酒液左右倾斜着,并不看塞蒙,良久才开口,“我想让你做件事。”
########
因为尼尔的强烈反对,最后把和音跟尼尔安排在了一间房子里,知道亚尔曼一时间也不会对两人怎么样倒是睡的很熟,尼尔却是坐在和音身边一整夜都没合眼,心爱的女人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身边,但时机不对,尼尔完全没有心对和音做些什么。
他实在想不明白亚尔曼把两人抓来的意义在哪里,现在什么通讯工具都没有,都没有办法联系别人来救。如果是他一个人就算了,但和音在他身边他就怎么都不能放下心来。
进来的时候他大致观察了一下,这个庄园很大,建筑物又集中在庄园深处,遮蔽物很少,没有车子的话没等跑几步就会被人给抓起来了。更何况在举目无亲的美国,他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听从亚尔曼的,没有钱,没有认识的人,逃不掉的。
他一点都不在意亚尔曼是不是他的舅舅,他活到这么大,所求的并不多,只有和音是他唯一在乎的。
他不敢也不愿拿和音做赌注,因为根本就输不起。
两人的活动挺自由,也有佣人服侍,只要不过分有些要求都可以被满足,但就是不允许走出这栋楼。
尼尔倒是不知道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他所有的举动都被报告给亚尔曼,亚尔曼架着一副眼镜,漫不经心地翻着书,微微一笑挥手让报告的人下去了。
两人的反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尼尔除了最开始一天有些急躁外,这几天都很沉得住气,尤其是那个华国女孩的反应,完全不像是一个被挟持的人的反应,白天看看书,看看光碟,敷面膜保养